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消失柜缺失的花纹后,菲奥莎就开始研究这些花纹与传送魔咒之间的关系。
这大概率是一个魔咒组成的阵法,是不止一两个魔咒组成的,恢复柜子上的花纹只是修复阵法最初的一步,在这之后,更是要一步一步尝试,查看究竟是哪几个魔咒出了问题,再重新施展恢复效力。
要由最初尝试小物品、体型更大的物品、多个物品,再到例如鸟这样的活物、多个活物……
直到确保不会出错,食死徒们才能通过消失柜进来。
也怪不得当初的德拉科会崩溃,一个人顶着这么重的压力,尝试的过程中看到那些最后不忍直视的实验品,想到自己如果出错,纳西莎就会变成那样,马尔福家族也会彻底完蛋。
更何况伏地魔还要求他杀掉邓布利多。
这么重的责任堆在他身上,强迫他做着自己根本不愿意做的事,让这个十几年都没有经历过风雨、一直在温室里长大的少爷去摒弃他内心最后的善良,身边没有任何人陪着,曾经以为是朋友的克拉布和高尔还在监视着他,换做是谁都会受不了。
菲奥莎叹了口气,决定把这些从前的遗憾从脑袋里抛出去。看着羊皮纸上画出的需要修补的花纹,她戳了戳德拉科的胳膊:“这些花纹你做得出来吗?”
德拉科接过纸,一脸严肃地和菲奥莎一起蹲在地上,说:“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我动手能力一直都挺强的。”
菲奥莎深以为然,毕竟从小到大,德拉科是她见过唯一一个会编水晶发箍、还会给女孩编头发的男生,比起手巧,确实没人比得过她。
“就是有一个问题,”德拉科身体向前倾过去,摸了摸消失柜的柜体,“这个消失柜是由紫檀木做的,但据我所知霍格沃茨并没有这样的树木,拿这个做魔杖的人也不多……我总不能把别人的魔杖抢走来补这个花纹吧?”
“确实是个问题,”菲奥莎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乍现,“我们去找贝尔不行吗?!虽然她主要是为了监视我们,但修理好消失柜事关伏地魔的大业,她一定不会放着这件事不管。”
德拉科这才如梦初醒地拍了一下大腿:“对啊!贝尔和其他食死徒一直有联系,她一定有办法告诉外面的人,我们拿到木头只是时间问题。”
菲奥莎说:“而且只可能快,不可能慢。”
两人对视狡黠一笑,立马就站起来,朝斯莱特林的休息室狂奔过去。
这时已经是宵禁时间了,两人虽然走得着急,但还是努力放轻了脚步,一路上也时刻关注着四周是不是有什么人可能还在巡视。
直到走到一处走廊,旁边的画像突然冷不丁开了口:“邓布利多怎么又去照镜子了?他明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了……”
德拉科以为是他们被谁发现了,连忙就拉着菲奥莎躲到了一旁更黑的角落里去。
菲奥莎却格外注意画像刚刚说出的话,扭头看了那画像一眼。
在一片寂静的睡着的画像中间,刚才的那幅画像上的人还睁着眼睛,显得非常格格不入。
而且菲奥莎总觉得这个地方原本挂着的画像不是这个,起码人不对。
他刚刚说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
德拉科心虚地看了外面好一会儿,确定外面只有刚刚说话的画像还醒着,舒了口气,拉着菲奥莎就要离开:“我们走吧。”
菲奥莎却是用了一下劲,把德拉科拉了回来:“等等,德拉科,刚才那画像说的话不对。”
德拉科顿时被她这句话吓得直冒冷汗,慌张道:“怎么不对了?”
菲奥莎说:“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原本放着的画像是什么吗?”
这个时候德拉科根本顾不上想那么多,看都没看一眼就问:“原来是什么?”
“这是魔法史教室旁边,你看他旁边的画像,是个白胡子老头,”菲奥莎指着旁边睡着的画像说,“他旁边本来应该是一个黑胡子的男人,他们经常吵架的,你记得吗?”
德拉科这才缓了缓神,仔细看了一眼,点点头:“好像是,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戴帽子的白胡子老头了……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感觉我见过这幅画像上的人,”菲奥莎小声说,“他刚才说邓布利多,我就更肯定了一些,他好像是校长室的画像。”
“校长室的画像?”德拉科依旧非常不解,“画像之间不是可以互相乱窜的吗?他在这儿也说得过去吧?”
“不对,你仔细想他刚刚说的话,”菲奥莎分析着,“他为什么非要到这个地方来,还一定要等到我们两个经过这里的时候才说邓布利多又去照镜子了?”
德拉科这次仔细想了想菲奥莎说的话,沉吟片刻说:“这个地方,不管从哪里走,都一定是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必经之路——他就是在等我们?”
“一定是,一定是邓布利多让他来给我们传话的,”菲奥莎说,“邓布利多照镜子……难道是在告诉我们他见我们的地点?”
“如果一个人正常每天早起洗漱的话,都是要照镜子的,”德拉科说,“这个‘又’,照的一定不是普通的镜子。”
不是普通的镜子?
菲奥莎突然想到了一年级时,她曾经和邓布利多一起看过的厄里斯魔镜!
自那之后,魔镜就被邓布利多放去了别的地方,他当然没有再照过,那邓布利多今天再照的这面镜子,一定就是厄里斯魔镜!
但是除了邓布利多,没人知道厄里斯魔镜被放去了哪里,这个地方绝对不是现在存放它的地方。
那就只能是她唯一那次碰到邓布利多、和他一起看了厄里斯魔镜的地方!
“跟我走德拉科!”菲奥莎内心突然激动起来,拉着德拉科就从旁边的小道溜走了,“我知道该去哪了!四楼的走廊,邓布利多在那等我们!”
德拉科不知道菲奥莎和邓布利多曾经还有过这样一次见面,当然理解不了菲奥莎是怎么确定地点在四楼的走廊,但他现在也只能跟着菲奥莎一起走了。
等他们七拐八拐地终于在四楼走廊停下,一个穿着蓝色衣袍的白胡子老人才从黑暗中走出来。
“哦,看来我让埃弗拉等在那里准没错,”邓布利多双手交握着说,“你们一定会趁着宵禁去有求必应屋的。”
菲奥莎有些意外:“教授,您怎么知道我们会去那里的?”
“哈利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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