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闹什么?!”一个梳着背头的白西装发现自己派出去的那队人并没有很快地完成自己给予的任务,便走过来,看到那四只凶兽,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沉重了起来。
“老大,这人很可疑,四只巨兽还说自己姓祁,试图跟我们一族攀关系。”有人低声跟背头男人打报告。
背头男人挥了挥手,走过去,抬了抬下巴,问:“你是东大陆的执行人?”他听闻东大陆那位拥有四凶匣的执行人来到了列汀,没想到是真的,而且还在大街上遇见了。
祁炼双手抱胸:“我虽然很想回答你的问题,但是这些人对我们太无礼了,让我不太想跟你们好好说话了。”跟别的白西装一样的傲慢态度,让他有些不爽了,还是不要跟这群地痞“好好谈谈”了,脑子和教养根本就不是在一个级别的。
“你还得寸进尺了?!”
“臭小子你活腻了?!”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破猎人还敢这么嚣张?!”
“连警察都管不了我们,你以为就凭你?!”
祁炼眼睑微微一颤,捏了个手诀,一圈奇门之术自他脚下展开,不同的人在不同的位置受到了不同的影响,有的被火烧得脸色通红,有的被木枝缠住双脚,他看着他们开始不同程度的慌张起来,对背头男人说道:“我这人,别人对我好,我就对他好,别人要是对我不好,下场嘛,你们这样已经算是轻的了,毕竟看在跟你们主子老祖宗有血缘关系的面子上。讲真吧……就你们这些刽子手,给你们一个死门也不是什么良心不安的事情。”
背头男人也算是清楚祁炼不好惹了,低声下气道:“下边的人没礼貌,我在这里给您道歉了,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我们也是因为朋友死了,才那么着急。”
“自己着急,拿别人撒气,显得幼稚还没教养,你们多大了?这么丢人现眼你们家人知道不?”祁炼完全不给白西装们面子,拉着叶鎏朝家的方向走去。
齐麟看到看了眼被祁炼这话气得脸色各异的白西装们,连忙跟过去:“不愧是执行人,够硬气。”
马海威也跟上了:“不是说‘好好谈谈’吗?”
“脑子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谈什么?”叶鎏清楚祁炼的想法,“人跟猪是无法对话的。”
“骂得够狠。”齐麟竖起个大拇指,“祁炼你真这么想?”
祁炼表示:“你见过有哪个非养猪户跟一群猪‘好好谈谈’的?”
几人还没走远,说话的声音也还算是能听得见的,有一个听力好的白西装听了气得抬起枪直接对着祁炼等人扫过去,路人也惊叫出来,并且终于是有人敢报警了。
叶鎏一个领域能力就停下了所有的子弹,祁炼一个闪身来到了那人的身后,一把刀架在开枪之人的脖子上,说:“自己对号入座可不好啊,你说是吧?”
那人瞥到了祁炼的金瞳与那眼中泻出来的杀气,手里一抖,脸色苍白无比:“杀人犯法!”
“哦哟,这话竟然从你们这些手里沾了不少人命的□□嘴里出来,太有意思了!”祁炼感叹道,“……这是我今年听到的笑话里,能排前三的了,谢谢你给我提供了快乐源泉啊。”
话说完,祁炼不知何时回到了三人身边,他的身体冒出了阵阵白烟,将四人的身形掩盖去,当烟气散开,四人早已没了踪迹。
背头男人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从袋子里掏出了一块小毛巾扔给刚才开枪的人,说:“擦擦脖子上的血。”
刚才祁炼的表情,绝对是起了杀心的,只要祁炼再稍微用力一点,那把刀绝对会割断气管,只要救治不及时,就肯定会死人。
那种即便是杀人都有些游刃有余的表情,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那就是前不久刚上位的年轻家主,那个人为了清理家族叛徒,亲自手刃了将近半个“白西装”的成员。
他刚才仿佛在祁炼身上看到了家主的影子。
“刚才那一刀下去了,我恐怕没命了。”开枪人接过毛巾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后背直冒冷汗:“可是我就是气不过他这么说我们……老大,我刚刚那一瞬,好像感觉他被家主附身了……好像!”
“我也觉得!”
“对对对!气场太像了!”
“我差点都以为家主大人亲自来了,太吓人了!”
“好了,今天都回去休息。”背头男人着急了自己的所有手下吩咐道,“我得跟家主汇报今天的情况,看家住的下一步指示。”如果执行人肯参与到这件事里帮忙找凶手,他们肯定会轻松不少。
但是他们一队人已经将人得罪了,只能靠家主亲自出面挽回了。
问为什么不找西大陆的执行人?那是因为西大陆协会早就把他们家族列入了黑名单,凡是他们家族遭遇血族的案件,西大陆协会就绝不会插手管,所以这次媒体报道得再怎么吓人,警察那边要是查到确实是血族干的事情,接下来就不会有猎人的帮忙了,这个罪魁祸首也会成为永远的谜团。
回到家族中后,他找到了管家,问到了家主的位置,就连忙找了过去。
年轻的家主在后山的温室里给花浇着水,他踏入温室门时,家主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来了,问:“这么急匆匆就回来了?”
“家主,我们遇到了东大陆的执行人了。”他将今天街上遇到祁炼之事告诉了家主,“那位四凶匣的主人,好像是贪狼先生来着……”
家主放下手里的浇水壶,轻轻拍了拍手上的脏东西,撇头看他:“名字叫什么来着?”
“我听另一个人叫他‘祁炼’来着。”他回答。
家主神色一僵,随后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对他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接下来我会亲自去请他来帮忙,让大家都休息多陪陪自己的家人。”
“家主?”他疑惑家主怎么突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我们还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年轻男人只是说了一句:“这个我自有打算,你也不用多问了,听我吩咐便是,好了,没有别的事的话就先退下吧,我去想想要怎么请这位执行人大人。”
既然如此,他只好听命,转身离去了。
他记得当时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电闪雷鸣,月亮也百年难得一见地被染上了血红色,老家主被暗算死了,懦弱的少爷抱着老家主哭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那位懦弱的少爷变成了一个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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