乔治出现在她生活里,那姿态来势汹汹,她太年轻也投降得太早,毫无招架反驳之力。
贝丝曾对这圆环代表的意义似懂非懂,但此刻她内心的答案喷薄而出,“我爱你,乔治。我真的爱你,我知道你的瑕疵,也领教过你的恶劣,但我仍愿意来赴约,兑换我的诺言。”
喜鹊衔来玫瑰,她的爱意里藏匿着万千朵破碎的花蕊。
“请多指教,韦斯莱夫人。”他低头,那吻如烙在她心口。
接着就是扔花捧、切蛋糕、游戏、舞会,乔治介绍了他最好的朋友李·乔丹。在李没有说话前,贝丝对这个留着一头骇人的长发绺的男人有些害怕,但他一开口就逗得大家忍俊不禁。
间隙找了个无人的角落,乔治拉她坐到秋千上休息,贝丝被上面缠绕的槲寄生吸引了目光。它在微风里缓缓摇动,绿色的嫩芽交叉垂下,霎那间,娇嫩的花蕾颤动起来,花苞渐渐裂开,花瓣相挨从花托中探出头,以惊人的速度绽开了。
“乔治......”
贝丝惊喜的话还没有说完,猝不及防被柑橘和雪松的气息包围了起来,秋千上无处可靠,她只能攀附在他温热的怀里,任由他撬开她的唇齿。
乔治控制着气息,克制地吻了吻她的鼻尖,“槲寄生开花了,韦斯莱夫人。”
“那你要记住这个吻。”贝丝重新吻上去。
恍惚间,乔治看到了她眼底水光涟漪。
夜幕降临没多久,乔治的魔杖发出了红色的光,将整栋房子笼罩了起来,这异动惊扰了还未散场的亲友。
“请问谁见到了贝丝?”他的表情看上去略微不自然,“现在游戏结束,好吗?”他以为还是在游戏环节——不久之前他需要在喝了复方汤剂之后变成贝丝模样的女孩里找出真正的贝丝,那个游戏很有意思,乔治反客为主,把每一位亲友都逗趣了很久。
莫丽把他拉到一旁,“亲爱的,这太失礼了,放轻松,我刚刚见到她了。”
“妈妈,我没找到她!”乔治急切地说。
“别着急,也许她去换衣服了,那件婚纱很美,但它实在太重了......”莫丽顺了顺他的背,她总觉得乔治最近看起来很急躁。
很显然这没有安慰到乔治,他什么都没说,开始在各处搜寻贝丝的身影。莫丽不放心,又去问了问金妮。她正牵着詹姆观赏白玫瑰花田,“什么?我想想,对了,我看见赫敏和贝丝往楼上去了。”
莫丽看过去,二楼的阳台处站着两个人,贝丝换了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旁边是手握香槟的赫敏。她叹气笑着摇摇头,邀请大家到陋居做客,把时间让给这对新婚夫妇。
爱人的体温是最好的镇定剂。
“晚上的时候,我一直找不到你。”
“那你做了什么呢?”
乔治讲他打开了每一间屋子的门,找遍了每一个角落,甚至去翻了玫瑰花丛,引得贝丝笑出了声。
“为什么笑?我很严肃地在讲这件事!”乔治捏了捏她的脸。
贝丝摇摇头,她问的是自己在离开前乔治在做什么,而乔治以为自己在问他在她离开后做了什么。
“以后你去哪里都要告诉我,好不好?”他又要她的保证。
月色落了他们一身,贝丝抚摸着乔治的眉眼想,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到底会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呢?说到底还是在追逐和争夺权利罢了,这场拉锯总是以爱为名,让人无法为此据理力争。
感情不是交易,也许有人真的能对着爱人讨价还价游刃有余,但她没有这个天赋,贝丝听见自己说:“好。”
天终于亮了。
乔治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揽自己的夫人,但摸了好几遍,身边的床铺都是空的。他睁开眼起身,连睡衣都没穿好,到处找贝丝的身影。
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
他匆匆回到房间,忽然瞥见一处闪着微小的金光,他扑过去拿起来看。喜鹊衔着玫瑰被刻在圆环上,里面还写着他们的名字——那是他们的结婚对戒。
乔治没有比现在更清楚地意识到:他的审判,降临了。
通常孩子在犯错后,总是会第一时间寻求父母的帮助,成年人也是如此。但乔治没想到所有人都聚在陋居,他们仿佛已经知道了什么。
“乔治,到我身边来,我需要你向我说清楚一切。”这次是亚瑟先说话的,自他们想骗罗恩立牢不可破誓言之后,乔治就没见过父亲对着自己摆出这样严肃的表情。
如果一个人需要辩护,那么必先坦白自己的罪行,乔治说了所有的事。
“乔治·韦斯莱!我从来没有教过你如果去算计别人!你对自己的卑劣一清二楚,可仍旧这样做了。你真的是一名格兰芬多吗?你现在和精明利己、胜利至上的斯莱特林没有任何区别!她只是个女孩,她才18岁。”莫丽觉得火在脑子里窜,心却凉得浸在湖里一样,她突然觉得不认识自己的孩子,无法接受他变成了这样。
“妈妈,贝丝已经成年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爱她,她爱我,我们因为爱情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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