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看到什么喜欢的拍品可以告诉我,老板说了,您喜欢什么都可以直接送给您。”侍应生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本册子。
“我刚刚问过了,门外那个侍应生说,现场拍卖的东西,大多数都是什么,缩减刑罚时间之类的,这样的东西我也用不到啊。”
左右这拍卖行也是封锦砚的,迟钰安花起他的钱来可是一点都不会手软。
他随手翻了翻册子,前几面果然都没什么他需要的东西。
直到他翻到最后一面,上面写着,重返阳间。
“这是什么意思?”迟钰安指着这一行字问道。
侍应生看了一眼,解释道:“这是拍卖行的一件拍品,只要拍下,可以重返阳间一个月。”
迟钰安若有所思:“一个月而已,这难道也有人想要吗?”
侍应生笑着答道:“这款是我们的压轴产品,很多人都抢着要,您需要吗?”
迟钰安摆了摆手:“我不用。看完拍卖会,我就回去了。”
“先生,我这里还有一件隐藏的拍品,您看看喜不喜欢。”侍应生收回了手里的册子,转身拿了一块布料。
放在迟钰安面前。
“先生您看看,眼熟吗?”
这是……
迟钰安下意识伸手抓上那截红色的布料:“原来你是南界鬼王的人。”
他本以为先遇见的应该是拍卖行的老板,没想到还是先遇见了南界鬼王的人。
“我的喜服是你们拿走的。”迟钰安冷冷道。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实不相瞒,我们是最不想与您为敌的人。”侍应生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北界鬼王应该还不知道您没有喝下孟婆汤的事情吧。”
迟钰安眯了眯眼睛,站起身道:“如果你们是想拿这个来威胁我,抱歉,我想我们合作的可能性可以直接等于零了。”
侍应生微微欠身,往后退了两步:“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北界鬼王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的王想要推翻他,他是杀了你的凶手,而你是御灵师,如果你加入我们,你将会成为我们最强大的助力和最忠诚的朋友。”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是御灵师?”迟钰安没有理会他后面说的那些话,而是直接抓住了御灵师这三个字。
“先生,南界鬼王无所不知。”侍应生显然已经被提前吩咐过了,这种信息不可能随意透露出来,“你已经看到了,当时在病房里,就是北界鬼王杀了你。”
“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只要你加入我们,那南界除了鬼王之外,无人在你之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难道不让你心动吗?”
此时此刻,迟钰安真的很想把面前人的那张嘴给堵上,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逗改-革开放多少年了,在这里搞上君主专制了。
更何况他对于地位一类的东西本就不在意,他唯一想知道的,也只有自己的死因罢了。
如果南界能有更多的线索,他或许应该去一趟南界。
“合作愉快。”迟钰安伸出一只手,“我希望你们能兑现承诺。”
“当然。”侍应生伸出手,就在即将与迟钰安的手交握的那一刻,后者突然收回了手。
迟钰安:“算了,握手就免了,我想起来我不喜欢和别人接触。”
侍应生的脸色黑了又黑,但还是没说什么:“一个月之后,我们会派人来接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您可以做些准备。”
迟钰安点点头,他早就想到了,南界的人必然不会在今天就把他带走,否则这也太好查清踪迹了。
房间里的窗户很好地隔绝了拍卖行里嘈杂的声响,隔着玻璃只能看见底下的人疯狂的模样。
有人因为拍得了一件拍品而痛哭流涕,也有人因为没有拍到而气急败坏。
不过这些都和迟钰安无关了。
屋内是长久的寂静,直到门被人敲响。
侍应生去开门,门外,陈元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制服走了进来。
“尊敬的客人。”陈元朝迟钰安微微欠身,用眼神示意一边的侍应生先出去:“您拜托我查的那那颗眼珠,有结果了。”
“请问您还有印象,是怎么得到这颗眼珠的吗?”
迟钰安眉心一跳,陈元没有直接说明眼珠的来龙去脉,反而事先问他,这颗眼珠果然牵连甚广。
而事实也确实证明了,这颗眼珠的主人就是南界的鬼。
面对陈元的问话,迟钰安隐瞒了一些细节:“具体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有个鬼冲上来就要掐我的脖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消散了,只留下了这一颗眼珠。”
陈元在一边若有所思。
他将眼珠递还给迟钰安:“经过我们的调查,这颗眼珠来自于南界。”
“南界?”迟钰安的脸上适时的露出一点惊讶。
他的演技很好,看不出什么端倪。
陈元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评价他说这话的真假。
过了会儿才道:“您要注意安全。”
“请问您贵姓?”
迟钰安嘴唇动了动,冒出一个:“封。”
陈元的眼睛肉眼可见地亮起来:“这可真是巧了!我们大老板也姓封。”
“是吗。”迟钰安淡淡地笑了笑。
“您在拍卖单上有什么看中的喜欢的,尽管告诉我,我做主送给您。”
陈元笑得见牙不见眼。
迟钰安刚想说什么都没有,但他忽然想起拍卖单的最后一页,他拿过一旁的拍卖册,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上面的字道:“这个可以吗?”
陈元凑过来看了看:“当然可以。”
“不过我想问问,您是在人界还有什么留恋的人吗?”
迟钰安“啪”得一声合上拍卖册:“算有吧。”
——
另一边。
封锦砚步履匆匆地走到监牢内,看着里面乱作一团的情形,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萧灼连忙走上前:“砚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全身就炸开了。”
封锦砚脚步一顿:“炸开了?什么意思?”
萧灼比了个手势:“就是,‘砰’一下,成天女散花了。”
“砚哥,你说这也太离奇了。就这种架势,我只有在当人的时候才见过。这当鬼了,还是第一次见到。”
萧灼想起那个画面就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
“嗯。”封锦砚应了一声,问道,“是什么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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