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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小说:

我非良善(重生)

作者:

她乡旧纸

分类:

穿越架空

顾成邺定定看着她,沉声问:“若我说,纵死你手,也愿意呢?”

容歌冷了脸:“你若有病,寻御医看病,本殿不会治病,只会杀人。”

辛芷兰崇拜地看着她。

麒麟殿下好生令人心动,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顾成邺黯然了眉眼,只得带着一身寂寥离开。

书院院门外,广阔官道上,仅剩了寥寥几府下人等候晚出之主。

晏犰一袭银袍,倚在三马马厢前。

容歌与辛芷兰有说有笑走出书院大门,来到马车前,笑道:“倒也无妨,我这马车勉强也算大,送你一程。”

辛陆是个清官,她是知道的。

辛府的轿子年岁久了,糟烂了,辛陆竟要辛芷兰走着回府。

京师马上要乱了,顺天府的人固然会巡街。可这沿途走去,她一个小姑娘,万一遇上点什么事……

她前世没少趁天黑打人闷棍,套人麻袋,这坏事做多了,万一来了同道中人。

容歌还是不放心。

辛芷兰看着这拿云锦做车帏,无不昭显天家之下尊贵的马车,倒退一步忙摆手,又惊又惶恐地道:“不可,芷兰怎能与殿下同乘。”

容歌前世所见女子,大多对她又敬又畏,自也有谄媚讨好者。这群世家小姐,自小便学如何做主母,从不肯行差踏错一步路。

辛芷兰与众不同,她平生夙愿竟是要做名女夫子。

她欣赏辛芷兰,于是道:“孰尊孰卑,于我看来,不过是场你方唱罢我登场。你我间既有同学之谊,何必论这外礼。”

辛芷兰被她这番说得一怔。

殿下这话好过大胆。

不过几息,她释然一笑,当今乱世,何时出过女夫子,她欲做第一人,不也同样大胆吗?

辛芷兰微抿了唇,向她重重地颔首。

晏犰对京师不熟,几经周折才在辛芷兰的指引下寻到辛府。彼时已然日落,容歌与辛芷兰话别后,看着她入了府门。

这才看宴犰,对他一笑。

今夜她还有正事,她要带阿犰与沉心阁天下大同。

她与晏犰回到危府以后,天色已暗。两人换了夜行衣,等到了夜深人静。府中下人全部歇下后,容歌这才打开门,与宴犰一起纵身而起。

三层朱楼,高门高匾额。

京师第一文人斋,单能于这天子脚下起三层楼,足矣说明这东家非同一般人。可见为富不仁,赚了不少黑心银子。

两人上了房顶,掀开几片瓦,纵身入了沉心阁。

容歌在曙光府时表面是正经商人,可暗地里,也曾与宴犰在江湖中留下过美名。

晏犰早已被她带坏。

他立在三楼楼梯栏杆前,屈膝一跳轻盈落在了一楼,无声无息走到柜台,熟练地取出包裹开始天下大同。

晏犰寻到银票,把包裹塞得满满地,提气飞身上了三楼,却不见了容歌身影。

容歌好歹做过手握天子权的皇太后,见宴犰跳下后,深感自己要坐享其成,才好配身份。

于是在这三楼悠闲打量着。

她走到一处,仰头看着墙壁上悬挂一排的名字画,蒙着黑布的脸,一双狐眸亮得出奇。

这些名家字画在她看来不怎能入眼,可那是因她做惯了太后,见惯了珍品、孤品。抛去这些不谈,这些名字画可都是好东西。若拿到黑市,至少够她与晏犰大手大脚花上两年还有富裕。

晏犰寻至容歌时。

容歌已然将满壁字画洗劫一空,怀抱着如山的卷轴。见他一身黑衣走来,将如山字画转移到了他怀中。

容歌略显激动地向他示意快走,这次来沉心阁可算来对了,若非曙光府那里生意红火,她有心再来一次。

这黑心的沉心阁东家,鱼肉百姓才赚了这些黑心银子。她身为大懿第一任皇太后,怎可不代百姓出头。

晏犰背着包裹,怀里抱着如山字画。看着两手空空,一身轻巧的容歌,明亮的星眸,满是询问之意。

小九怎发了善心?

只拿这些不够吧?

容歌向他轻眨了一下眼,一个灵巧翻身,来到连排木架前。以实力证明,她仍是他认识的纪九,行天下大同这种善事时从不心慈手软。

这三楼一半是各种乐器,一半是各种书画。她可没忘了,卫东篱抚了一手好琴,连她这不通乐礼的也能听得如痴如醉。

容歌立在木架前,趁着微弱光亮,瞧见黑漆木架最上一层,摆着一把古琴。

她从腰间掏出火折子,屈指弹起塞盖,吹亮火光。举着火折子,寻到木梯,这才拿下那把琴。

她单臂夹着那把琴,正准备离去,余光又扫见几把看起来不错的琴。

民间有那么一句话:来都来了。

她不多拿几把,岂不是白来了?

容歌顺手丢掉火折子,一口气搂着四五把琴,这才满意对晏犰颔首。

晏犰目睹着她举动,心知这才是她作风。只得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两人此番去沉心阁,并未惊动一人,收获颇丰。

回到危府,容歌把赃物藏好。

两人躲在床上,晏犰拿着火折子,容歌盘坐数银子。

沉心阁不愧是京城第一文人斋,一次天下大同,她足足得了一万两银票。

容歌兴奋地数出一半递给晏犰:“老规矩。”

两人在曙光府时早已定下规矩,行天下大同之事,所得银子赃物对半分。

晏犰看了眼那一沓银票,抬眸看容歌,宠溺道:“老规矩,你替我先拿着。”

容歌这辈子缺银子缺怕了,染上了见钱眼开,抠门儿小气的毛病。

清知晏犰不会收,面上仍做了样子,为难道:“阿犰这样不好吧,算来也有十万两了……”

两人相伴长大,晏犰怎会不知她心思,笑道:“晏犰的钱就是小九的钱,小九的钱还是小九的,永远不变。”

容歌惯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凡是银子的便宜能占则占。

又因两人两世都是相伴长大。

她面不红,心不跳地将银子收回,塞到怀里,还不忘抬起头对晏犰一笑:“阿犰你最好了。”

少女容色惑心,洗净铅华的脸,狐眸覆秋水,红唇噙笑,于这微弱光线下,很是惊心动魄。

晏犰眸色微沉,猛地转过头去,一时情意躁动不止,连带声音都变得暗哑起来:“小九,我们……”

不待晏犰的话说完。

门外突然灯火大亮,下人仅披外衫,急促拍响房门,扬声焦灼喊:“殿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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