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禹忽然变得心虚,不敢直视柳叶的眼睛,“是……是你先不考虑我们将来的,休……休怪我提分手。”
“呵”,柳叶苦笑一声,一把擦干脸上眼泪,眼神变得坚定,用只有她和陶禹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如果是这样,那你跟她们澄清一下,咱们是清白的,算我最后求你了。”
柳叶并非是个保守呆板的女人,她也曾打算将自己全部交给陶禹,可后来发生的事令她改变了看法,所以他们现在并没有真的在一起。
哪知陶禹嘴唇紧抿,一言不发,显然是不打算为柳叶证明清白。
陶禹妈一把拉过儿子,冲柳叶嚷嚷,“你跟他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哼,你被我儿子甩了,看哪个以后敢要你!”
岂有此理,陶禹一家故意高声宣扬,竟是打算将屎盆子彻底扣在柳叶头上,分手了还要这般抹黑侮辱人,她也不必再讲什么情面了。
“我跟你儿子清清白白,怎么会没人要?倒是你儿子,他品性不佳,行为不端,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还屡次三番出/轨嫖/娼,到底是谁更没脸?”
陶禹妈瞪大眼睛,“你……你胡说什么?满口谎话,我儿子……”
“我胡说?你问问你儿子是不是,要不要看证据?他违/法进派出所还是我领回来的。”
陶禹满脸通红,竟是恼羞成怒,扬手要给柳叶一巴掌,幸亏被旁边的年轻人抓住手腕才没得逞。
“妈,别……别听她胡说,她没有证据,是造谣污蔑。”
柳叶扬起手机,陶禹见状慌忙要夺,年轻人冷笑一声,手上稍稍用力,陶禹当即痛得呲牙咧嘴。
“你……你是哪冒出来的混蛋?快,放……放开我!”
陶禹妈也跑上来,帮助儿子使劲挣脱,年轻人眼神清冷,和刚才明媚的笑容判若两人。
他极不屑地看了母子俩一眼,一把甩开,力气大到让陶禹当场摔倒在地,随后年轻人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巾,细细地擦拭自己的手掌。
陶禹气愤地从地上爬起来,立刻跑到年轻人面前,举拳就要打,年轻人嘴边扯出一丝冷笑盯着他,陶禹的拳头便。硬生生刹住,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虽看起来瘦弱,力气却很大。真要打起来,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
“哼,我……我待会儿再找你算账。”陶禹底气不足地嚷嚷几句,转头看见柳叶手里的手机,本能地要再去抢,但瞄了眼身旁的年轻人,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看向柳叶,收起怒气,努力装作‘和颜悦色’的样子,“小叶子,咱俩选择不同,走到这一步也没办法。既如此,咱好聚好散,有些东西……你不该留着。”
“好聚好散?你妈枉顾事实,整天在村里说我跟你怎么着,妄图破坏我的名声,好让结婚时少出点钱,你怎么不替我澄清?还是你有意为之?”
陶禹抬头,第一次认真打量柳叶,眼下的这个人让他感到熟悉又陌生,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在他印象里,柳叶一向憨傻温顺,又很心软,就连先前做了几次出格事儿,求一求哄一哄,柳叶也就原谅了他。
他从没见过柳叶今天这个样子,看起来很清醒理智,十分不好糊弄。
“那……那你说怎么办?!”陶禹不甘心被牵制,但眼下他不得不妥协。
“很简单,你只需要说出事实真相即可,我立马删除照片。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陶禹犹豫半天,那些照片一定不能散播出去,否则他在整个乡里名声就臭了。
想了想,最终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当着众人面,说先前他是为了面子,一时嘴嗨,才故意散播说他和柳叶有什么,其实他们之间清清白白。他甚至可以用自家祖坟发誓,说的都是真的。
众人哄堂大笑,陶禹妈也羞得满脸通红,上手使劲拧打儿子,“你个丢人的玩意儿,真是丢死人了!”
他说完就抢过柳叶的手机,仔细翻看每一张照片。
“别找了,图片我早就删了,刚才不过是故意诈你的。谁让你们家肆意抹黑我,分手了你也不帮我澄清一下。”
陶禹一听,气炸了,竟是没想到被柳叶戏弄了,他干瞪眼,大口喘气,本想挥巴掌,一旁的年轻人轻笑一声,摸了摸鼻子,“我劝你收敛点,这么多人看着呢。”
陶禹看看柳叶,又看了看年轻人,他横竖是在这里讨不到半点便宜,最后气鼓鼓地走了,他妈在后面一路跟着,俩人在众人面前灰溜溜地跑远了。
柳叶感到难过,她和陶禹多年感情,不想分手闹得如此难堪。
身旁年轻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拍拍柳叶肩膀,朝她点点头,他眼神坚定,像是在给柳叶力量。柳叶感激地冲他笑笑。
围观的人交头接耳,大家纷纷夸赞柳叶孝顺明事理,是个好姑娘。
搬来的救兵非但没能替自己出一口恶气,反倒让那个死丫头片子的名声愈加好了,许兰英气得五脏六腑疼,但转念一想柳叶的亲事黄了,也算是恶有恶报。只是没能让死丫头当众给自己道歉,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都看什么看什么呢,走走走……”许兰英俨然忘了,之前是她自己嚷嚷的满村都知道,目的就是想让大家过来看柳叶的笑话。而现在,她出了丑,就想撵人走。
许兰英转身让柳叶滚,柳叶说自己会走,但走之前必须把账算清楚。
她认为伯父伯母并没有如她请求的那样照顾奶奶,所以他们理应要归还先前她每个月寄来的钱。
“你们作为儿子儿媳本应尽赡养老人的义务,可你们没有,更何况我还拿钱让你们帮忙照顾奶奶,你们收了钱却没有照做。既是如此,还请把钱还给我。”
柳叶的话让许兰英无可辩驳,就在这时,忽然听见一声大喝,“干什么呢?吵吵嚷嚷的。”
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伯父,柳叶抬头,果然见柳明洲肩扛铁锹回来了,他身材魁梧高大,站起来像座小山。只见他脸色铁青,想必柳叶刚才让还钱的话他也都听见了。
“哎呦哟,当家的,你可回来了,你这侄女要欺负死人啦,她不光跟我顶嘴,还跟我打架,你可要替我做主啊……”许兰英嗓音哽咽,眼泪模糊,显得可怜极了。
“我没有!”柳叶不想被冤枉,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骨碌全说出来,“她不让奶奶睡觉,非要抽走她的被子,还要把我撵出去,到底是谁欺负人?!”
话音刚落,柳叶瞧见伯父满脸通红,当下有些责怪自己嘴太快,在众人面前让他难堪了。
哪知再一抬头,见伯父狠狠剜了她一眼,柳明洲一脸愠怒,看起来很生气,只是隐忍着没发作而已。
柳叶瞬间领悟,“呵呵,我怎么忘了,他们是两口子,若非他平时默许纵容,伯母怎会张狂至此?他们根本就是沆瀣一气!”
可笑自己刚还想要顾念亲情,给他留些颜面。
许兰英见丈夫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摸不透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心里有些没底,说话也吞吐起来,“你个死丫头,胡……乱说什么?!少血口喷人……”
忽然,她一屁股坐地上,拍大腿哭诉,“哎哟,我命好苦啊,婆婆生病了,我们好心好意给她接过来照顾,却被诬陷虐待老人家。天地良心,我哪顿饭做好了不是先给老人家端过去,我尽心尽心力伺候,却没落到半点好,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噢哟,许兰英,照你这么说,你可真是个顶孝顺的儿媳妇呀!”
说话的是许兰英的邻居刘妈,她一向看不惯许兰英为人,这会儿站在自家院里的凳子上,透过围墙满脸不屑地说话。当初柳叶就是从她嘴里知道了伯母平素的所作所为。
“死婆子,你搁这儿扇什么阴风说什么鬼话!有你插嘴的地方吗,滚!快滚!”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不为!”刘妈不屑再观看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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