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市口,二人突然被人喊住。
“贵人留步。”
原来是路边算命摊子上的道士,喊住了周怜。
“你在叫我么?”
“正是。”
周怜心里其实是不信鬼神的,但是想起来到这里被雷追着劈,还被刚刚的瑜光搅得一头雾水,心里有些打怵,问道:“何事?”
那男子道:“小道观这位姑娘近日可有血光之灾。”
周月当即脱口而出“江湖骗子,走吧我们不理他。”就要拽周怜走。
周怜心想难道是刚刚说的玉虚宗要杀她?还是他们联合起来要骗她什么?细想片刻,周怜当即反问道,
“道长可是玉虚宗的人?”
那道士像是没想到会突然被反问,一下子没稳住,眉毛抽了一抽,也不回答周怜,只掏出一张符纸道:“小道这里有一方灵符,可避灾祸。”
周怜瞅见了那道士神色不对,料定他是心里有鬼的,扯下那符纸,对他道:
“道长是第一次行骗吧,我们在这集市里逛了半日了,没见过你,别人的算卦摊子可都是扎在东市的,那边有钱人多。眼下就要休市,道长这是想赚夜里野鬼的钱吗?”
那道士不知为何忽而一惊,一下子站了起来。
“行了,早知你这么没用还不如不请你来。”瑜光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突然站在了周怜身后。
“对不起,师姐,可这…确实看不出来。”
周月虽是个小丫头,也看出情形不对,拉着周怜想开溜。
瑜光心里纳闷,早就在山上见过了周怜,当时探她神识便虚无一物,看她衣着怪异,以为是本地想偷袭玉连麒的什么散道妖修,自作孽挨了那本该打在玉连麒身上的天雷,定是活不成了。
瑜光也从未想到过有人能从玉连麒身上窃得原鳞,原鳞这东西本是玉连麒化形后炼化的初始之鳞,若非主人真心想给,旁人绝难得到,就算得到了也会再度回到主人身边。没想到,这妖女不仅活着,还趁主人失去记忆时匡骗主人。
她恨不得回去抽自己两下,那天为什么不检查周怜身上的东西,为什么不结果了她。这下成了她的重大失职,她该怎么和玉虚宗的长老们交代。
然而,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个金林园玉连麒的头等女使,在上仙历劫时许多事情不好干预,东西给出去了,只能等玉连麒劫后亲自去取回来了。
刚刚周怜找上门来时,瑜光仍旧看不出周怜的修为,按说就算是凡人也是能看到神识的,瑜光觉得不妙,速速传音请了玉虚宗的师弟程澄投影到此处来帮忙。
可方才,这探灵符已那妖女手中,依旧是一无所获,但她既然能看见这符,必然不是凡人。
真是怪哉怪哉。
—“师姐,掌门说了,需要盯着她。”程澄传音给瑜光。
—“我知道!她旁边还有一个凡人呢,不好动手。”瑜光默默张开一个小的结界,万一动起手来可不能被路过的凡人看见了。
—“未必,我刚刚拿出来的时候,这小丫头也盯着看了,但她似乎只是个有仙根的凡人,不如验验这个孩子,看看他们是否是一伙的。”
瑜光当即用法力从周怜手中抢下那张符,那符纸一跃飞去了周月手中。
周月的头顶便旋出两团五彩之气。
—“果不其然,火土灵根的好苗子,但无修为,她们似乎真的对长老的事一无所知,师姐我们怎么办?”
“干嘛!”周月似乎嫌这道士的坑蒙拐骗的符纸晦气,摆摆手想给扔地上,符纸却在瞬间消散了。
“什么戏法,你不是刚刚太师府的人吗,怎么和江湖骗子鬼混。”周月指着瑜光道。
“许是这位姐姐在外的情郎。”周怜看热闹不嫌事大,她心底想验证一件事。“亦或是姘头?”
“你!”瑜光被气得柳眉倒竖,扬起手就要结诀教训周怜。
“师姐不可!”那道士看出周怜是故意激她,正要施法拉开瑜光,却忘了自己并不在此境只是投射的虚影。
已是迟了,气旋已出,直朝周怜迸去。
周怜下意识抬手去挡,只见金光一闪,气旋尽数散去。她看着自己脖子上又挂上了那块瓦片,悬挂在半空中,正熠熠生辉。
这东西不是还给玉连麒了吗,怎么又出现在她身上。
这时候周怜才想起瑜光话里的意思:这东西给了,就拿不回来了。
小月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揉了揉眼睛。
“我好像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东西了。”
“你还在装蒜?”瑜光有些忌惮这瓦片,往后退了退。
“这东西并非是我想要得到的,我想这应该是你主人的东西,可她却不记得了,是不是?”
周怜对刚刚的气刃有些后怕,盯着瑜光和程澄,将小月和他们刚新牵的黄牛护在身后。
“你们现在是不是想杀我,却杀不掉我?”周怜试探道:“是因为这个东西么?若是能动手,想必我今天都不能从金林园走出来。”
“姑娘,你说的过火了,我们玉虚宗是名门正派,怎么被你说的像打家劫舍的强盗一般。”
“是她要杀我。”周怜指了指瑜光。
“师姐!掌门不是说以和为贵吗,我看她不像妖魔邪道…”
周怜也不知他们两个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总之是她误拿了别人的东西,理亏于人。于是叹了口气,静下心来把她到这里的前因后果一一说明于二人。
程澄听了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需去禀报掌门。
瑜光听了说:真的假的真的假的,你以为你扯谎我就会信吗。
周怜听瑜光还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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