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的洛迎窗直接被程雪案丢上了马,还不等她反应,程雪案便已经一跃而上,拉紧了缰绳,夹住马肚子便直接窜了出去。
“……我不会骑马啊!程雪案——”
平常洛迎窗的嘴巴再厉害,遇上这种危及生命的时刻也吓得可以称为花容失色,她下意识就喊了出来,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八面玲珑,整个人也生动活泼了许多。程雪案看在眼底,竟然还觉得她这副模样才更可爱些,突然畅怀笑道:“原来你直呼我名讳时才最动听啊。”
男人笑容里的热气喷洒在洛迎窗的脖颈间,让洛迎窗本就束起汗毛的肌肤又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真不明白这家伙每天都揣着些什么莫名其妙的心思。
虽说心里对程雪案有诸多不满,但眼下自己的命可捏在他的手里,洛迎窗百般不乐意地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声音里还带着些许颤抖:“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等下就知道了。”
两个人直接赶在宵禁之前直接跑出了城,洛迎窗听着背后城门重重的关闭声,索性是直接没了任何退路,简直两眼一黑,直觉自己被程雪案这家伙拐骗了。
然而程雪案这位罪魁祸首却丝毫不觉,反而大剌剌地将自己身上的大氅往洛迎窗的肩头拢了拢,根本没意识到洛迎窗的忧虑,反而心里美滋滋地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贴心了。
其实按理来说,都到了这个时辰,洛迎窗也该休息了,可是马背上的颠簸和对未知的恐惧实在没法让洛迎窗放松警惕,只能强睁着一双惺忪的睡眼,眼睁睁看着二人往越来越荒僻的郊外而去,心底越发沉了几分。
后来,奔波许久的洛迎窗实在忍不住,开口询问道:“此处荒郊野岭、人迹罕至,雪郎是想图财还是害命?”
心里正得意的程雪案却还神秘兮兮地卖着关子,轻轻在洛迎窗的耳廓上蹭了蹭,咬着她的耳朵轻笑道:“自然是见色起意。”
此时,洛迎窗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就连耳后程雪案戏谑的话也听不分明,脑袋晕乎乎的,反应都变得迟钝许多,根本没觉察到任何危险的靠近,直到男人有些冰凉的手从下方探入洛迎窗的衣裙,触及到她的肌肤,洛迎窗才冻得一激灵回过神来,一把按住了那只游走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大掌。
“……侯爷,这可是在马背上!”
可是洛迎窗越是花容失色地表露出平时少见的焦急和紧张,程雪案便越是觉得有趣,行为举止也就更大胆了些。他轻而易举地就攥住了洛迎窗那只反抗的手扣在马背上,迫使她抓住了缰绳,故意贴在她耳边吓唬道:“不握紧的话,小心摔下去。”
即便洛迎窗清楚程雪案肯定会护住自己,不至于让自己丧命,但潜意识里比起反抗程雪案在身后动手动脚,还是牢牢抓住缰绳比较重要。
与此同时,程雪案另一只环在洛迎窗腰间的手稍一用力,便将人直接从马背上抱起拉近了自己。
“……”
马背上的风呼啸而过,短暂的悬空让洛迎窗心里闪过一阵失重感,然后稳稳地落在了男人大腿之间,坚硬得仿佛要将她顶下马去。
男人的手下动作还在四处煽风点火,虽然惊恐之余的洛迎窗难免还悬着一颗心不敢就此沉沦,但最终还是因为成雪案不遗余力的撩拨绷断了那根紧绷的弦,身体本能的反应总归占据了上风,寒风中的肌肤因为男人坚实的怀抱和肆意的触摸而越发滚烫,她的意识逐渐混沌不堪,在接二连三的痉挛里,她那只紧抓着缰绳的手也随之松了力道,在垂直滑落之前,抢先被程雪案揽回了怀中。
洛迎窗整个人向后瘫软在程雪案的臂弯里,脸颊泛着潮红,微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半裸露的胸口也随之起伏着,望进程雪案的眼底又是一副绝美的春色。
洛迎窗本以为程雪案会继续动作,但他似乎只是在自己身后,用他那件昂贵的大氅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混乱的身下擦拭着。只是意识涣散的洛迎窗几乎已经没有了思考的本能,她隐约感觉到□□之马奔跑的速度正缓缓减慢,她疑惑地半眯起眼睛,发觉二人来到了一片白雪茫茫的山崖。
程雪案的嘴唇亲昵地摩挲着洛迎窗的侧脸,轻声道:“我们到了。”
“?”
洛迎窗迷茫地瞪着一双迷蒙的大眼睛,搞不懂程雪案到底大半夜把自己带到这种地方做什么。
不过程雪案本人似乎颇为满意,先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用昂贵布料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东西,摊开掌心催促道:“打开看看。”
洛迎窗虽然大为疑惑,但还是勉强抬起手来照做了。
然后,一枚像是暗器的东西静静地躺在程雪案的手心,在月光下泛起了散发着寒气的银光。
“此物名为雪花刺,送给你作生辰礼物。”
生辰礼物?
洛迎窗被程雪案一提醒,才想起来今日的确是自己真正的生辰日。
不过把这个东西称之为礼物,似乎有点太不符合它的定位和自己的身份,洛迎窗有些为难地试图向脑回路不正常的程雪案说明这一点,最终还是找不出简洁明了的表达,只好颇为无奈道:“……我不会武功。”
“防身用的。”
程雪案从身后环住洛迎窗,霸道地把她的手拉了过来,将雪花刺塞到了她的手心,破天荒费起口舌,专门解释了自己的用意。
“这些日子我思来想去,绫罗绸缎于你并不稀奇,金银珠宝又实在没什么新意,想来你经营酒楼什么人都有可能遇到,万一再被同行盯上算计,总要有件防身的利器。”
这番话听在洛迎窗耳朵里倒是令她极为意外——她知道程雪案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但她从未想过,程雪案的细心也会用在为她考虑生辰贺礼之上。
这算什么?关心自己吗?
一时间,洛迎窗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说实话,起先她对程雪案今夜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举动,以及特别准备这样莫名其妙的礼物是嗤之以鼻的,但当她从向来惜字如金的程雪案口中,听到了他所有的用心良苦,说不感动是假的。
只是程雪案的心意大概是错付于她。
至少时至今日,洛迎窗也从未将真心托付于程雪案,同样的,她也不希望程雪案对自己有多余的情感,如果再像今夜这般逾了矩,只会让她为难而已。
“这礼物,也只有你能想得到了。”
洛迎窗把玩着手中的雪花刺良久,不由轻笑了一声,又很快变了张明媚的笑脸,故意懈了力道向后倒入程雪案的胸口,勾着尾音撩拨他。
“我还以为这段时间雪朗不肯露面,是心生厌倦却又怕我纠缠不休,故意躲我呢。”
程雪案似是把她的话当真了一般,神情极为认真地回应道:“本侯从不做那般畏畏缩缩之事。”
洛迎窗本是玩笑话,没想到程雪案还真严肃起来,安抚似的仰起头来,用嘴唇蹭了蹭程雪案的下巴,双手直接反握住他的大氅,将两个人裹得更紧,莞尔一笑:“既是赠予我礼物,为何偏要骑马跑到如此偏僻之处?”
“因为我还有一份礼物想同你分享。”话到嘴边,程雪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吞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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