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火影:晓组织团宠的木叶挖人日志 茉恬

15. 十五. 报答

一个薄雾弥漫的清晨,木叶隐村的轮廓在淡青色的天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日向族地深处,那座象征着宗家威严的古老宅邸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在晨雾中显露出庄重而沉默的轮廓。高耸的围墙、笔直的檐角,每一块石板都仿佛浸润着岁月沉淀下的力量与规矩。

药师汐穿着一身素净的淡青色和服,头发依旧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她站在日向宅邸那两扇厚重、雕刻着族徽的乌木大门前,身形显得格外单薄。

引路的日向族人早已进去通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静的压迫感,连清晨的鸟鸣似乎都刻意避开了这片区域,只留下风拂过庭院松针的沙沙声。

大门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门后一名身着日向传统服饰、面容肃穆的中年管事。他微微躬身,动作一丝不苟:“药师小姐,族长大人已在茶室等候,请随我来。”

汐微微颔首,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而沉静的表情,眼神清澈,看不出丝毫紧张或忐忑。她抬步,木屐踏在被打磨得光可鉴人的玄关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微小的回响。

管事在前引路,穿过几重曲折的回廊。回廊两侧是精心打理过的庭院,枯山水营造出空寂的禅意,几株松树姿态奇崛,在晨雾中更显孤高。每一处细节都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古老忍族深厚的历史与不容僭越的秩序。

最终,他们停在一扇素雅的纸门前。管事轻轻拉开纸门,侧身让开:“药师小姐,请。”

一股混合着顶级玉露茶清香的暖意扑面而来。茶室不大,布置得极为雅致。地板上铺着洁净的榻榻米,正中央一张低矮的紫檀木茶桌。

日向日足端坐在主位,穿着正式的家主纹付羽织袴,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依旧是那副刀削斧凿般的冷峻。他并未抬头,正专注地用小竹刷搅动着面前茶碗中的抹茶,动作沉稳而富有韵律,每一个细微的流转都带着古礼的厚重。

“坐。”日足的声音低沉,没有多余的客套。

汐依言在茶桌对面的客位跪坐下来,动作流畅自然,背脊挺直却不僵硬,双手安静地交叠放在膝上。她微微垂着眼帘,目光落在日足行云流水般的点茶动作上,神情专注而平和,仿佛真的只是在欣赏一门古老的艺术。

室内只剩下竹刷搅动茶汤时发出的细微沙沙声,以及炭火在风炉中偶尔爆出的一两点噼啪轻响。空气仿佛凝固了,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却又被那袅袅茶香调和出一种奇异的张力。

终于,日足停下了动作。他将翠绿浓稠、泡沫细腻如雪的茶汤,用双手稳稳地推至汐的面前。深色的茶碗衬托着碧绿的茶汤,如同一泓凝固的深潭。

“请用。”日足抬起眼,那双纯白的眼眸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深邃、平静,带着洞悉一切的力量,直直地落在汐的脸上。

汐双手捧起温热的茶碗,指尖能感受到瓷器细腻的纹理和恰到好处的温度。她微微颔首致意,仪态无可挑剔:“多谢日足大人。”

然后,她缓缓地将茶碗举至唇边,分三口,安静而专注地饮尽了碗中的抹茶,苦涩之后的回甘在舌尖蔓延开来。

她放下茶碗,动作轻柔,没有发出一丝磕碰的声响。室内再次陷入一片沉静,只有茶香在无声地流淌。

日足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汐的脸上,那审视的意味并未因茶道的礼仪而减弱半分。良久,他打破了沉默,声音平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重量:“汐小姐,花火是日向宗家的血脉。你救了她,便是日向一族的大恩人。”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请提出你的要求。只要在日向一族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必当竭力报答。”

报答。

这个词沉甸甸地落在茶室的榻榻米上。它代表着日向一族的承诺,也像是一份无形的考卷。

汐抬起眼,迎向日足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她的眼神依旧清澈,像初春解冻的溪流,坦荡地映着对方的身影,没有闪躲,也没有丝毫的贪婪或急切。她微微牵动了一下唇角,露出一个极淡、极温和的笑容,如同投入古井的一缕微风,只漾起最细微的涟漪。

“日足大人言重了。”她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少女特有的清润,在安静的茶室里流淌,“救人之时,心中所想的,唯有眼前亟待援手的生命,何曾有过半分挟恩图报的念头?医者之道,在于济世,若因身份之别而踌躇,岂不是辜负了这身所学?”

她的目光坦然,仿佛在陈述一个最朴素不过的道理,“能及时救下花火小姐,是她的幸运,也是我的本分。实在不敢当‘恩人’二字。”

她的话语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诚。既谦逊地消解了“恩情”带来的压力,又巧妙地抬高了医者的立场,将救人行为归于纯粹的职责与本心,无形中消弭了可能存在的“施恩”痕迹。

日足那如同冰封湖面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那双纯白的眼眸深处,似乎有极其细微的光泽一闪而过,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转瞬即逝。他没有接话,只是拿起自己面前的茶碗,浅浅啜了一口,动作沉稳依旧。

短暂的沉默再次笼罩下来。炭火毕剥,茶香氤氲。

汐的目光缓缓移向茶室一侧半开的纸门。

门外庭院一角,一棵枝干遒劲的老樱树在晨雾中静立。虽然花期早已过去,只剩下深绿的叶子,但那份静默的姿态,依旧能让人想象它春日繁花似锦的盛景。

她的眼神似乎被那棵树牵引,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远行旅人般的缥缈与一丝淡淡的眷恋。这情绪极其细微,如同投入古井的石子,只漾开最微小的涟漪。

“木叶……”她开口,声音比刚才更轻了些,如同叹息,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怅惘,“真是一个好地方。人们……很温暖。尤其是春日里,樱花绽放之时,整个村子都笼罩在如梦似幻的花云之下。行走其间,连风都带着甜香。”

汐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庭院那棵樱树上,仿佛透过它看到了往昔的花影,“这样的景致,这样的安宁……在漫长的游历途中,实在难得一见。”

她顿了顿,声音里那丝若有若无的怅惘似乎加深了一分:“只可惜,游人……终究只是游人。再美的风景,也终有离去之时。”

汐收回目光,重新落回面前的空茶碗上,指尖无意识地沿着碗沿边缘轻轻摩挲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安静。

她的语气平和,像是在诉说一个关于季节与风景的、再自然不过的事实,却又在“游人”和“离去”这两个词上,投下了一丝极淡的、关乎自身处境的影子。没有请求,没有暗示,只是陈述一个关于风景与身份的事实,带着一点对美好事物的留恋,点到即止。

茶室内陷入一片更深沉的寂静。风炉里的炭火似乎也屏住了呼吸。只有窗外庭院里,晨风拂过松针的沙沙声,清晰入耳。

日向日足端坐如山。他纯白的眼眸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将汐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那投向樱树时眼底一闪而过的缥缈眷恋,那提到“游人”身份时语气里恰到好处的怅惘,那指尖在茶碗边缘几乎难以察觉的、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摩挲——都清晰地捕捉、拆解、分析。

她的言语滴水不漏,她的姿态无可指摘。她将救人的行为轻描淡写地归为“本分”,消解了“恩情”的压力。她表达对木叶的喜爱,仅仅停留在对樱花美景的留恋,如同一个普通少女对美好事物的天然向往。她提及“游人终将离去”,更像是一种对漂泊宿命的无奈感慨,而非任何形式的请求或暗示。

无害。这是她此刻呈现出的最强烈的特质。温顺、知礼、懂得分寸,带着一点对安定生活的向往,却又似乎安于漂泊的宿命。

然而,日向日足阅人无数,那双能洞察经络查克拉流动的白眼,更善于捕捉表象之下的暗流。

看似无害的表象之下,更有可能是深藏不露的能力与近乎可怕的冷静。

日足的手指,在宽大的羽织袖口掩盖下,几不可察地轻轻动了一下。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碗,瓷器与紫檀桌面接触,发出轻微而圆润的一声“嗒”。

这声音打破了室内凝滞的空气。

日足的目光重新落在汐的脸上,那审视的锐利似乎收敛了几分,但深处的探究并未消散。他的声音平稳依旧,听不出情绪,却比刚才多了一丝微不可察的、仿佛做出某种决断后的笃定:

“樱花之美,确在长久。若真心喜爱此间花树,何妨……就此停驻?”

他的话语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的一颗石子,激起圈圈涟漪,却又含蓄无比,没有直接的承诺,只是一个带着引导意味的建议。

“木叶,向来珍视有能力且心向此地之人。”

他没有说“留下”,而是用了“停驻”。他没有说“日向可以帮你”,而是点明了“木叶珍视有能力且心向此地之人”。这既是对汐之前话语的回应与接纳,又巧妙地划清了界限——最终的决定权与接纳方,在于木叶,而非日向一族。他给出了一个方向,一个可能的出口,却又将责任和后续的试探,轻巧地推向了更高的层面。

汐抬起眼。那双沉静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了日足此刻沉稳而深邃的面容。她脸上那丝怅惘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惊讶、思索,最终沉淀为一丝谨慎的、如同初春新芽破土般微小却真实的希冀光芒。

她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在瞬间将话语咽了回去。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唇边一个极浅、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真实几分的弧度。她再次微微垂首,姿态恭敬而温顺:

“日足大人的话……汐,记下了。”

无需再多言。点到即止的试探,心照不宣的领会。茶碗已空,茶香渐淡。一场在寂静中交锋、于无声处落子的交谈,就此落下帷幕。窗外的晨雾,不知何时已悄然散去,天光彻底明亮起来。

.

三天后的木叶隐村,气氛似乎并无不同。阳光穿过火影办公室宽大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嘴里叼着那根标志性的烟斗,袅袅青烟升腾,模糊了他脸上深刻的皱纹。他手中正拿着一份墨迹崭新的文件,目光锐利地扫过上面的每一个字。

“特别上忍?”日斩的声音透过烟雾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吟。他放下文件,抬眼看向站在办公桌前的日向日足。

“日足,举荐一个十六岁、来历不明的游医直接获得特别上忍资格……这破例的程度,可不算小啊。”他的语气平静,听不出是质疑还是陈述。

日向日足身姿笔挺地站在火影面前,纯白的眼眸平静无波,如同两块坚冰。

“三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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