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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平寇

小说:

大将军对我早有图谋

作者:

南山六十七

分类:

穿越架空

沉寂几日,表姐托人传信,表姐夫带着女儿念念从金陵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何千钧表哥、沈曼表姐,现今人全在表姐家围着。

宋知韵喜上眉梢,急忙带着云舒乘车赶这场热闹。

表姐热情有加迎她进门,看她只身来访,便问:“怎的霍将军没一道陪着你?”

“他忙,近日逮不住人是常有的。”不客气地寻地方坐好,她摆手道,“他不来也挺好,他那人,冷冰块,惜字如金,扫大家的兴,咱们一家人红红火火地聚一聚岂不更好。”

话音未落,念念追赶着沈曼跑来,口里直嚷嚷:“姑母,你就给我看看嘛,我又不会出去乱说。”

见着宋知韵,念念忙忙站定,也顾不上黏沈曼,笑嘻嘻上前攥住她的裙摆,软绵绵道:“宋姐姐,你几时到的,怎么没人通知我?”

表姐从中纠正:“宋姐姐可不兴喊,差了辈了,该称姨母。”

念念撅起小嘴,向表姐比了个鬼脸,理直气壮道:“姨母都把宋姐姐叫老了。”

此言一出,沈曼不乐意了,故作生气道:“敢情我不如你宋姐姐和你亲近咯,姨母把人叫老,姑母就不是了。唉,平日都白疼你了。”

“曼姐姐都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斤斤计较。”宋知韵摸摸念念的头顶,“刚刚你缠着你姑母要什么新奇物件呢,说出来我替你和姑母疏通。”

沈曼闻之色变,兀自侧开身子,细声细语道:“哪有什么新奇的,不过是各自玩笑……”

“不对,姑母扯谎!”念念头一个抗议,“在码头时,我明明白白瞧着姑母和一个大哥哥碰过面,那大哥哥还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盒子给了姑母,姑母可别想抵赖。”

沈曼脸皮薄,经不住这般盘问,稀里糊涂应付着:“哥哥带来好多金陵特产,正在厅里清点收拾,我过去帮忙。”

念念欲拦,表姐适时喝止:“你姑母自有打算,你小孩子家家不要掺和,和绿药玩去吧。”

绿药是表姐的陪嫁丫鬟,也是表姐家的家生丫鬟,一家三口均为何府的得力帮手。

绿药领命,好言好语哄着念念到后园子里放纸鸢去了。

那厢前脚方走,这厢宋怀书信步出现,遥向表姐何尔若作揖道:“近日课业繁忙,未尝登门拜访,还望表姐海涵。”

何尔若一脸无奈,转而同宋知韵调侃:“你们两个,一个彬彬有礼到见外,一个甭管上哪都轻车熟路,我时而纳罕,一个娘胎怎会蹦出两个截然相反的骨肉来。”

“表姐,你就收收你的嘴皮子功夫吧,我怕了你了还不成。”她笑得前仰后合,伏倒在何尔若肩头。

“表弟,姨父姨母也一同来了吗?”宋父宋母待何尔若视同亲生,不得不有此一问。

宋怀书微微沉了脸道:“说来竟有些好笑。父亲近日荣升五品,欣喜难抑,夜不能寐,昨日病倒了,请了郎中,倒非大毛病,静心养着便好,吏部那也告了病假。母亲放心不下,随身照顾,暂时不能前来。表姐莫要怪罪才是。”

“父亲生病了?为何我一点信都没接着?”宋知韵悬心难定,两步闯入宋怀书眼帘。

“本不要紧,你身子骨不舒服,得知以后必要费心往返,何必大惊小怪。”宋怀书原原本本把宋母的话转告。

她沉吟片时,笑道:“难为你们为我着想了,只是苦了父亲,真应了一个词:乐极生悲。那位和父亲不对付大半辈子的吴大人,又该抓着这事充作谈资了。”

何尔若道:“表妹想差了。有霍将军这号出色的女婿在,那吴大人纵吃了熊心豹子胆恐也不敢造次。漫说姨父,此次你姐夫回京,途中便受了霍将军不少关照,若非妹夫的关系,你姐夫等人怕且得被海寇绑作人质,那时我可真没主心骨了。”

“海寇?”这词陌生,恰和霍铮联系到一起更令人费解。

何尔若后知后觉道:“妹夫没给你透露吗?金陵海域这程子不太平,出了好些海寇,专做杀人越货的勾当,你姐夫回程的船便险遭强贼洗劫,万幸霍将军手下的王副将从天而降,逼走贼寇,这才幸免于难。”

王副将其人,宋知韵曾从孟康处听过几次,此人同为霍铮臂膀,由霍铮一手提拔。

表姐没必要诓骗她,不过她尚有自知之明,事关一船上百口人的安危,王副将大抵是奉命捉拿贼寇,误打误撞解救了表姐夫一行人。

如此,朝廷是已经给霍铮下了剿灭海寇的旨意了吗?

“表姐,那王副将可把贼人扫空了吗?”关乎霍铮的去留,宋知韵的语气不觉荡出急切。

何尔若道:“那伙贼人多势众,流窜海上多日,金陵衙门姑且拿他们束手无策,光王副将,不足以抵挡。以我的浅薄见识来看,唯霍将军出马,否则过往船只难以安生。”

宋怀书分析自己的见解,其实是对何尔若表示认同:“霍将军神勇无敌,实为清剿匪徒的最佳人选。”

最佳人选,清剿匪徒……难怪陛下日日留他在宫里。所以,他不日便要启程南下,与贼斗智斗勇……

何尔若看出她在走神,长叹气道:“妹妹,我理解你,但以妹夫的手腕,一定会早日凯旋的,兼之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你先把心安在肚子里好了。”

宋怀书道:“妹妹,纵然霍将军领了这份差事,他也会平安无虞的,难不成你还不相信他吗?”

……对,他战无不胜胜,是令敌人望风而逃的活阎罗,是鼓舞士气的常胜将军,区区流寇,不足挂齿。他肯定能赢,且赢得漂亮。

“我信他……我信他。”宋知韵反复呢喃着,第一遍是说给旁人的,第二遍是讲给自己的。

来时欢欢喜喜,去时郁郁不乐。

见状,云舒暂将霍铮偷学厨艺一事隐下。

到家后的第一个念头,是关于霍铮的。她必须亲自问个明白。

书房的门大敞着,孟康在内,手持抹布各处擦扫,独不见他的踪影。

“将军去哪了?”宋知韵伫立门边,扶着门框的手无意识缩紧。

随手把抹布搭胳膊肘上,孟康惶恐相迎:“下朝以后,太子爷把将军请去了东宫,说有要事相商。将军让属下先回,左右那边用不着属下,属下便回来了。”

“太子爷有提是什么要事吗?”

“没有,但据属下猜,应该和南边的匪患有关。”

“……等他回家后,告与我知。”

“是,属下记着。”

漏刻滴过亥时,云舒回禀:“将军知道您找他,已经从书房往这赶了。”

钗环未取,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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