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扉间就站在了一片田野旁,头顶是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他扶住身旁粗糙的树皮,环视着四周。
鼬站在左边几步远的地方,靠在树上,目光落在扉间身上。他似乎特意选在平坦又隐蔽的位置停下,这样传送落地时就平稳得多。
然而,在再次看到扉间后,他就转身继续前行,白发忍者紧随其后。没过多久,扉间就与他并肩而行,两人在树林间穿行。
"我们最好前往泷之国、草之国和土之国之间的交界处,"白发忍者提议道,"这样能同时观测到三块区域的情况。"鼬点头,二人加速朝边界线疾驰。
两人在林中悄无声息地穿行,借着树木间的空隙跳跃前进,轻松驾驭着越来越崎岖的地形。他们时不时避开零星的路人,短短几小时内就赶完三分之一的行程,直指三地交界处。
启程时与不算熟的同行者之间的拘谨逐渐消散,两人之间自然而然地陷入了一种近乎惬意的沉默。
扉间时刻注意着不断变化的四周景物,将感知力扩展到极限,搜寻着纲手的查克拉。熟悉的酸痛在几十年后又爬上双腿,太久没有这样好好伸展双腿了,过去几周他不是在族地就是在火影楼,而在此之前,他的身体更是在棺木中腐烂多年。
扉间一心想着尽快找到纲手、把鼬带回木叶、回到佐助身边,但不得不承认,能借此机会宣泄重生以来积压的情绪,确实让他感到难得的畅快。
鼬始终以恰到好处的速度紧随其后,虽然不能完全并行,但是也没有落后,扉间原本自己这种过于自在的前进速度会让鼬跟不上。少年看上去与平常没什么不同,反而带着几分惬意,脚下木屐发出规律的声响。
当然,这份短暂的喘息,如同世间大多数事物一样,只是暂时的。
两位忍者之间好不容易形成的平静被打破了,因为扉间感知到在泷之国和土之国的交界处附近,存在一股独特的查克拉。
这股查克拉与之前稀稀落落的旅人查克拉完全不一样,她强大的查克拉旁边,还有另一股稍弱且温和的查克拉。
更强大的查克拉磅礴且充满生命力,如同灯塔般闪耀。扉间无比确信,那正是他兄长的孙女。
当年那个总爱蜷在他膝头和报纸之间的空隙里和柱间玩捉迷藏的金发小淘气,可能已经能和他平视了。
扉间试图说服自己已经准备好见她——他最后的族人,纲手。
他奔跑时,话语仿佛黏在舌尖上,双脚不自觉地加快,他产生了一点犹豫。不过此刻他选择忽略这点,把观察到的实情说出了口。事到如今,他没打算退缩。
"跟上我,我感知到她的查克拉就在前面,旁边应该还有她的随从。我们得快点,以免跟丢了。"他下达指令,回头确认少年听到后,便向偏左方向前进。
鼬轻轻点头回应,双腿猛的向前加速,以跟上扉间的速度。两个人急速前进,扉间直接带着鼬朝那股熟悉的查克拉赶去。随着脚下土地变得坚实,泥泞的草丛逐渐减少,他们的速度快了一倍。
扉间时不时回头查看,确认自己没有不小心落下年轻的旅伴。每次看到那个黑发少年紧跟在身后时,他都感到安心。偶尔有一两次距离拉得稍远时,他就会放慢脚步。
现在绝对不能跟丢纲手的踪迹,实际上,随着距离不断缩短,跟丢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小。
他注意到她停了下来,年轻的千手和她的旅伴似乎正在中途休息。扉间皱起眉头,紧盯着她所在的方向。她的查克拉突然爆发,狂暴而愤怒地向外扩张。
她被卷入战斗了吗?周围没有其他查克拉来,应该不是。那两人似乎进入了一个相当偏僻的山脉,她的查克拉正从山中向外迸发,仿佛在挑衅他们过去找她。
如果他的判断没错,他的侄孙女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查克拉。
她那近乎警告般的查克拉波动虽不是什么好的迹象,但是他们有了追上她的机会。
扉间稍微放慢速度,调整着自己在赶路几个小时后的呼吸。随着步伐的放缓,鼬来到他身旁,两人一同跃上山岩,掠过那些扎根在山崖边缘的树木。
他能感觉到少年身上散发出的紧张感,奔跑时肩膀绷得紧紧的,双眼和扉间一样不断扫视前方区域搜寻纲手的踪迹。
"......你最好在这里等着,"两人在距离目标不远处停下脚步,"她的查克拉充满敌意,我一个人去说服她的可能性更大。"
鼬低垂着眼睛,听白发忍者继续说:"从官方记录来说,你还是一个叛忍。而且,她肯定已经对为什么能突然感知到我的查克拉有了自己的判断。现在的她完全有理由保持警惕,我们最好不要表现出开战的意图。"
空气凝固了片刻,少年终于点头,转身朝山体外围走去:"我会警戒四周,保证没人打扰你们。"
"很好,我很快就回来。"这句话听起来还挺乐观,白发忍者转身朝山里走去。
"看来花了你不少时间啊。"一个充满不悦的声音响起。
他拨开几棵零散的树木,一只手放在熟悉而粗糙的苔藓表面,抬头。
他的侄孙女占据了制高点,双臂交叉抱胸,投来审视的目光。而她的随从已经不见踪影,那人的查克拉信号消失在更远处。
纲手独自站在高处,脊背挺得笔直,双脚稳稳扎在地面。她琥珀色的眼眸直视着他,金色长发垂落在背后。
这些年来她长高了许多,如果不是此刻站在高处,她与白发忍者恐怕只有几英寸的身高差。这与当年他离开时的那个女孩形成了鲜明对比:那时的她刚失去祖父不久,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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