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幸哉,是今天为你们看诊的医生。"他一边说,一边翻着手里的记录板,眼睛眯起来。"两位没有预约就来看急诊.,能告诉我你们的姓名、年龄和就诊原因吗?"他的目光在鼬和扉间之间移动,轻轻挑起眉毛。
鼬只是点了点头:"我叫伊达,十三岁。最近出现了一些症状......"他开始认真而详细地解释,一字不漏。医生每问一个问题,他都会给出十倍详细的回答,把各种虚假症状描绘得面面俱到。
扉间站在一旁,听着少年滔滔不绝的叙述。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当鼬第三次详细描述喉咙肿痛的症状时,年轻的医生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建议他们试试常用的治疗方法。
这话头立刻被鼬接了过去,他开始长篇大论自己的喉咙痛得厉害、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能治好、万一复发该怎么办、这病根到底是怎么落下的。直到二十五分钟过去,医生只好建议他们如果症状持续,最好找固定的医师长期跟进。
鼬顿时哀切地诉说起来,说他们经常东奔西走,找一个固定医师谈何容易。
扉间乐得坐在一旁,任由少年继续编织他的病情。对于医生偶尔投来的求助目光和疑问,他都只淡淡保证:“孩子自己最清楚他的情况。”
这样来回交流约莫四十分钟后,扉间瞥见医生在病历单底下给账单加了好几个零。
白发男子默默哀悼着自己日渐消瘦的钱包,轻轻地叹一口气。
一个小时过去,他才注意到那个漩涡女孩在医生身后动了动身子。她原本一直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此刻注意力却转向了自己交叠的双手。她快速抬眼看了看扉间,又垂下眼帘,最后再次抬起头。
他朝女孩轻轻挥了挥手,点头示意,这个动作似乎给了她足够的勇气。
那双明亮的红色眼睛先看了看年轻医生的背影,迟疑片刻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双手不安地绞在身前,慢慢走过来,在他身旁的空椅子坐下,指尖反复搓弄着衣摆。
她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偶尔朝门口张望,候诊室又进来了几个人。不多,只有一两个,但扉间不会在纲手完成手续之前让任何外人接近女孩。女孩无意识地挠着手臂上的结痂,目光在陌生人们与自己之间游移。
扉间察觉到侄孙女查克拉正在靠近,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来。他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在屋子里的三人之间来回移动。
鼬放满了病情描述的速度,所有症状都被他翻来覆去讲了个遍,正在挑剔医生提出的各种治疗方案。
年轻医生的脸涨得通红,握着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写字板的力度比平时大许多。他努力维持着职业微笑,耐心应对这位难缠的病人。
当纲手走进诊所时,红发女孩立即转向门口,肩膀绷紧。扉间不确定她是听见有人进来,还是感应到了那份与自身查克拉隐约相似的气息。
但能确定的是,当他的侄孙女带着接待员走进诊室时,女孩的反应立刻就变了,她一动不动地坐在座椅上,之前所有不安的小动作都消失了。
她的双手紧紧攥住衣角,藏在深色镜框后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一种惊人的熟悉感似乎穿透了女孩,她的手向上移动,放在肚子上,仿佛在金发女人那里感受到了相似的查克拉。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望着那个琥珀色眼眸的女子。纲手对医生点头致意:"下午好,草隐村的医师。"她说"医师"时带着迟疑,仿佛不确定他是否值得这个称谓。"我是木叶隐村的千手纲手,千手柱间与漩涡水户的侄孙女。我今天来这里,是作为漩涡香磷的直系亲属接回她。这件事我已经和你们村长沟通过,对医院造成的不便,我已经给予了合适的赔偿。"
扉间心想,哪有什么“合适的赔偿”,分明是砸钱封口的架势,虽然便宜了那些人,但这确实是最干脆的方式。
她的目光扫过诊室,毫不停顿地继续说道:"他们告诉我这里能找到她,请继续你们的问诊,但这孩子现在必须跟我走了。"
纲手招手示意女孩过来,举手投足间带着浑然天成的威仪,不知道是没意识到自己在别国领土也这般强势,还是根本不屑掩饰。
娇小的漩涡女孩站起身,缓缓走向纲手,看起来有些茫然。紧张得不敢抬眼,但她还是按照指示站在金发女子身侧,而此时年轻的医生张着嘴,半天发不出声音。
"我受够了!"年轻医生终于爆发,把记录板往纲手怀里一摔,"这孩子你带走!那边的小鬼和没用的家长也归你管!我不干了!"
他怒气冲冲地撞开接待员冲出大楼,整张脸因暴怒涨得通红。如果不是这人刚才还打算把小孩当医疗工具使,扉间或许会生出几分同情。
白发男人只是轻叹一声,看着侄孙女被这业余医师的无礼气得嘴角扭曲。她强忍着没吼回去,但手里的记录板已被捏得咯吱作响。
记录板在她手掌的压力下裂开了,门口的红发女孩被这场骚动吓得缩了缩身子。纲手马上就注意到了,她松开捏着碎木板的手。
她摇摇头转向门口,掌心带着女孩的后背往外走,鼬和扉间同时起身跟上。
"纲手女士,他不是有意的..."接待员看到她恼怒的表情,急忙解释,"那两位患者我们还能接诊,所以请不用担心他们。"
"连听孩子描述症状就这么没有耐心,显然也没打算认真诊治。"她冷声道,"就当帮你们个忙,接手这个麻烦病人,更何况你们现在有比流失病人更头疼的事要处理。"她的目光扫过候诊区那些目睹医生怒气冲冲离开的病人。
扉间看着侄孙女掌控全局的姿态,不禁想起水户当年的风采。当然,这暴脾气绝对是独一份的。
白发男子跟着三位女性走出诊所,鼬默默跟在最后,这场景令人印象深刻。静音全程安静地站在纲手旁边,她似乎和扉间有了相同的感想,暗自叹了口气。
一行人径直离开村庄,不曾停留半分,免得节外生枝。
因为带着体弱的孩子,队伍明显放慢了步伐。他们决定在村外扎营,修整一夜,先给治疗孩子的伤势。扉间明白,适当的停顿会让后续的路程轻松许多。
"我们稍后会给你解释发生了什么,但现在你不用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好吗"纲手坚定地对紧贴着自己走路的女孩说。女孩紧张地跟着,因为周围环境的变化而感到焦虑
红发小女孩默默点头,用手背擦了擦眼睛。纲手对这片沉默轻叹一声,什么也没说,继续将手掌贴在女孩后背,就像扉间无数次见过兄长对他女儿做的那样。
寂静持续到他们找到合适的露营地,这里位于通往木叶主路旁的森林深处。纲手停下脚步对他们说:"今晚在这里休整。鼬,你去生火,我和她说明情况;扉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麻烦抓些鱼来。;静音,你来给她疗伤。"
两个年轻的忍者点头,按照指示行动起来。鼬在附近收集树枝,静音让红发女孩坐在树桩上,纲手在她的对面坐下,扉间点点头,直接朝河边走去,留给她们谈话的空间。
不幸的是,他手里没有渔具,只能采用稍微粗糙一点的方式。男人卷起裤腿和袖管,一边捉鱼,一边听侄孙女的讲解,正好能让他了解来龙去脉。
"我是千手纲手,我的母亲出身漩涡一族,按辈分,算是你的……长辈。"她对这个称谓似乎不太满意,但也没纠结,"来接你是因为听说你直系血亲都已不在人世,作为现存最近的血亲,我有责任照顾你。村里有人帮你收拾了行李,都在这儿了。"
扉间俯身盯着水面,听见身后翻找衣物的窸窣声。鱼群正逐渐聚集,他判断此刻出手不会惊散它们。
"我知道这一切对你来说一定很突然,但我们可以等回到木叶再从长计议。你可以给朋友们写信,如果有遗漏的东西,我们也能派人回去取。这样的安排你接受吗?"
他猛地伸手入水抓起两条大鱼,扔回岸上。
那个叫香磷的女孩可能只是点了点头,因为他没听见回应。静默片刻后,她终于开口:"我没有需要联系的人……但是,"声音发紧,像鼓足勇气追问,"我要去哪儿?木叶吗?我是不是也要在那里的医院工作?"
"不,木叶有足够的医疗忍者支持医院运转。"纲手斩钉截铁,"你可以暂时跟我和静音住在一起。"
扉间低头看着水面再次出手,这次只捞到条中等大小的鱼,另一条从他手中溜走了。他烦躁地皱着眉头,把鱼扔上岸,耳边又传来香磷的追问:
"那么,我该这么做才能在木叶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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