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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礼部尚书案 屋内的江宴绪枕着胳膊……

小说:

越千山

作者:

北风逐月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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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江宴绪枕着胳膊,默默听着几人的话,死士阁不除,祸患难平。

死士阁建立之初,为何官兵不除?为何任其猖獗起来?为何留到现在?

几个问题萦绕在江宴绪的脑海中,为何不除?究竟是除不掉,还是有人在庇护着它?

江宴绪想,此刻只有宁亭靖能够解答他的疑惑了吧,可宁亭靖能够完全信任吗?

随后他又摇了摇头,太可笑了,思来想去竟只有宁亭靖可以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们这几日的努力就好似一个笑话一般。

他站起身,平复了下心情,尽力不被他们看出来,做好准备后才推门出去。

四个人的视线齐齐落在江宴绪身上,江宴绪笑了声,问道:“看什么呢?难不成是我较于前几日更加俊朗了?”

几人被他逗笑,苏宁舟微微摇头,明明最难过的是江宴绪,可江宴绪却装出一副无事的样子。

高文寻知晓江宴绪是在故意逗他们,可他还是没忍住笑骂一声。

江宴绪天生一副笑相,他笑起来的时候总能令人不自觉将目光投向他,只是镇远侯府满门抄斩后江宴绪受了严重的打击,笑容也少了起来,遇见樊锐后才让他逐渐忘却伤心事。

江宴绪走到几人身旁,问道:“说到哪了?带我一个。”

“说到怎么把你踢出四阁。”高文寻话音刚落便被江宴绪重重拍了下脑袋。

江宴绪凤眼微眯,道:“把我踢出去,好让你取而代之这阁长之位是不是?”

江宴绪起初听到“阁长”二字时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了一样,顿在原地久久不出声,倒不是不好,就是一旦认了这个称呼就要肩负相对的使命,他自认不是一个有责任的人,将来行事他们都要听命于他,他怕自己做错,更怕因为自己的一个失误将事情弄到无法挽回之机。

责任二字太沉重了。

高文寻捂着脑袋轻咳一声,向后退了两步,道:“也不是不可以。”

江宴绪故作恼怒,道:“胆子真是大了啊,还敢跟我抢位置。”

容雁笑道:“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这里在说正事。”

江宴绪和高文寻落座。

苏宁舟看向江宴绪:“你觉得是何人买通了死士阁,让其枉杀朝廷命官。”

江宴绪摇头:“很难说,袁正得罪过的人不计其数,想要彻底查清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总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可能还会有更大的阴谋。”

苏宁舟认同江宴绪的话,此等大事不可能被他们轻松解决,倘若当真轻松解决掉,那只能说明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

苏宁舟问道:“那依你看来,谁最可疑?”

江宴绪答道:“曾典或是叶端。”

高文寻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说不是曾典做的吗?”

江宴绪尴尬地咳了两声,道:“那时不是不知道死士阁的存在吗,如今知道了,那就不得不防,我们虽不能无端揣测别人,但至少心里要有个猜想,等到真相公诸于众那天,至少可以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否有误。”

苏宁舟看向容雁,问道:“你对死士阁了解多少?”

容雁认真想了下:“我只知死士阁建在城郊,隐匿于竹林之中。死士阁阁主常年戴着面具,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有传言说他的脸被毁了才会戴面具,也有人说是不想被窥其真容,总之传言多到数不清。”

容雁话音落下,几人沉默不语。

江宴绪望向高文寻。

高文寻上身向后倾,问道:“看我做什么?”

江宴绪死死盯着高文寻,不答反问:“你怎么没听过?”

“我从前整日在大理寺审阅公文,哪有时间听这些市井传言呀。”高文寻反应极快,话锋一转,“你不也没听过吗?”

江宴绪无奈摊手:“我也在大理寺任职呀。”

高文寻摇了摇头:“不对,主簿共有两位,大理寺丞共有六位,你义父那么疼你,那些重活怎么也落不到你身上,那你整日做什么?”

江宴绪懒洋洋的说道:“我光是坐在那里也很累呀。”

高文寻白了江宴绪一眼,恶狠狠的说道:“那你问我干什么?你没话说了是吗?”

“不是没话说,只是觉得过目不忘在你这里似乎起不到一点作用。”

高文寻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苏宁舟没忍住,笑了出来。

眼前两人就如同两个孩童打闹一般,实在有趣。

这一刻江宴绪的目光落在苏宁舟身上,苏宁舟的容貌绝对担得起一句中上之姿。

见此,梁昭与容雁相视一笑,高文寻则有些不明所以。

江宴绪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他强装镇定,问道:“死士阁当真如此神秘?”

高文寻下意识的接话:“相较于天枢阁要神秘很多,不然这些年过去,怎么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也没有几个人提到它。”

苏宁舟猜测道:“如此看来,那个绣娘想必也是一伙的,这些年来两人很有可能装出一副情深的样子,实则是在暗中传递消息送回死士阁。”

江宴绪认同道:“也不全无道理,不过这倒是难办,咱们是继续跟着还是等待时机?”

苏宁舟想了下,道:“等待时机吧,毕竟人时刻都在,时机却不是时刻都在的。”

江宴绪点头,道:“话说得有几分道理。今日我守着,你们都回家去看一看吧。”

高文寻笑道:“呦,这还真是难得呀。”

江宴绪剜了高文寻一眼:“废话少说,你回是不回?”

高文寻斩钉截铁道:“回,当然回。”

此时不回,那下次想回去估计就是任务结束了,鬼知道任务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搞不好下个月都是有可能的。

高文寻、容雁以及梁昭先后离去。

空旷的院内此刻只有他们二人,空气中寂静的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苏宁舟见气氛不对便出声问道:“你呢?你不回去?”

江宴绪倒了杯茶,端起茶杯道:“我都回去过了,再回去也没什么必要,更何况义父也不会告诉我什么有用的线索。”

江宴绪神情落寞,手上力道加重了些,直至茶水洒在手上他才惊觉自己已经想出神了。

其实他只是为自己找一个借口罢了,毕竟宁亭靖都知晓他的身份了,樊锐又如何能不知晓,他就算回去了又如何能装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呢,与其让心里惴惴不安,不如不回,能避一时就避一时吧,待此案了结,他会去与樊锐说明一切,到时选择权也就掌控在了樊锐手上。

苏宁舟关切地看向江宴绪。

江宴绪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他张口问道:“你呢?”

苏宁舟垂眸:“我没有家。”

江宴绪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随即恢复神色,他怎么就一时忘记了,苏宁舟是被明秋水养大的,明秋水离开后,苏宁舟哪里还有家。

江宴绪充满歉意的声音响起:“抱歉。”

苏宁舟摇头:“没事的,不知者不怪。”

江宴绪连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他哪里是不知,他分明是忘记了,倘若他有半分高文寻的记忆,也不至于会说出这样的话。

江宴绪倒也不是不把事情放在心上,只是经历过镇远侯一事后身心受创,曾经发生过的事只要不是关于他的,他没多久就会忘记。

江宴绪就是忘事不忘人。

苏宁舟见江宴绪这副模样便说道:“真的没事的,你不必自责。”

江宴绪点头,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

苏宁舟站起身,背对着江宴绪,道:“其实我也没有多难过,只是心里一直放不下而已,明秋水失踪前总是跟我说一句话,要我多加督促温音尘,温音尘从前自命清高,瞧不上武功不及他的人,他的性子只有刺激他他才会听。如今看来,明秋水早就知道自己会离开,所以才会说这么奇怪的话。”

江宴绪总觉得苏宁舟的背影很孤独,他还记得第一次对苏宁舟产生好感在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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