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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幸存的医师后人(二合一)

小说:

我是咒胎九相图的母亲

作者:

燃烧中的灰烬

分类:

现代言情

炼狱杏寿郎领命离开,撞上等在门口的人。

“蝴蝶?”他惊讶一瞬,反应过来。

一年前,蝴蝶忍的胞姐,鬼杀队当时的花柱——蝴蝶香奈惠,死于恶鬼之手。

那恶鬼便是童磨。

蝴蝶忍吩咐医疗队先行出发去吉原,自己特意留下等炼狱杏寿郎,对上弦贰她有化不开的仇恨。

蝴蝶忍指尖颤抖,失了往日平静,脸上难得没有笑意,“真是那恶鬼?使用一对铁扇,白橡色头发,头顶如淋过血一般的恶鬼?”她迫切追问。

这一年来,她每日沉浸在仇恨中。失去相依为命的姐姐,让她挖心般疼痛。她无法走出死亡阴影,于是模仿姐姐性格、行为举止,披着姐姐的羽织,假装姐姐还陪伴在身边。

就算这样,她依然日夜煎熬辗转反侧,恶鬼一日不除,一天不得安宁。

她在七位柱中力气最小,是唯一一位无法砍断恶鬼头颅的剑士。为此,她专研紫藤花,研制专攻恶鬼的毒剂。

蝴蝶忍深知上弦贰实力强大,正面对敌毫无希望。她尝试持续摄取紫藤花之毒,忍受毒素对身体侵蚀,以求有一天能让喜食女人的恶鬼悔不当初。

今日听到这个消息,她却没有报仇后的松快。

真的……就这样轻易解决了?

不是怀疑炼狱杏寿郎实力,而是长久以来的坚持突然没了支撑,蝴蝶忍一颗心飘荡,任风吹雨打,就是落不到实处。

炼狱杏寿郎拍拍她肩膀,肯定道:“我确定恶鬼已死。他死在我的刀下,死前万般痛苦,一定会被拖入地狱为他先前做下的孽终身忏悔!”

炼狱杏寿郎不知道如何安慰蝴蝶忍。他见过太多家庭因鬼离散的悲剧,知晓蝴蝶忍心中的苦痛和迷茫。但他也深信蝴蝶忍是心性坚毅之人,一定会走出阴霾。

话闭,炼狱杏寿郎给她留足空间,独自离开。

蝴蝶忍目送炼狱杏寿郎背影消失,才恍若梦中惊醒,湿润了眼角,压抑住几乎要从喉咙溢出的哭声。

她想到供奉姐姐的神牌前将这个消息告知,却深深忍耐下来,抬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她有任务在身,吉原还有很多无辜的人等待救治。

只要恶鬼存在一日,苦难便如影随形,不会消失。残酷的现实让她无法停下脚步,来不及消化情绪就要奔赴下一个战场。

炼狱杏寿郎先蝴蝶忍一步到吉原,产屋敷耀哉的信件却没第一时间送到红谷手中。

药屋大门紧闭,红谷在吉原只有这处据点,他不知道其他联系途径。接连扑空几次,终于在第三日遇见有过一面之缘的嘴平琴叶。

吉原的烈火烧无可烧之后熄灭,留下满目疮痍和焦黑的残渣废墟,以此为生的艺伎和茶屋工作人员失去生存的手段。

嘴平琴叶率几名医师打扮的女性,与善后的鬼杀队相遇,她以药屋名义一起救治受伤的幸存者,并收容无处可去的可怜女人。

信件便是这时候送到她手中。

此时红谷还在昏迷,第五日才苏醒。

弥生一直守在床榻边,在她苏醒的第一时间蹭过去。不敢用力,脑袋轻拱她手背,见红谷皱起眉,低呜一声趴下。

弥生身上的伤早就痊愈,连道疤都没留下,红谷却狼狈得多,足足花了五天才将影子中的红色彼岸花毒素清除干净。

房间被层层纱帘围住,外面阳光没有丝毫透进来的机会。红谷睁开眼,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几秒,才在弥生帮助下缓缓坐起身。

她先是往屋内扫去,见那具孕育血涂的躯壳躺在里面榻上,心下一松,幸好没用那具躯壳与鬼舞辻无惨交手。

胀相端水进来,见她醒了,差点把水打翻,努力抑制激荡的情绪,跑过去。半途想起什么急急停住脚步,愧疚垂下头。

是他没有做好兄长表率,没保护好伊之助避开危险,还需要母亲收拾残局,让她在后面遇到险境。

红谷昏迷的这几天,他十分煎熬不敢闭眼。

红谷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将自责的胀相抱进怀里,“我没事。”

与鬼王交手是早晚的事,这次让她探清对方实力,能为后面多做准备。

胀相埋在她怀里沉默不语,她感觉到攥在衣衫上的手缓缓收紧,柔和下眉眼拍了拍胀相的背。

作为咒胎,胀相已经活了很久。但真正来到这个世界,成长才不过十二年。还是个半大孩子,在普通人中会对长辈撒娇、惹事闯祸的年龄。

就像伊之助。

红谷希望他未来能独当一面,又心疼他过早成熟,这也许是做母亲的通病。

胀相止住情绪脸红得想钻到地下去,他居然还要大病初愈的母亲安慰,真是......太丢脸了!

红谷的苏醒,让宅邸里弥漫了几日的压抑气氛一扫而空。

紧随其后跑过来的是伊之助。

嘴平琴叶心疼,没狠狠教训他,罚他在房间面壁思过。现在依然还在惩罚中,只是一听红谷苏醒,立马跑过来。

伊之助扒着门,大眼睛不安往里看,被后面的金玉婆婆一拍后背,惊得往里蹿。

平日总有用不完的精力,上蹿下跳,甚至在山中力压猛兽称霸一方。现在萎靡不振,期期艾艾哑了火。

伊之助磨磨蹭蹭挪到胀相旁边。

金玉婆婆瞧着稀奇,替嘴平琴叶可惜,没看到自家儿子这副难得的模样。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红谷刚醒,身子骨还有些发软,弥生趴在她身后,放松身体让她依靠。

两个孩子大事都知轻重,只这一次,一定印象深刻,后面不敢再犯。红谷轻轻揭过,见金玉婆婆有事找她,让弥生陪不愿离开的胀相和伊之助到外面院子玩。

屋内安静下来,金玉婆婆将嘴平琴叶送回的信递给红谷,“杏寿郎转交的信,来自产屋敷。”

红谷问:“琴叶没回来?”

“我暂时不方便露面,她在吉原善后,极乐教那边也已经清理完毕。”

童磨名下还控制着一个宗教,他一死,那些教众顿时群龙无首。而眼下,她们需要用人。

红谷淡淡颔首,取出信,一目十行看完。她眉梢一扬,折上信纸问身侧人:“你觉得产屋敷一族如何?”

自影子岛后,除炼狱杏寿郎,她再未亲自接触过关于鬼杀队的人或事。

这个组织不受政府承认,由产屋敷一族一力支撑下来。他们都是脆弱的人类,未经训练身体素质连咒术师都比不上,更不要说得天独厚的恶鬼,居然能坚持千年之久。

这份心性,这份毅力,这份执着,她不敢小瞧其背后的掌权人。

三十多年前操戈相向的组织,今日伸出友善之手......

金玉婆婆略一思索,中肯道:“鬼杀队目标只有鬼舞辻无惨,只要不与之相悖,会是助力。羂索想渗透产屋敷一族难度很大,这点上可以信任。”

红谷垂眸,指腹摩挲信纸,逐字逐句估量,状似不经意开口,“没有私心?”

金玉婆婆直挺的脊背忽地放松下来,脸颊靠上红谷肩头。从外表看,她比红谷年长很多,甚至可以做其祖母,神情却流露出几分对红谷的依赖。

在一室昏黄的光下,这一幕显得有些怪诞。

“没有人能比你还重要。”

“姐姐。”

是保证,也是宣誓。

这份誓言从姐姐在梅花林牵起她的手起,一直贯彻至如今。

时间没有在红谷脸上留下痕迹,光阴静止住,停在逃出囚笼的那一刻。但在她心中,红谷依然是她最爱、最依赖,能为之献出生命的姐姐。

红谷抬手抚上她脸颊,如儿时那般。

“将胀相和伊之助送去炼狱家磨炼吧。”

金玉婆婆一滞,“胀相也要?”

“他不能永远在我庇佑下。”红谷望向窗外。

窗户关得严实,看不见外面景象,院内动静透过未合紧的门缝钻进来。

大概是弥生背着两个孩子在院内跳跃,能听见伊之助的张扬笑声和胀相无奈的劝阻。

她无法保证会永远陪在几个孩子身边,名为命运的铡刀时刻悬于头顶,她只能在那一天到来前——

快一点,再快一点,要比铡刀再快一步......

“另外那两个孩子?”

红谷收回目光,“等无一郎伤好了,一起送过去,他有天赋。有一郎......”

“暂时留在我身边。”

听完,金玉婆婆知道红谷是早已做了决定,揭过有关产屋敷一族的话题,提起另一件事追查已久的事。

“京都传来消息,菱形家的后人找到了。”

鬼化后,红谷与鬼舞辻无惨有一个相同的目标。

蓝色彼岸花。

借由影子遮挡,她可以在阳光下短时间行走。不像其他恶鬼一见太阳便会灰飞烟灭,但惧怕阳光的弱点深深刻在灵魂里。

鬼舞辻无惨寻找蓝色彼岸花上千年,依然没有寻找到踪迹。

不得不让人怀疑蓝色彼岸花是否真实存在,否则怎会除菱形家手札中寥寥几句话外,没有一点关于它的消息?

连鬼王手下众多恶鬼寻找千年都未曾找到的东西,她真的能找到吗?

让红谷确定,并树立信心的也是菱形家。

是那具留在虎岛洞穴中的漆黑遗骸。

骨头上的毒素来源于红色彼岸花,恰恰因为这,让红谷产生疑问。红色彼岸花并不好培育,除那一处洞穴,至今还未见过别的地方栽种过。

普通人感染红色彼岸花后,正常来说应该会像她一样转变为恶鬼。恶鬼死后直接会化为灰烬,不可能留得下遗骸。

那具浸染红色彼岸花毒素的遗骸是如何留下的?

红谷怀疑菱形家是利用蓝色彼岸花,才从鬼转换为了另一种生物,也许那就是鬼舞辻无惨所追求的完美生物。

菱形家在影子岛上的后人几乎灭绝,没有人留下。红谷从手札中的只言片语猜测出,也许有后人没有逃入岛屿。

到今天,终于传来好消息。

京都吗?

*

红谷过了两日身体大好,变换样貌更改性别,前往京都祇园。

她所行目的地,与东京府的吉原同属花街。

刚踏进祇园,她眉头不自觉皱起。

祇园花见小路上人烟稀少,这里是夜晚复苏的小城。

临近黄昏,今天却是家家门窗紧锁,连置屋、茶座都不开了,笼罩在一片寂寥中,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氛。

红谷穿过主街拐上辅路,来到一家没有营业的米店,是金玉婆婆安排在祇园据点。

负责收集祇园情报的原田先生脸色很差,“那户人家昨夜遭遇恶鬼袭击。”

他一直负责盯着,却没想到事发如此突然,连反应时间都来不及。

这么不巧?

红谷抿唇,“带我过去。”

原田先生替她引路,越接近目的地血腥味越浓,血迹在青石板路上蔓延开,浓郁到化不开。

附近房屋已被警署封锁起来,红谷越过满地血痕来到一家酒铺。

酒铺大门被大力破坏,七零八落拦腰折断。木匾砸在地上,上面字迹被血水模糊得看不清。屋内大堂酒水洒落一地,与血腥味交杂在一起让人几欲作呕。

里屋尸首还来不及搬运,只随意扯了块布掩住。从满屋狼藉和四处飞溅的大片血迹,能想象出当时的惨状。

负责的警员见有人闯进来,恶声恶气驱赶。

红谷随意一挡,将警员伸过来的手扫到一边。动作不见有多大力气,却让那警员踉跄退到一旁。

她越过人蹲下,揭开掩盖的布。布下是一位男性,尸身不完整。

这个伤口?

不是啃噬的痕迹,更像是被捆绑过,然后硬生生绞断肢体,断口处还有被棘刺穿透的痕迹,十分熟悉。

另一边躺着一具女性尸体,两人应该是夫妻,与她丈夫的尸身一样情况。

出事的不止他们,附近几户都没幸免。沿途石板不知道由多少人血液浇洗过,才会结成现在厚厚一层血渍。

这样大面积的屠杀,不像因为饥饿寻来的鬼犯下,更像泄愤。

红谷皱眉。

是鬼舞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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