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着王安石变法的党争持续了太久,搞得朝廷鸡犬不宁。
宋徽宗称帝后,提出提出“无偏无党,正直是与。”
意思是,新法、旧法都有道理,想采取折中的道路,就是走中间路线。
朝堂上的大臣,新法派的有,旧法派的也有。
所以,大家都以为宋徽宗主张调和。
根据宋徽宗的想法,今日殿试答题,应该说:
新法有道理,旧法也有道理,应该两者并用,以朝廷为重。
但事实并非如此。
旧党那些人不停地攻击中间派和新法派,搞得朝廷乌烟瘴气。
搞得宋徽宗现在身心疲惫,他正在转向新法派。
所以,这次殿试的答案是:
支持新法,排除旧法,加强皇帝权力!
这些只有身为穿越者的武松能看到。
李杰、何运贞、王禄,他们三个虽然都是官二代,自以为知道宋徽宗的想法。
其实,他们都错了。
武松缓缓提笔,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开篇写道:
臣闻凡改革之事,必除旧与布新,两者之用力相等,然后可有效也!
何运贞刚写几个字,就看见武松开始奋笔疾书,目光忍不住看向武松。
刚好,武松眼角余光看到了何运贞。
武松手中毛笔指了指心窝,何运贞猛然一惊,低头看向自己的卷子。
然后再次抬头看向武松,而武松并不理会,重新认真答题。
监考的官员走到何运贞身前,目光带着审视。
很显然,他在警告何运贞,不许**、不许偷看!
只一瞬间,何运贞的额头、掌心渗出冷汗,答题纸被浸湿。
何运贞咽了咽口水,抬起袖子擦干额头的冷汗,又把掌心在衣服上擦了擦。
等汗干了,何运贞重新拿了一张纸,提笔开始答题:
臣对:新法优于旧法...
刚才武松手中的毛笔指向心窝。
心=新。
也就是说,武松认为应该支持新法。
凭着对武松的绝对信任,何运贞重新答题,不在主张中立路线,而是全力支持新法。
集英殿寂然无声,所有考生全力答题。
虽说殿试不淘汰,都可以做官。
但是殿试的排名影响到一辈子的声誉和前途。
司马光在《贡院乞逐路取人状》中曾写道:
国家用人之法,非进士及第者不得美官。
意思是,殿试排名不好的人,没资格担任重要官职。
所以,殿试决定一个人的仕途天花板。
半天时间,武松写完了。
卷子放好、毛笔放好,武松端坐在前排。
李杰还在答题,何运贞也还在揣摩,王禄不停地擦汗水,所有人都很紧张,只有武松气定神闲。
国子监祭酒董逸见武松如此悠闲,很想提醒一下。
但殿试纪律很严格,董逸只得狠狠瞪武松几眼。
武松只是笑笑,坐在殿上闭目养神。
到了下午时分,考试结束,考官收卷、密封、送入贡院评卷。
武松起身走出集英殿。
刚刚出门,何运贞便从身后抓住武松,问道:
“哥哥,你的意思,可是支持新法?”
“对,我的小老弟,怕你看不懂!”
呼...
何运贞身体突然松弛下来,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靠在武松身上。
“你这是作甚?”
“哥哥,你可吓死小弟了!”
“怎的?你觉得圣上还想调和新旧两派?”
“是,都这么以为,我怕会错意,忧心一天。”
何运贞彻底没力气了。
武松扶着他走出皇宫,林震才从后面追上来。
“大哥,大哥,今日殿试该支持新法还是旧法?”
“新法!”
何运贞斩钉截铁地回答。
林震愣了一下,看向武松,问道:“大哥,该新法还是旧法?”
“新法!”
武松一样肯定回答。
林震懵了...
“我听闻圣上任用新旧两党,该是中立才对。”
何运贞懒得解释,说道:
“不与这厮聒噪,哥哥送我到巧月楼去,我要在温柔乡里睡一天。”
武松找了一辆驴车,按照何运贞说的路线,往巧月楼找**耍去。
留下林震在原地凌乱...
王禄从身后走过来,看着发呆的林震,问道:
“怎么了?”
“武省元说...应该支持新法。”
王禄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
“放屁!圣上调和新旧两党,如今蔡太师在位,肯定是中立!”
“武松此人虽然学问不错,但终究是穷乡僻壤来的村夫,不知朝政。”
王禄冷笑,觉得这次殿试稳了,一定能把武松踩下去。
省试的时候,武松的表现太耀眼了,把所有人的光芒都压下去了。
特别是《传**录》刊印,武松声名远播、震动京师。
而这一次殿试,王禄有百分百的把握,自己的策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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