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果然无限好,展舒见证了一场大逃杀的诞生,也是开了眼。
她忍不住笑了好久。
一回头,她的天台周围冒了好多头顶。
展舒:?
他们纷纷探出头来:“嗨,舒舒。”
展舒:“大家?这是?”
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他们看了多久?
有人双臂肘在天台边上,探出了双肩,姿态悠闲,满脸笑容。
还有人干脆单臂横在边缘。
他们都看向了她。
展舒粗略一眼,大部分人都来了,把她的天台围满了,叽叽喳喳。
“我看邮递员那小子不是挺有意思吗?”
“舒舒刚才都和他说话了,嘿嘿!”
“有没有感觉心情好一点?”
展舒一怔,所有人映在晚霞里,构建出了一幅璀璨的画,出奇的闪耀。
很温暖。
“舒舒怎么不说话?”
“舒舒还不开心吗?”
“原来邮递员那小子没做好啊。”
他们又叽叽喳喳讨论,然后冒出一个主意。
“要不然把理修斯和邮递员抓回来继续逗笑?”
“好主意,我去。”
有人从天台边缘一跃而起,身高腿长,狼尾一甩。
“不……”展舒吱了一个字,路斯左手邮递员,右手理修斯,提来了。
邮递员蒙圈中,修理工右手握拳抵在唇边沉思中。
他们同展舒对上了眼。
邮递员眼神晶亮。
修理工从沉思中转为正经。
“……用。”展舒剩下那个字终于出来了,但好像有点晚,只能被迫和他们对上眼神了,莫名有点尴尬。
路斯站在天台围栏上,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明悟:“那就是没用的意思?”
下一秒撒手,邮递员和修理工飞速下坠。
展舒:!!!
她瞳孔地震:“等、等一下!”
就这么撒手是不是不太对,这可是天台!很高来着!
“也不是非要……非要撒手。”她弱弱一句话。
“抓回来就好了,”路斯往后一倒,坠了下去,下一秒提着两个人,重新放在天台围栏上,狼尾一飘又落下,懒散倚着围栏,背部只有一个支点,“舒舒有什么都可以说。”
修理工屈着腿,坐得稳当潇洒。
邮递员自己会坐好,面对着展舒。
展舒完全看不出他们被突然撒手的慌乱和惊吓,“你们……还好吗?刚才……”
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突兀的场景,尤其还是被误以为一定要他们才能好。
可又知道,都是看她心情不太好才支招,虽然支的招有点奇怪,过程更是过山车一样。
但那份真切的关怀,她感受到了。
“不好意思,刚才发生的事。”
修理工:“舒舒为什么要道歉?”
展舒:“刚才路斯叔叔那样——”
“哦,”修理工看她,“那跟你没关系,路斯这家伙什么鸟样我还是知道的。”
看向路斯嫌弃得很明显了,“嘁!”
路斯:“嗤。”
修理工看着他就烦,不爱看他,转向展舒:“不就是放手嘛,这才多高,舒舒不用愧疚,邮递员都没事,他要是有事真是太弱了。”
邮递员:“……?”
他要嚷了:“什么叫我都没事,有事就太弱了?理修斯叔叔,你确定要这样安慰人吗?”
你安慰就安慰,怎么还拉踩上了?
路斯嗤得更大声了。
邮递员:“……”喂,路斯叔叔你这就不礼貌了,你哪边的?
修理工噗:“事实。”
展舒忘了难过,也忘了感动,有些许的恍惚:“你们……真的不是普通人吧?”
是吧,是吧。
从天台掉下去都没感觉,路斯叔叔还能主动跳下去把人带回来。
好了,话题一转,现场一片寂静。
只有风吹过的清凉。
全场被掐住鸡脖子一样,扼住了开关。
本来还在争论的邮递员闭上了嘴,修理工一味沉思,路斯也移开了目光,周围的人又缩下了天台边缘,假装不在。
展舒缓缓:……?
不是,为什么涉及到这个问题,你们沉默得如此默契?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她疑惑。
静——
现在真剩她一个人了。
展舒想,这真是一个难忘的黄昏后。
*
深夜里。
展舒捏着钢笔,笔尖在纸上沙沙划着,在最后一行停笔,合上了巴掌厚的书籍。
靠在靠背上,长舒一口气:“终于,抄完了。”
“明天可以交结委托,结束这段时间的任务了。”
真是一个相当繁重的任务,展舒叹,抄写这么厚的一本书花了将近半年时间。
她活动着筋骨,伸展上半身,捶着肩膀。
来到这里第三天,展舒想过怎么自食其力,哪怕得到大额财产,也不想完全靠这笔钱财过活。
“那舒舒为什么不试试接委托?”
展舒:“委托?”
“是呀,”邮递员说,“幻想小镇里,委托很常见,类似于主职,也可以当成副职,一次委托佣金不等。”
“舒舒没想好主职,可以试试接委托。”
“每家门前都会挂牌子示意今日有无委托。”
展舒扫过街道两边,围栏前设立了块一人高木牌,有人走出来,一手拍在木牌上,中央显示【有】。
木牌上方有一个细长的卡槽,专门插换木片。
展舒后来走在街道上,认真观察,家家户户门前都设立了牌子,她敲响了显示【有】的人家。
开门后,女士很惊讶:“舒舒,你怎么来了?”
女士一头羊毛卷,眼睛像大海的蓝,广袤深远,嘴唇像蜜糖光泽甜蜜。
她道明来意,女士笑了:“好吧,尽管我也希望有人接,但它有点枯燥,你确定还要接吗?”
“如果你真的想的话——”女士进门找了一会,将砖头厚重的紫色硬封面书,展示给她看,“就是这本了。”
女士掂了掂重量,“它可不轻哦,我的委托可是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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