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身合并,苏槿娘加紧脚步登上另一艘船,关切问道:“青龙、朱雀你们没事吧?”
“末将谢过主子关心,吾等平安。”二人单膝下跪行礼道。
“那就好,那就好!”苏槿娘连连点头。又问“战况如何?”
青龙恭敬答道:“此次采用远攻之术,射杀歹人七十余人,已将苏明阳、顾承泽、领头刀疤脸等人擒获。至于咱们的士兵,粗略统计了一下,牺牲二十人,伤十五人。”
苏槿娘叹声道:“好生安置!”又问:“今苏明阳等人何在?押上来!”
不一会,士兵押着苏明阳等人来到甲板上。
顾承泽垂着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刀疤脸则恶狠狠地盯着士兵抿唇不语,嘴角和脸颊泛着紫黑色,不难看出没少挨打;唯有苏明阳仍旧不知死活叫嚷着。
“放开我!”苏明阳怒吼挣扎,他的双手被结结实实捆绑起来动惮不得,抬头见苏槿娘站在远处,大声道:“槿娘,放了我吧……”
“闭嘴!跪下!”押解的士兵喝道,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膝窝处。
苏明阳被迫跪了下来,双手趴在甲板上保持身体平衡,头上发丝凌乱垂落在脸庞左右,双目憔悴,脸颊上淤青不散,早已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苏槿娘低头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眼中的寒光射出来,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交杂着不屑于蔑视。“苏明阳,你也有今天?”说着用脚狠狠地踩在他的手背上,用力碾压,直至其发出哀嚎。“苏明阳,你真的是壕无人性!”
“槿娘,槿娘,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糊涂!”苏明阳含泪求饶。
“饶了你?那些因你牺牲的士兵,你有放过他们吗?为了一己私利草菅人命,你以为将人杀了沉江就能抹灭罪行?”苏槿娘怒目如火盯着他。
“不是我,不是我!船上杀人都是顾承泽指使的,这些歹人都是他找来的。”苏明阳泪流满面颤抖的手指指向顾承泽。
顾承泽闻言,眼中怒意蓬勃,两颗嘿呦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他。“苏明阳,这些人不都是你出银两让我找来的吗?还有这个刀疤脸,若我没记错,是你从祁州城带过来的吧?怎么,怕死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够了!”苏槿娘怒睁二人狗咬狗,厉声喝道。停顿了一下,咬牙切齿又道:“你们一个我也不会放过,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苏明阳闻言拼命的摇着头否认“槿娘,槿娘,真的不是我!我是受人蒙蔽的。”眼泪鼻涕爬满整张脸,他伸手抓着苏槿娘的鞋面。“你要相信我呀,好歹我也是你爹一母同胞的兄弟,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不看僧面看佛面,求求你,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一母同胞的兄弟?苏明阳,你怕不是忘了,你们是怎么伙同狗官将我娘活活打死在衙门前的!还有,我爹,我的爹的死也与你们脱不了干系!”
“你娘的死不是我干的……”苏明阳痛哭流涕连连摇头矢口否认,源于惧怕死亡的求生本能使他彻底失去理智,神色慌乱指着刀疤脸道:“你爹的死?你爹也不是我杀的,是他是他杀了你爹。是大哥指使的,真的不是我。”为了活下去,苏明阳将所有的过错与罪责推卸。
“是你?”苏槿娘震惊,看向刀疤脸。她眼中怒意横生,飞砂走石,仿佛将他千刀万剐。
刀疤脸虎躯一震,朝苏明阳看了一眼迸射凶光,又看向苏槿娘,梗着脖子全盘托出:“人是我动的手!毒药是苏明峰和他娘给的,主意却是苏明阳出的。我不过是拿钱办事罢了!大丈夫敢作敢当,干我们这行刀口舔血的活儿,早就预料到会有今日,杀人偿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苏槿娘太阳穴上青筋凸起,眼神中带着暴虐的狠厉,如嗜血的野兽,双手攥紧拳头,微微颤抖着,手指关节嘎嘎作响。“将他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请个郎中专门照看必不能让他便宜死去!每隔日从他身上割下一小块肉喂给他吃,吊着他的命。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刀疤脸听罢,面露恐惧拼命往苏槿娘跟前爬去,嘴里嘶喊着:“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顾承泽见刀疤脸下场凄惨,用力一咬舌根,血直直从口中不断涌出。
“没用的东西!”玄武统领嗤之以鼻,走过去踹了两脚,见其没动静,又伸手探了探鼻息,这才将他五花大绑扔进江里喂鱼。
顾承泽咬舌自尽,刀疤脸也想着效仿。苏槿娘眼疾腿快来到他跟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关节,用力往下一拽,“咔”一声,下巴被活生生卸了下来,颌关节强制分离,别说咬舌自尽,就是嘴巴闭合都困难。
在场的所有人见此一幕,无不汗毛竖起。这哪里是娇娇弱弱的小女子?分明是来自炼狱的活阎王!
苏明阳双眼睁得跟铜铃一般,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苏槿娘回首,狠狠地盯着他,目光犀利如猎鹰,透着寒光。
苏明阳脑袋不由地往里缩了缩,双唇苍白紧紧抿着,浑身颤抖。
“来人呐,将他的嘴巴塞住,带下去好吃好喝照料着。记住,不准打骂,若他少一根汗毛唯你们是问!”苏槿娘肃声吩咐道。
青龙统领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多问,回道:“是!属下遵命!”说着,带领士兵将其拖下去关押起来。
待苏明阳被拖走后,朱雀和玄武凑了上来。朱雀满腹疑惑:“主子,按我说,那苏明阳就该天天饿着,偶尔喂点水,三天两头给口饭吃吊命就行了,咋还好吃好喝照料着?”
“就是!他杀了你爹娘,又杀了咱们那么多弟兄,活扒了他的皮都算客气的!”玄武鼻子里冷“哼”一声。
苏槿娘冷笑道:“留着他,我自有用处!”
“有啥用处?就那贪生怕死样儿,带到战场上都得尿裤子,丢咱昌盛王朝的脸!”朱雀满脸鄙夷之色。
苏槿娘看向远方,目光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嘴唇上扬,口吐冰凌,让人冷入骨髓:“听闻辽朝梁国王素来喜爱男风。我这叔父倒是生了张阴柔脸,也不知入不入得他的眼?”
朱雀哑声,只静静地看着她,眼睛流露的恐惧之色将他内心胆颤出卖得一览无遗。敌国送来的人,何种下场可想而知!只是,梁国王?耶律隆靑?他喜爱男风?“不知主子从何得知此消息?据属下了解梁国王耶律隆青手握兵权,任先锋官,已育有子女。喜爱男风一事怕是谣言。”
苏槿娘缓缓摇头,看着滔滔江水陷入沉思。这事别人不知,她却知晓!父亲在世时,曾有一好友乃是辽国人曾来家中作客,据父亲说,他乃是梁国王私下豢养的小官人,只可惜后来死了。梁国王不愿承认自己喜爱男子,日日惧怕事情败露,影响其在军中的威望,长此以往变得心理扭曲,那小官人便是被他活生生折磨死的!想来,她那长相阴柔的叔父倒是与小官人有七八分相似,也不知梁国王对她这礼物满不满意?
飞鸟掠过江面抓起一只鱼,扑棱声将她的思绪拉回。她看向朱雀,红唇轻启:“你的消息还不够灵通!”顿了顿又道:“世间有一种男子,乃是双向,既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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