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谁让朕这辈子欠你的
温窈眼前险些一黑,气的喉底血腥气直往上冒。
当年萧策来府里下聘,与相府同条街的某位官员妻子不能有孕,刚被下了休书。
众人皆道不吉,萧策却说女子无孕算不得什么大事,若以后温窈不能生,他从旁支过继一个就是了。
那时候他照顾她心情,不舍她难过受惊,现在却一次次逼着她给别人生孩子。温窈不愿回想从前,可只要待在这宫里一日,她注定躲不掉。
人最忌讳去对比,哪怕是失去的东西。
一时间急火攻心,她忽然晕了过去。
“温窈!”
等萧策一声惊喝从暖舆传出,周围伺候的宫人不免都打了个抖。
钱太医被立刻传进建章宫,见温窈满脸泪痕还未擦净,暗叹一声造孽。
诊了脉,他又退出来,恭敬地行了一礼,“陛下,温姑娘受了风寒,突发高热,是否要放血退热。”
“庸医!”萧策将他挥开,直接坐到床畔,“她本就血虚,若人放没了,朕一定诛你九族!”
钱太医忍不住抿唇,“温姑娘内里郁结,忧思过度,非正常高热,轻微放血有排毒调理之用,请陛下三思。”
这可是萧策逼他说的实话。
床前的人果然怔了一瞬。
握在温窈手腕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何时待在他身边,成了这么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温窈一定是在装病,故意诓他。
“起来,再装死朕就叫人去围了谢府!”
床上的人嘴巴微张,却也只是动了动,终究没发出声音。
钱太医看着萧策近、乎疯魔地盯着温窈,不敢直视,退开两步,“陛下,她身子弱,若今日不醒,耽误了晚上喝调理身子的药,那个疗程就要断了。”
有些时候伺候主子就和钓鱼一样,哪个饵容易咬钩很重要。
不过片刻,萧策起身,如看**般冰冷地凝了他一眼,“既如此废话什么,还不快治。”
钱太医表面应声,实则心底叫苦不迭。
俸银难赚屎难吃,不是你刚才不让,还骂自己庸医吗?
快速给温窈指尖刺了一下,放了小半只茶杯,又敷上金疮药拿帕子绑了,钱太医这才退了出去。
白芷刚刚过来帮了忙,要留下照顾,却被萧策狠狠剜了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待室内终于清净,萧策坐在床边,把她受伤的那只手仔细地放好。
一抬头,温窈嘴唇又动了动。
“又想说什么?”他替她擦去额角的细汗,目光幽深,嗓音带着不可名状地暗哑,“你如今说的话,没一句是朕爱听的。”
话音刚落,便瞧见她眼泪流的愈凶。
萧策擦不过来,刚想叫人去换帕子,又发现所有伺候的下人都被自己遣了出去,只得自己起身去拿。
等回来时,锦帐内却忽然传来带着啜泣的低喃,“夫君,我难受……”
萧策拳头骤然握紧,因为这声夫君眼底冷意凝结,带着偏执的凶狠。
她梦到谁了?
谢怀瑾?
一想起这声夫君不止叫过一人,他恨不能将谢怀瑾的衣冠冢鞭尸三百。
幔帐层层,等萧策再度站到床前,温窈的声音又变成轻啜。
一声带着极致难过的尾音落下,他听到的是——
“四哥,我真的恨你。”
所有的山雨欲来倏然静止,萧策身上的阴鸷平息恢复,到了最后竟连一点怒火也消失不见。
新拿的帕子仔细擦过她脸侧,萧策目光幽深灼然,“朕求之不得。”
他掀开被子上榻,将她揽入怀中,喉底带着压抑的艰涩,“这些日子你乖一点,朕方才说的都是气话,当年那封信其实还有后半边。”
说着,萧策又像是想起什么自嘲般扯了扯唇,“罢了,那个老匹夫定不会让你瞧见。”
“这样也好,你不必知道,想发火就发火,朕纵着你也乐意,谁让朕这辈子欠你的。”
……
翌日。
温窈睡了很长一觉,醒来时竟然破天荒地听见高德顺的声音。
他正嗑着瓜子,在门外的墙根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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