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声笙忙摆手笑道:“哪儿就那么娇弱了,指不定是有谁在背后说我闲话呢。”
“谁这么无聊,日日家里的事情就忙得够够的了,还有闲工夫去管旁人?”玉厚郡主开解道,“夫人你这样性子和气温婉的,定是对方的不是,绝不是你的问题。”
“那我可就把郡主娘娘这话当真了啊。”
她嫣然一笑,又道,“往后谁来说我的不是,我只管拿这话堵人家的嘴,问起来就说是郡主您金口玉言,贵人之语。”
玉厚郡主被这俏皮话逗得掩口直笑。
这段时日,玉厚郡主当真春风得意。
先是锦绣布庄的生意又火爆了一次,紧接着女儿宜德县主的婚事有了着落,这两样都顺心顺意了,她便没有不逞心的,真是走路都带风。
虞声笙生产前后,她还送了不少贵重礼物来。
不但贵重,且都是虞声笙能用得上的。
其中有一样断续膏就很合虞声笙的心意。
这玩意柔润细泽,擦在肚皮上温温凉凉的,没几日便能使得肌肤莹润紧致,虽不比怀孕前,但也有了长足的改善,让虞声笙大喜过望。
玉厚郡主感慨:“我前后有孕过四次,如何不知晓的为女子的难处?这些个隐秘,他们男人如何明白?便是你们夫妻再好,有些话总也抹不开脸说的,哎……想当初我也是这样过来的,罢了不说了,你用着好,我便再让人给你送来。”
“那多麻烦。”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不准往后我还有事情要麻烦你呢。”
玉厚郡主是打定主意要将与她的这份善缘结到底。
不仅仅是觉着福运旺,更觉得虞声笙是个通透豁达的妙人。
与之交谈,心情舒畅,远胜那些个矫揉造作的妇人。
又说了一会儿话,玉厚郡主才起身告辞。
她这次来是给虞声笙送请柬的。
宜德县主的婚事已经定下。
以两家的亲近关系,虞声笙必定要出席。
不但要出席婚宴,玉厚郡主更将她安排在了主桌的位置上。
这份殊荣让虞声笙自己都有点不敢信。
但人家玉厚郡主说了,这是媒人之礼,应该的。
虞声笙当时还笑问:“你家夫君没意见么?”
玉厚郡主瞪起眼睛:“他敢!”
一番说说笑笑,虞声笙送玉厚郡主往府门外走,一路赏花看景,竟越聊越欢快。
冷不丁从游廊尽头的拐弯处走出一人来。
是任胭桃。
虞声笙不慌不忙介绍:“郡主娘娘还未见过我家大嫂子吧,这位就是。”
玉厚郡主不着痕迹地上下扫了一眼,笑道:“原来是将军府上的大奶奶,原先我都不知晓,还跟着外头的人喊你大奶奶,却不想大奶奶另有其人。”
“往后还是改改口吧。”虞声笙抿唇莞尔。
“叫你夫人便是,一样都是自家人。”
任胭桃听到称呼上细微的变化,眼神微动,上前福了福:“民妇见过郡主。”
玉厚郡主微微一惊:“不必这样多礼,我今日前来只是客人。”
“那礼数也不能废。”任胭桃垂眸,越发温雅,“我在娘家时就由父母所授,该有的礼节应当如此,这又是京城,越发不能给府里丢人才是。”
玉厚郡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回应这话。
妯娌二人将玉厚郡主送到了马车上。
趁着任胭桃转身,玉厚郡主飞快落下一句:“你这嫂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虞声笙苦笑连连。
才这么两回下来,人家玉厚郡主都看明白了。
她又不是真的愚不可及,如何不清楚。
又是自称民妇,又是父母所授,话里话外都在点自己呢……
一想到府里往后的日子不会清静,虞声笙愁得头都大了。
谁能想到当初报了阵亡失踪的闻图还会回来,不但回来了,还引出了一个麻烦。
本以为露娘一事就够麻烦的了,结果任胭桃的出现给她狠狠上了一课。
一转身,却见对方正立在台阶之上,双手交叠着稳稳摆在身前,这是标准的大家贵妇的姿态,此刻任胭桃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好像有话要说。
虞声笙迎难而上。
妯娌二人无声地顺着原路返回。
一枝盛放的花朵,粉中带娇,被一片郁郁葱葱的斑驳笼罩其中,竟生出几分欲语还休的羞涩来,看得人心神微动。
虞声笙看着那花朵,开口问:“嫂子有话不妨直说。”
“自我与弟妹相识以来,好像从未为难过弟妹吧?”
“自然没有。”
“既然没有,那弟妹为何背后搬弄是非,挑拨我夫妻感情?”
“这话怎么说的?”虞声笙诧异回眸。
任胭桃冷笑两声:“藏胭阁一事,是你说给二弟的吧,他日日那么忙,也没闲工夫过问女人胭脂水粉的事情,除了你没别人。”
“这事儿说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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