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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琴酒的家伙本性都不坏(27)

小说:

柯南之成了琴酒上司之后

作者:

四黑猫

分类:

现代言情

“合格?啊,当然,你合格了,”,琴酒冷笑着说,“弹得比我好。”

伏特加感觉自己大哥身上的杀意透出来了,不禁打了个寒颤。

“谢谢,我什么时候可以和大家一起训练?”,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琴酒的态度有什么不对,诸伏景光平静地问道,他手里还抱着那把贝斯,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按压,但是没有将它弹出声音。

琴酒把燃了一半的烟丢在地上,狠狠踩上去:“今天开始,早上5点—7点,晚上10点—12点,伏特加,地址给他。”

伏特加报出一串地址。

“我会努力训练,以求达到乐团需要的水准,”,诸伏景光认真地说。

乐团?哈,的确是乐团。

琴酒很不爽地又拿了根烟,他觉得自己可以多抽点,至少让自己在被气死之前不要有烟剩下。

“努力训练?你心思不纯!乐团里谁不知道大哥是贝斯手,一个乐团有一个贝斯手就足够了,你这家伙顶多算是替补,不要以为自己现在弹得比大哥好一点点就可以抢大哥的位置,告诉你,只要大哥还在这个乐团你就永远是替补!”,伏特加很激动地说。

“给我闭嘴!”,琴酒脸黑得就像锅底,绿川光把行动组当乐团也就算了,毕竟是基层成员,伏特加你是被柳修明洗脑了还是练架子鼓练傻了,居然也把自己当乐团成员?现在内部竞争不看水平看资历又是从哪里来的歪风邪气?

——————

过了一个星期,组织内部乐团的训练还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柳修明设计了几张宣传海报,在内部传开之后基安蒂等人都啧啧称奇,说想不到这个小气鬼还有这一手。然后柳修明非常高兴地找到借口又给他们加大训练量并减工资,得到了一片骂声。

又一星期,柳修明包下了米花车站口的一张广告牌,将乐团的海报挂了上去,同时发行了一部分宣传照。

“还有这个人的照片吗?我要买!”

一个穿着蓝色西装打着红领结的男孩指着一张照片上的银发男子,对小学校门口书店的老板说道。

“没有单独的,只有团体照,小朋友,要不要?”,老板说。

“要!”,柯南说。

“柯南,你居然也追星啊?”,步美凑了过来,竖起一根手指做沉思状,“好眼熟的大哥哥,好像在哪里见过哦。”

“是在冲野洋子姐姐家里吧,这个大哥哥帮助警方破案了呢,”,光彦说道。

“哎?对哦,所以柯南才会喜欢他啊!”,步美笑着说。

“是吧,想不到他还真是个明星,”,光彦说。

“才不是这样呢,”,柯南把照片揣进怀里,露出半月眼。

他怎么可能追星啊,要追也是追福尔摩斯,怎么会去追这个代号琴酒的男人。

他想要买琴酒的照片只是为了让自己睡得安稳点而已。

想到这里,柯南不由攥紧了手。

几星期以前,他从阿笠博士家的沙发上醒来,依然不敢相信博士死掉了,他在博士家里大声叫着“博士”,然后打电话给他,但是根本没有人接。阿笠博士家中非常干净,干净得像是从没有人来过,柳修明那家伙把所有罪证都处理掉了。

柯南颓然跌坐在地。

是他,是他把博士害死的。他一直觉得自己有能力和黑衣组织抗衡,自己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他觉得自己是不一样的,自己是霓虹警方的救世主,理所应当可以做到那些事。一直到被柳修明胁迫上了去往阿笠博士家的出租车时他都这么觉得,但是他现在却亲眼看着博士被枪击,倒在一片血泊中。

他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厉害,他连自己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

柯南陷入了黑色的梦魇当中,他开始做噩梦,噩梦是一个循环,他去调查柳修明和琴酒的房间,然后被柳修明捉住,柳修明让他做出选择。但不管他怎么选,最后都会有人因他而死。

第一次,他试图向出租车司机求助,被柳修明发现,出租车司机倒在血泊中,阿笠博士也没能逃过一劫。

第二次,他换了一种方式向出租车司机求助,出租车司机果断报警,来的是一位年轻正直的警官,他拿出枪和柳修明对质,然后被柳修明射杀,报警的出租车司机、阿笠博士同样被杀死。

第三次,他在柳修明预备开枪的时候扑了上去,柳修明第一枪射偏了,然后他狞笑着打断了他的腿,出气似的在阿笠博士心脏附近连开七枪。

第四次,他选择放弃少年侦探团,他觉得不同的选择会有转机,但结果是三个小学生被柳修明捉住捆在石柱上一个一个杀掉,他们死前都露出惊恐的神情,仿佛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遭此厄运。

第五次...

噩梦无限循环,只要他睡着,亲近之人的惨叫声,责备声就会萦绕耳畔,柯南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他开始抗拒睡眠,用精神力抵制这一切,他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假的,是柳修明设下的圈套,要是自己一蹶不起就是正中他的下怀。

但是害死阿笠博士的愧疚像是无形之手勒住他的脖子,他的噩梦越来越长,越来越真,他觉得自己应该找到破局的方法,不然永远走不出那个迷宫。

...

第十一次,他被柳修明挟持着,和那个代号琴酒的男人一起走下电车。

柳修明对琴酒说:“甜心,你先回去吧,我和柯南小朋友要单独相处一段时间。”

第十一次了,柳修明接下来要说什么他都清楚地记下来了。

柯南强打起精神,转动脑筋,试图解除死局。

“您不要玩得太过火,”,琴酒对柳修明说。

柯南抬眼,看了看琴酒脸上的表情。

他在皱眉,是心软了?

柯南一怔,突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原来如此,我找到破局的方法了!

“嗯——”

柳修明应了一声,话没说完,柯南就扑到琴酒腿上,死死拉住他的裤腿。

“大哥哥,救救我,我不要和他走!”

“放手!”,琴酒冷着脸踢出一脚。

柯南决定不管琴酒做什么他都不要放手,现在放手柳修明就会把自己带走,然后当着自己的面杀掉阿笠博士!

柳修明则双手插兜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没有坚持要带他走。

很好,果然有效。

柯南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更用力地抱紧了琴酒的裤腿。

琴酒低低骂了一声,脸色阴郁,却没有再试图像踢皮球一样把他踢开,而是对柳修明说:“您真的要作弄这样的小鬼?”

“甜心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柳修明温和笑笑,把追踪手环从柯南手腕上取下来,一手揽住琴酒的腰,咬了咬他的耳垂,“回去陪陪我。”

“好。”

琴酒很配合地抽出手在柳修明按在他腰上的那只手上摸了一把,两个人把柯南丢在原地,黏黏糊糊地走远了。

赢了。

柯南像是全身虚脱一般跪倒在地。他犯了个错,他一直把琴酒当成凶恶的杀人犯所以没想到向他求助,可是琴酒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他感觉琴酒身上杀气很强而已。

这是不对的,怎么能通过杀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呢?

柯南想,虽然琴酒在那个组织里,但是说不定他是别的机构派到那个组织的卧底呢?不然的话他当时为什么要替自己求情呢?

柯南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在他化解这个死局之后,周围的一切都开始重归黑暗,他陷入了无梦的沉睡中。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他想明白了,他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对抗那个组织,但是要是他能够找到盟友的话就不同了,这个组织势力那么大,一定会引起各国情报机构的注意,一定会有各方势力试图摧毁它。

柯南握紧了拳,不过他要先养精蓄锐,让自己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就先去市面上看看有没有琴酒的照片好了,把琴酒的照片贴在房间里,那样可怕的噩梦就不会再循环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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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三:琴酒成年后离开了柳修明

新加坡的夜色很美,因为空气清新,在夏天可以看见一大片星空。

星空下传来了肉/体和硬物碰撞的沉闷声响,还有痛苦的喊叫声。

伏特加两手抓着长脚椅的两只脚一下一下敲击老鼠的脊椎部,椅背上沾了喷溅状的血迹。

“说吧,我的耐心有限,”,琴酒示意伏特加暂停,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一把揪住被打得几乎不成人形的男人的头发。

男人双眼通红,被揪住头发后本能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朝琴酒的方向吐出一口血沫,又很快咬紧牙关。

“继续,”,琴酒用力把男人的头撞在水泥地上,吩咐道。

伏特加再次举起了椅子,琴酒的手机传来了一阵振动,他拿起手机划开一条短信看了几行,露出了一个残酷的笑:“看来是你的上司先撑不住了。”

“大哥,基安蒂他们那边已经问出来了吗?”,伏特加问道,举着椅子的手停在了半空。

“啊,他已经没用了,处理掉,”,琴酒说。

倒在地上的男人脸上滑出一滴泪珠,在伏特加把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时他脸上依然写着难以置信。

做完善后工作,琴酒、伏特加在机场和基安蒂、科恩碰面。

看到琴酒,基安蒂冲他们挥了挥手,她有些兴奋,比琴酒更快问出情报的情况可不多见,一路上话都多了不少。

在包下的飞机上,基安蒂嘴上不停地说着,抱怨了一会组织后勤的抠门小气,又很快把话题转到这次的任务目标上。

“相当漂亮的混血儿,可惜是个草包,只是拿匕首在他光滑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就什么都招了,从他们的部署到军火库的具体位置,一五一十,全都说了一遍,我能想到的和一时半会没有想到要问的,全部都招了,这种人居然能做到新加坡黑手党的高层,大概是用身体和他的教父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吧,”,基安蒂笑得气喘,“你的运气不好,琴酒,要是你选了我这边,也不至于输得这么难看。”

“没人和你们比赛,大哥只是想亲手处决逃出国的老鼠,”,伏特加说。

基安蒂撇了撇嘴:“你还真是无趣诶,从前没人告诉过你你这样会把天聊死的吗。”

“琴酒,那家伙有点奇怪,”,一直沉默的科恩突然开口道。

“闭嘴吧,就是一些胡言乱语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基安蒂说。

“你当时也被吓了一跳,”,科恩说。

基安蒂嘀咕道:“吓一跳?不是吧,我只是有些吃惊而已。”

“他说了什么?”,琴酒扭过头,问。

科恩:“他说——”

“等等!”,基安蒂有些激动地打断了科恩的话,“你真的要告诉琴酒?”

“琴酒在问,”,科恩回答。

“那你说,”,基安蒂说。她可不想触琴酒的霉头。

“他说他是你爸爸,琴酒,”,科恩用很平静的语调说。

天啊!基安蒂抱住了头。她后悔了,她不该让科恩来说的!这家伙根本不懂含蓄二字怎么写。

伏特加很吃惊地看向自己大哥,琴酒的反应特别冷淡,也对,大哥都加入组织五年了,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父亲出来,肯定是那家伙为了活命胡编乱造的。

“你们把他解决了?”,琴酒问。

“那是当然,死透了,我和科恩都确认过了!怎么可能因为那家伙莫名其妙的话就放他一马,”,基安蒂说。别说他自称是琴酒的爸爸,就是他说他是那位先生的爸爸,都照杀不误好嘛。

“......”

那个男人现在应该在美国,而且他明面上的身份很干净,失联五年他不会知道他的养子从康奈尔大学毕业后去了犯罪组织,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代号。

而且那家伙不会这么轻易死掉。

尽管如此想着,琴酒脑海中依然浮现出那个男人倒在血泊中的影像。

“大哥,不会是真的吧?”,伏特加咽了咽口水。

三道目光一起落在琴酒身上,琴酒拿起手边泡好的速溶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将一次性纸杯放回杯托上,就算这次的任务目标之一真的是那个男人,他也不可能让飞机飞回去确认一下,况且他又没有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

是那个男人自作主张斩断了他们之间的羁绊,整整五年,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

“不是,”,琴酒甩下一句话,闭上眼睛小憩。

看吧,我就说吧,就是那家伙的胡言乱语而已,根本没必要告诉琴酒。基安蒂挑挑眉,用眼神对伏特加和科恩说。

飞机停在了霓虹机场,琴酒将左手边的纸杯揉碎丢进垃圾桶里。他好像从记忆深处捞出了什么。他想起他和他的养父住了几年后他们搬了一次家,因为送走了舒芙蕾,没过几年又搬了一次,从芝加哥搬到底特律,搬完家之后他的养父带着他去看望在华盛顿安定下来的舒芙蕾,她找到了伴侣,看到他们之后非常开心,她过得不错,对未成年时和她争夺父爱的自己的态度明显缓和下来,她请他们吃她亲手做的点心,然后又请他们看她的画作,他们共同的养父笑着承诺会去看她的画展。

期间相隔绝对不超过五年。

这么看来那个男人对自己还真是特殊,琴酒在心里嗤笑一声,也许早就把自己忘了,开始追着新的小鬼喊甜心了。

在琴酒思绪飘远的时候一辆德托马索停到了他们面前,车门打开,贝尔摩德跨出一条腿,她脚上踩着十五厘米的高跟鞋,冲琴酒妩媚一笑。

“看看谁来看你了,我的甜心小宝贝。”

“我要吐了。”

琴酒的脸黑下来,看到从后座上下来的人之后身体又是一僵。

而基安蒂已经克制不住地发出了叫喊:“你不是死了吗?我亲自下的手!”

“这说明你的业务水平很差,罚你一年工资,而且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执行任务了,去组织训练室修炼几个月再说,”,柳修明从车上下来,一手拉着车门,让它不要关闭,直到一个银发的小男孩随他下了车,他才轻轻推了一把车门将之关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基安蒂摇摇头,科恩和她都确认过了,这家伙不可能还活着,可他现在却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还说要罚她一年的工资。

“柳修明?”,琴酒看了五年前不告而别的养父一样,他又想起了一些事情,譬如他的养父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说他不会走,结果却在半夜偷偷跑路,给他留了几张房产证和一张银行卡。

“甜心~”

柳修明眼里闪着激动的光,他的声音甜腻腻的,看样子要是没有外人在场,他就会扑在他身上给他一个亲热的拥抱。

琴酒应了一声,低头瞥了眼柳修明身边冷漠的银发男孩。

呵,居然连替代品都找好了,还真是一点都不能高看这家伙的道德水准。

“这是慕斯,”,柳修明随着琴酒的目光往下看,然后伸手想要拍拍男孩的头,男孩非常灵活地躲了过去。

柳修明的手停在半空,就外人来看他的处境相当尴尬,不过他只是将伸出的手收了回去,并没有露出恼羞成怒的表情。

“喂,琴酒,他不会真是你...”,基安蒂吃惊的嘴都要张成O形。

每个人都有爸爸,这是常识,可是为什么她就是觉得琴酒应该没有爸爸,而且就算现在琴酒他爹就站在她面前,她依然觉得琴酒不该有爸爸。

想象了一下琴酒臭着一张脸管另一个男人叫爸的情景,基安蒂恨不得自戳双眼。

太怪了。

她宁可相信琴酒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我一早就说了,如果不是那样我怎么可能把情报都告诉你们,我会那么做当然是为了我心爱的孩子,”,柳修明说。

“哎呀,原来都打过照面了,那就简单多了,这位以后就是你们的上司了,BOSS直接任命的哦,”,贝尔摩德笑得风情万种。

“为什么这么随便?你该不会是个关系户吧?”,基安蒂郁闷地说。

“我和BOSS认识的时间比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都长,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就洗干净脖子准备好迎接来自关系户的报复吧,”,柳修明说。

“他这样BOSS也不管?”,基安蒂扭头问贝尔摩德。

“我想BOSS应该是不会管的,这两位的关系可是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呢,”,贝尔摩德耸耸肩。

基安蒂更郁闷了,她能想到新来的上级会怎么给她穿小鞋了。毕竟她“杀”了他一次,这家伙...太阳穴上一枪,心脏三枪,这都弄不死?怪物吗?

而且琴酒的养父是BOSS的好友,所以琴酒的养父是关系户,那琴酒不也是个关系户?

基安蒂感觉这其中的关系有些复杂,不过就算琴酒是关系户她也服他,毕竟琴酒的能力有目共睹,他的功绩也完全是从血海尸堆里杀出来的,可他爹又是怎么回事?

基安蒂再三打量柳修明,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和我去餐厅叙叙旧?”,柳修明有些期待地看着琴酒。

琴酒打量了柳修明一会,点点头。

正好,他也有些话想和他亲、爱、的父亲谈谈,就近期突然冒出的某些回忆,还有他身边那个新来的银发小男孩。某国的古话说得很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亲爱的父亲一定也非常乐意在美丽的烛光下和他叙叙旧回忆一下往事。

“需要我载两位一程吗?”,贝尔摩德问。

“麻烦了,”,柳修明点点头,报了一家餐厅的名字和地址。

...

到了车上之后柳修明立刻抱住琴酒,将脸埋进他的长发间蹭了蹭,好像是为了将刚才没能做的事补回来。

“甜心,想死你了,”,柳修明紧紧抱着琴酒轻声说。

“你看上去可不怎么想我,”,琴酒看着他身边的男孩嗤笑。

“别把我扯进去,”,白童子说,“现在可以停车吗,放我下去,我不想和他们待在一起,一秒都不想。”

可恶的人类,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头脑里针对我,只是有点像而已,说谁是替代品?

“别闹了,慕斯,贝尔摩德,马上我和甜心下车,你把慕斯带到我订的旅店去,”,柳修明无奈笑着说。

“反正我就是您的免费司机呗,”,贝尔摩德笑着提速,跑车在街道上开得飞起。

“到了,马上还需要我来接吗?”

“可以,免费的司机,白用不用,”,柳修明说着,和琴酒一起下了车。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馆小角落的时候柳修明觉得琴酒看自己的目光非常不善。

嗯...一句解释都没有就消失五年,甜心这种反应在意料之内。

好好哄一下的话还是会原谅自己...的吧?

柳修明非常心虚地叫了一些餐点,然后双手交叉,拇指磨蹭着手背思索着怎么开口。

说自己乘的飞机遇难坠入冰川沉睡了五年甜心会信吗?

“需要给你多少时间找借口?”,盯着柳修明飘忽的目光,琴酒嗤笑,“来之前连这点准备工作都没做好?”

...不找借口了,这种时候还是坦白从宽吧。

“我知道错了!原谅我!”,柳修明飞快地说,看样子就差跪在地上舔他的鞋子了。

琴酒手指动了动,感觉自己控制不住想要拿枪让他闭嘴。

...算了,这家伙从以前就是这副德行,也不能期待经过五年能有什么质性改变。

“哪方面?”

“哪都错了,”,柳修明硬着头皮数着自己做得混账事,“不该偷偷溜走,虽然我留了银行卡,但绝对不是为了羞辱你,我只是想让你过得更好,我也不该五年都不来见你,但是我真的非常非常想念你,我怕来见你一面就会控制不住...”

琴酒听着柳修明一句反思接一句解释,很显然是在为自己做的事情辩护,他在心里冷笑一声,将空杯子放在他面前。

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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