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在何家打了一架的事,第二天早上就传到了云溪的耳里。
是云竹早上出门玩,听到后,跑回来告诉家人的。
“虎子哥说打得可激烈了,乒乒乓乓,把何家锅碗瓢盆都砸烂了。”云竹笑着道,“现在两家人住院的住院,还好一点的,就互相蹲着。”
“他们就是狗咬狗!”
云溪觉得这样挺好的,何家和徐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就让他们互相折磨好了。
她已经准备好了午饭,临走前,再次交代他们不许去河边玩,才出门。
昨天打了介绍信,今天总是要去纺织厂看看。毕竟和于进同住一个胡同,就算不去工作,也好有个回答。
纺织厂在城东,云溪住城南,走路过去要快四十几分钟。
她想看看安城的街道什么样,于是没有搭公车,而是走过去。
走在街道上,看到的场景,和电视里看的年代剧有些相似,却也有些不同的地方。
等到了纺织厂,云溪拿了介绍信等,去见了人事科的主任。
主任说他们现在只要临时工,而她现在也只能当临时工。
临时工意味着什么呢,没有养老保险,工资是正式工的二分之一或者三分之一。
一个月十五块钱的工资,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到傍晚五点,一天九个小时在工厂里,还是流水线,等下班回家,吃个饭就可以直接睡了。
云溪没有立即答应。
她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心里不能贴合现在的工作。
与其让她这样上班,她宁愿和郝冬梅一样去卖货。
回去的路上,云溪本来打算搭公车,却在半路上看到在医院门口和人吵架的何文慧。
不得不说,她有点佩服何文慧的战斗力,昨天吵完,今天还能继续在外面吵。
为了避开何文慧,云溪选择绕开医院,穿过附近的巷子再说。
不曾想,前一会才想到的郝冬梅,会在巷子里遇到。
郝冬梅很狼狈地倒在坐在地上,卖货的竹篮侧翻着,里面的纽扣等小商品洒了一地。
在她的对面,站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胡子邋遢。
“你他娘的,快点给老子钱,不然我现在就去医院,帮你把那个小杂种接出来!”醉汉一边说,一边踹了郝冬梅一脚。
郝冬梅瑟缩地抖了下,她把两个裤兜都亮出来,哭求道,“你别在这里闹好不好,我真没钱了,所有的钱刚给小梅交了医药费。你等我卖完今天的货,再给你买酒行吗?”
“好个屁!老子现在就要去买酒!”醉汉揪住郝冬梅的衣领,啪地打了一巴掌,“快点给老子拿钱,不然老子说到做到!一个丫头片子,花那么多钱看病,害得老子连个儿子都没有,死了倒是更好。”
看到醉汉打了郝冬梅一巴掌时,云溪忍不住了。
家.暴男必死!
她过去,提住醉汉的后衣领,往后用力一拽。
醉汉本就站不稳,被云溪这么一带,往后翻滚了两米,头磕到地上,疼得他怒吼一句,“谁他么多管闲事,老子打老婆,关你什么事?”
云溪没管醉汉的怒吼,过去扶郝冬梅,“你能站起来吧?”
郝冬梅看到是云溪,低头擦了眼泪,点点头说能,先蹲着把地上的货品给捡起来。
醉汉自己扶着墙站了起来,看到拽他的是个小姑娘,立马来了怒火。
但不等醉汉动手,云溪先捡起地上的板砖,对着醉汉撂狠话道,“你要是敢动手,我就一板砖拍你头上,让你去见阎王,信不信?”
郝冬梅在边上小声说了句“别”。
醉汉往后踉跄下,靠在墙壁上,“行啊你,郝冬梅,你现在都会找帮手了。等回家后你试试,看老子不打死你!”
云溪看醉汉还敢这么说,想给醉汉一点教训,但被郝冬梅拉着走。
“妹子,咱们走吧,你别搭理他。”郝冬梅拽得用力,一路拉着云溪出了老巷,到了一处僻静得平房区。
云溪上辈子没结婚,但她最厌恶的就是家.暴男。
虽说郝冬梅和她关系较浅,但遇到这种事,她还是忍不住道,“郝姐,刚才那个人是你丈夫吧?对这种好吃懒做,又喝酒家暴的男人,你不能忍啊,越忍,他就越来劲!”
“而且你都敢出来卖货,怎么就不敢反抗他呢?”
郝冬梅苦涩地笑了下,低着头,看到自己的货坏了好些,心疼得厉害,“我都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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