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立医院,急诊重症监护区。
浓重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隐约的血腥,丝丝难以言喻的阴冷气息,弥漫在走廊。
压抑的哭声、焦急的询问声、医护人员匆忙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混乱而令人窒息的画面。
苏明远和苏**在项目总经理于洋的陪同下,面色凝重地穿过人群。
于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此刻额头布满冷汗,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苏董,苏小姐,情况…太邪门了!
于洋的声音带着颤音,一边走一边快速汇报。
“两个摔伤的工人,一个叫程兵,三十八岁,钢筋工。从三十二楼外架跌落,按理说…绝无生还可能!可他就掉在下面一堆缓冲沙袋上,人是活着,但…但全身骨头断了十几处,内脏大出血。
于洋似乎不敢回忆现场场景,停顿了一下,接着道。
“最诡异的是…他醒着!一直醒着!眼睛瞪得老大,嘴里不停念叨‘红衣服…别过来…’瞳孔涣散,对刺激没反应,医生说这叫…叫什么创伤后应激障碍?!
“另一个呢?
苏明远沉声问,眉头紧锁。
“另一个叫李国柱。52岁,瓦工。他被程兵下落时带倒的钢管砸中了后背和腿,腰椎骨折、右腿胫腓骨粉碎性骨折。他倒是不喊不叫,但…但眼神直勾勾的,浑身冰凉,像丢了魂!医生说他身体指标在缓慢恶化,但找不到明确病因!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重症监护室外。
透过巨大的观察窗,可以看到里面两张病床上触目惊心的景象。
左边病床的程兵,全身缠满绷带,固定在牵引架上,露出的皮肤青紫交加,肿胀不堪。
他的眼睛果然瞪得极大,眼球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天花板,嘴唇无声地快速翕动,似乎在重复着什么。
心电监护仪上的曲线激烈地起伏着,显示他处于极度惊恐和痛苦之中,但身体却因伤势无法动弹,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僵直状态。
右边病床的李国柱,脸色灰败如纸,嘴唇发绀,双目无神地望着虚空,对周围医护人员的存在毫无反应。
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形异常缓慢低沉,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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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测显示只有三十四度左右。
“嘶…
苏**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抓紧了二叔的手臂。
眼前的景象充满了诡异。
这绝不是普通的工伤!
“那两个疯了的保安呢?
苏明远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
“在精神科隔离病房。
于洋指向走廊尽头。
“一个叫张勇的,28岁,年轻力壮,平时胆大得很。现在…现在缩在墙角,浑身发抖,谁靠近就尖叫‘红衣女鬼!她来了!她来了!’,还用手拼命抓挠墙壁,指甲都翻过来了!
“另一个叫赵大海的,45岁,老保安了,直接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现在打了镇静剂,但睡梦中还在嘶吼,说…说‘别缠着我,不是我害你的’…
三人快步走向精神科隔离病房。
还未靠近,就听到一阵阵撕心裂肺、充满极度恐惧的嚎叫从其中一间病房传出:
“啊——!滚开!滚开啊!红衣服!血!全是血!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
伴随着“咚咚咚的闷响,显然是有人在用身体猛烈撞击墙壁或病床护栏。
护士和保安紧张地守在门外,脸上都带着惊惧。
透过门上的观察窗,可以看到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张勇蜷缩在病房最里面的角落,头发凌乱,双眼布满血丝,惊恐地扫视着空无一物的前方。
他双手鲜血淋漓,指甲外翻,显然刚才的抓挠极其疯狂。
他一边嘶吼,一边用头用力撞着身后的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在驱赶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隔壁病房则安静许多,但病床上那个额头裹着厚厚纱布,名叫赵大海的男子即使在药物作用下昏睡,身体也时不时剧烈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充满绝望的嗬嗬声。
主治医生是一位姓刘的副主任医师,他摘下口罩,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深深的困惑,走到苏明远面前。
“苏董,情况非常棘手。
刘主任声音沙哑。
“两位外伤患者,程兵的生命体征极度不稳定,靠大量药物和仪器维持,他的精神崩溃状态更是严重干扰了治疗,我们无法有效沟通评估他的神经损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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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柱的生理指标持续缓慢下降,所有检查都做了,找不出器质性原因,就像…生命力在莫名流逝。”
他顿了顿,看向隔离病房的方向,眼神里带着一丝职业性的无力感。
“至于那两位保安…典型的急性精神**样症状伴自残行为。我们用了最大剂量的镇静剂才勉强控制住张勇的自残冲动,但幻觉和恐惧感丝毫没有减轻。”
“赵大海情况稍‘好’,但也处于深度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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