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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第五十五章

小说:

万人嫌她死后

作者:

奉旨养鱼

分类:

古典言情

《万人嫌她死后》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夜晚,圣上携崇王夜游御花园,两人谈论息国的商事往来。

尹书韫默然跟在崇王身后,衣袴被密集的花枝勾到,她抬起手将袍角扯下来。

圣上说起白日的宴席,夸赞起世子,“今日礼允在赛场上表现非凡,很是让朕刮目相看,朕的儿子,除老三外,没有几个能有这样的魄力。”

他笑道,“不过...礼允从前因病久居榻旁,怎么会能有这般的能力呢?”他脸上的笑变淡,“礼允,你该不会为了躲懒不上太学,借口托病吧?”

“臣不敢欺君,”尹书韫说,“臣幼时身体不好的时候,便十分羡慕他人弯弓抹羽的模样,因此病好后,花上比常人百倍的功夫练习,也许是有所天赋,才能在赛上胜出。”

圣上沉默地瞧了会儿尹书韫,而后笑出声,“两年前朕曾派太医去崇王府帮你治病,知道你患病是真,能病愈已然非常不容易。”

圣上折下一支红到发紫的花枝,放在手中,“看你现在面色大好,可曾留下什么病根?”

尹书韫看着圣上手中被旋转着的细枝,略微颔首,眼皮眨了一下。

邱贵妃今日便是佩戴着这种花出席的。

“其余都正常,不过确实落下了病根,”尹书韫道,“连大夫都说无药可解。”

“哦?”圣上问,“什么病根,竟然这么棘手。”

“臣每到月圆之夜的时候,身体都会非常不舒服,”尹书韫说,“每个月都是这般,大夫都说没有见过这种症状,药石无功。”

走在最前面的皇帝停下脚步,“每个月的月圆之夜?是个什么样的症状?”

尹书韫抬眼,“腹中犹如有火在烧,灼然不止。”

此话说完,她抬头,发现圣上的神情由阴转晴,这神情不对。

圣上适才停下脚步就说明他对月圆之夜这四个字有所感同身受,她说完小腹的症状后圣上反而展颜,说明他的感同身受并不包括小腹的疼痛。

对于欲蛊的发作,男女症状也许不一样。

念及此,尹书韫继续试探,“臣找了许多大夫,喝下许多汤药,没有一个能缓解疼痛,不过,后来臣的房中纳进一位贴心的女侍,我发现只要我一亲近她,疼痛就会立马消失,十分神奇。”

圣上闻言眉头稍动,续上话来,“单是这个女侍?”

“是,”尹书韫说,“只能是这位女侍,臣靠近其他姑娘都没有用,只有这位女侍能让臣静心。说来好笑,这女侍性格泼辣,不是臣喜欢的类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愈发不能离开她,日子长久,我也越来越喜欢她,有时候我想,这就是天生缘分吧。”

她挑眼,看到圣上脸色上升起怀疑,他的手用力按压花枝,细枝脆弱,几乎要折断。

崇王道,“不要将你风花雪月的事说与圣人听,成何体统。”

尹书韫颔首,“是我聊远了。”

“无伤大雅,”圣上说,“礼允,对于身边人还是要小心,你就不怕那女侍动了什么手法争宠,让你逐渐离不开她么?”

“臣以前不是没有这么想过,不过臣现在已然喜欢上她,不舍得怀疑她,”尹书韫道,“有时候我又想,只要她不把这手法用在其他人身上,一心一意对我好,便足矣。”

皇帝转头看向崇王,“你儿子随你,也是个痴情种。”

圣上攥在手中的花枝已然半折不断,他劝诫道,“礼允这个年龄,还是不要太过亲近女人,当是建功立业的时候。”

尹书韫道,“臣身体不好,不曾想大有作为,难免陷入温柔乡,今日在宴席中见到许多青年才俊,甚感惭愧,就比如监国御史,他的文采我鞭长莫及,就连宫中的嫔妃娘娘们也拿他的诗赋作扇面上的题字,一挂就是好多年,可见御史才之广。”

“兼朝有人,”圣上说,“乃朕之幸事,礼允也不遑多让。”

圣上脸上挂着笑,但笑意让人看不出真假。

尹书韫低头看地面,潮湿的青石板上,花枝已然被扔在地上,鲜艳欲滴的花滚落在石缝间。

-

隔日尹书韫进宫的时候,听到有宫人谈论起邱贵妃因耍小性子被禁足的事情,宫人们纷纷称奇。

毕竟那可是被独宠五年之久的邱贵妃,以往就算她母家在民间为虎作伥,圣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昨日不知怎么的,邱贵妃因想不起来陛下赏的佛珠到底放在哪儿,被罚关在宫中。

邱贵妃被困于殿内,将圣上赐的佛珠串给扯断,周身都是怨气。她也不明白,平日里对她无比宽容的皇帝,为何突然对她作怒。

崇王与其他议事大臣进明辉殿与圣上谈论息国要事,此次涉军,尹书韫不能入内,又去金镜堂抄经书。

抄下没几页,门外传来宫人的行礼声,“参见三殿下。”

身旁传来檀香味,高长的身影弯下腰,从尹书韫的身后拥住她,陈奂辞腰间的环佩磕碰至桌角,发出玎玲的脆响。

尹书韫微微蹙起眉,挣脱陈奂辞的怀抱。

陈奂辞没有困住她,他坐到尹书韫身旁,苍白有力的手执起宣纸,看一眼笔墨后又看向尹书韫,眼神定定的。

尹书韫觉得今日的三皇子与往日不同,眸光中含着一种疏冷,像是在审度着什么。

“殿下,”尹书韫凑近闻了闻,“你喝酒了?”

三皇子道,“适才与息国议事,喝了半杯。”

他看向尹书韫,“昨日进宫如何,我因政务没能去前殿参宴,你可还习惯?”

“殿下,”尹书韫抬眼,“我不是三岁孩童,有什么不习惯的。”

“可有人惹你不快?”陈奂辞声音淡然。

“除了殿下之外,”尹书韫说,“还有谁能欺负到我头上?”

陈奂辞见着尹书韫伸出袖角的皓腕,粉白如雪,不由地移开眼,“昨日,你在宫内都做了些什么?”

“殿下明知故问,”尹书韫说,“我进宫就是为了赴宴,除此之外还能做些什么?”

“宴席结束后,”陈奂辞垂眼,“你有没有见到什么人?”

“什么人?”尹书韫不明白。

“与你关系较为密切的友人?”陈奂辞的声线发紧。

“殿下,宫中我的友人,只有你一个,我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友人?”尹书韫抬眼。

尹书韫又被问起昨日宴席许多细节,甚至被问到昨天参宴的有哪些人。

“殿下,”尹书韫放下手中的笔,“我看你是真的醉了,这些问题问我作什么,明明你让宫人给你送上一份名单便好。”

她转向陈奂辞,“殿下,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不妨直说。”

陈奂辞垂眼盯着尹书韫,“昨夜有个宫人说你在宫中与男子厮混,正抱着亲。”

他说完后,一改平日的温润矜贵,眸色沉下来,周身有了威压。

尹书韫眼光一闪,几乎第一时间便猜到有人在背后作梗。

能知道三皇子动向,且看不惯她的,除长宁公主外,还能有谁。

“殿下,你信么?”尹书韫问。

“他人我的不信,”陈奂辞唇线抿直,“我想听你亲口说。”

“那碎嘴的宫人说得没错,我确实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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