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警官,给您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真的很抱歉!”
怜江春子对着床上的木乃伊鞠躬。
流河纯适时递上一球菠萝头,满脸沉痛:
“不是你的错,怜江夫人,花放在床尾就可以了。”
事实上伤口都快痊愈了的松田:“……流河纯,不要把你吃剩的垃圾丢在我的病床上。”
流河纯:“嘁,小气。”
松田阵平:“给我把果篮吐出来!!”
“好啦好啦。”萩原研二熟练地分开两人,问跟着怜江春子小姐一起来探病的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炸弹犯已经抓到了吗?”
“很遗憾。”工藤优作神情郑重:“犯人将包裹悄无声息地混进了快递仓库中,导致快递员并未和发件人直接见面。”
萩原研二:“发件人的信息也没有登记过吗?”
“事实上,炸弹包裹的发件人正是我和怜江春子夫人锁定的威胁信嫌疑人。”
松田阵平:“难道被对方跑了?话说这人和上次在公寓安装炸弹的犯人是同一个吧?”
萩原研二见工藤优作面露困惑,解释道:“一周之前,有个犯人在某间公寓的壁炉中安装了和这次现场相似的炸弹,并且都是用远程遥控在最后关头引爆了炸弹。”
怜江春子的脸色更显不安,“可、可是警察刚刚告诉我们说,我们提供的那个嫌疑人一个月之前就已经跳楼自杀了。”
“什么?!”
两位警官吃惊。
怜江春子的威胁信事件,还要从两周之前开始讲起。
怜江夫人的丈夫怜江彻是一家知名财团企业的继承人,但因为对方性格比较温和,大学读的也是文学专业,因此在毕业后没有选择进入自家公司,而是在一家出版社做编辑工作。
家里经常会收到不同作者或读者的投稿和来信,但由于是私人渠道,也有一些并不怎么客气的,对怜江春子丈夫工作的抨击。
因此每天中午十二点,怜江春子都会定时清理信箱,提前按照信件内容分类。
而两周前的那个中午十二点,怜江春子却在信箱中发现了一封写给自己的信。
信纸是非常可爱的雏菊花纹,然而上面所书写的内容却让她毛骨悚然。
【美丽的怜江春子小姐,今天您耳后的粉色碧玺非常漂亮,衬得嘴唇上的唇膏也闪闪发亮,晶莹可爱,让我忍不住幻想您和彻君接吻时的样子。虽然你们并不是时常恩爱,但我仍期待着。
顺便分享一下,知道您早上吃的是纳豆和玉子烧,不喜欢吃纳豆的我也突然觉得有了胃口,下次会推荐我认为好吃的纳豆品牌。】
怜江春子在看完信的一瞬间,当即将家里的所有窗帘都拉上,然而那种被偷窥的恶心感却依旧萦绕在周围,挥之不去。
怜江家是位于富人区的独栋别墅,一整个上午怜江春子都呆在家中,按理说除了丈夫,根本不会有人看见她今天的打扮,也不会特别注意她抹了唇膏,更不应该知道随机做的早餐是什么。
因为这封信,怜江春子一天都精神恍惚。
到了晚上,丈夫因为应酬直到深夜才被同事送回家,已经喝的醉醺醺的,她只好按捺下白天收到奇怪信件的事,第二天对丈夫说起的时候对方也不甚在意。
甚至笑着说:“毕竟春子很美丽嘛,也许是路过我们家在二楼窗户上看到了你,写信吓唬一下也说不定,不要让坏人得逞呦,春子。”
然而中午十二点,信件再次如约而至。
又是一张紫藤信纸。
【今天没有好好打扮吗?恕我直言,盘发的珍珠色泽对春子小姐来说稍显黯淡,您并不适合纯白的颜色,和服下摆也过长,甚至遮住了脚踝,像是整个人被装进了标本罐子里。不过那样的春子应该也是非常美丽,一想到那个画面我就忍不住颤抖了。
另外,纳豆仍然很难吃,但如果是春子小姐亲手拌的,我愿意试一下。】
怜江春子忍不住拿着信纸,激动地冲到门外,然而街道上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她恐惧地跑到了丈夫的书房,一个没有任何橱柜的地方,在里面呆了一天。
丈夫下班回到家后,看到神情崩溃的她,也开始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而后每一天、每一天……这样以观察、戏耍怜江春子为乐的信件持续了一个星期。
她报过警,然而警察却说在房里房外都没有任何他人入侵的迹象。
怜江春子却感觉隐藏在暗中的视线仍如影随形。
但第八天,信件的内容开始发生变化,信纸也变成了纯黑的颜色。
【我以为我不在意,但怜江春子,注视着和彻君接吻的你我非常生气!你难道忘记你对我做过的事了吗?!】
怜江春子将这封信隐藏了起来,对丈夫声称偷窥者已经消失了,但在私下里却向工藤优作寻求了帮助。
流河纯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讲述。
少年的目光澄澈,用水果刀插进苹果里咬了一口,咽下去之后问她:
“所以你们找到的犯人是谁?怜江夫人对对方做过危及性命的恶事吗?”
“纯君。”萩原揉了揉他的脑袋,脸色严肃:“不可以胡乱猜测,还有不要用刀子吃苹果,很危险。”
流河纯纵容了对方将他手里的‘武器’拿走,跳下椅子,“我饿了。”
发现没人回应后他抬眼扫视了一圈,疑惑:
“你们不饿吗?”
萩原&松田:……一点也不,他们的肚子已经被甜点和饮品塞满了。
“好吧。”流河纯独自向外走,“我要出去吃东西了。”
有希子惊讶:“纯君不想知道犯人是谁吗?”
流河纯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抬起脑袋对上众人视线:
“我吗?我对侦探不太感兴趣,在推理上也没什么天分,只是一个听到命令才会动作的武斗派而已。”
松田阵平:“……哈?听命令行动?你吗?”
“听到不等于会听,松田,你的日文不会也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松田:“你这外国小鬼找揍吗?还有体育老师到底为什么会教日文!”
流河纯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
“你对体育老师是有什么歧视吗?我的日文就是数学老师教的,凭什么体育老师不能教?”
松田:“……”
找到了啊!
这小鬼不说人话的罪魁祸首!
对方现在应该已经心怀愧意地离开教育界了吧!!!
流河纯在卫生间换回了口罩,羽绒服,渔夫帽三件套。
打车去了黑衣组织酒吧。
他左脚刚迈进,酒吧内瞬间安静了,两个肌肉男站在门口警惕地打量着他。
“这里不欢迎非会员,小鬼……快滚!”
流河纯摘下口罩,帽子,吧台后传来酒瓶落地的声音。
他面无表情问:“现在我能进去了吗?”
肌肉男脸颊抽搐,“……流河大人您请您请!”
流河纯在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看向空无一人的吧台后,礼貌打招呼:
“入出前辈,晚上好。”
静了片刻,一个人头慢慢从吧台后探出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
“流河大人您说笑了,我怎么敢是您的前辈呢……”
流河纯歪了歪头,“你在阴阳怪气我吗?”
入出真头摇成拨浪鼓:“不是、没有、绝对没有!”
流河纯露出点可惜的神色:“我还以为能体验一下日本特色的前辈霸凌文化呢。”
入出真快哭出来了。
伏特加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流河纯,这是你的任务资料。”
他递过来一个薄薄的纸袋。
流河纯打开看了两眼,任务目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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