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殷寿带着一匹马走了过来,没错,他自己骑着一匹马然后身侧又带了一匹骏马出来,怎么他是在炫耀自己马好马多?还在讽刺我不能骑马?高大魁梧的殷寿踩着奴隶的背脊走了下来,对于我的注视思视而不见。
我:啧啧啧,这贵族气派比我还像太子!
殷寿注意到我的目光,然后身体一滞,接着才自然的走到了我身边,面色如常,挂着一丝笑容,声音柔和的说道:“不知王兄叫我等前来,是为何事?”
我瞅瞅殷郊,他正对着他的父亲,面色严肃,手攥成一个拳头,俨然是个小紧张新手的模样,我瞧他那淡定的样子,还以为他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呢。
“父亲,白鹿侯可在?”殷郊刻意压低声音问道。
我点头,还是有点威严在的,至少在殷寿面前也开始有对碰的上位者的威严了,看来新城一区交给他还是有好处的。瞧,现在越发的像一个号令手下将领的上位者。
对于殷郊的成长,我十分满意,这才是真正的继承人培养,殷寿以前的就是跟班培养,殷郊需要吗?他当然不需要!所以从这里看出来我的弟弟其实对于这唯一的孩子是不待见,甚至是有阴暗想法的。
不是,我时常在想,殷寿以前也没有这么惨吧,所以他的心里是怎么扭曲阴暗成这样的?
殷寿转头看着殷郊,嘴角的笑容慢慢隐去,面无表情的看着殷郊,那双灰色的眼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泛着一丝冷意。
我想着,按照他那心思狭隘还擅长给人栽赃大抵上还是觉得自己被殷郊背刺了吧。可真正让殷郊如此行事的人是我,所以他为什么不冲我来,是看不上我?还是对殷郊有想法,还是说两者皆有?!
反正也不是第一天想要杀子了这男人,我都习惯他眼里放冷气了,他哪天没放冷气,我一定认为他是被人夺舍了,我弟弟才不能那么大度,他小气得咧随便一句话都能在他的记仇本子上重重落下一笔。
“你在此地作何?”殷寿冷不丁的问道。
殷郊双手一拱,落落大方的说道:“伯伯令我来主审案件,还请父亲原宥我以下犯上。”
接着他便厉声说道:“白鹿侯可在!”
“在。”
一个声音在殷寿原先骑着的马的旁边的那只马上传来。不是,殷寿已经这么先进,开始用妖物了吗?一匹马是白鹿侯?那白鹿侯世子怎么来的?他可是百分百人族,虽然长得妖物一般的歪瓜裂枣,但是确定是人族。
就在此刻,一个瘦弱的身影从马上跳了下来,他还没有马腿高,一个袖珍人,看上去小小的,但是行动却很灵敏的像只猴子。他快步走到殷郊面前拱手。
白鹿侯尖声说道:“白鹿侯在此,请殿下明示。”
殷郊也不怯场直接就宣誓白鹿侯世子罪词:“白鹿侯世子,勾结不法妖族先是暗害其他来投奔的善良妖族,接着就是残害太子。我可怜的伯伯现在还头破血流不得动弹。”
其实,我还是能动弹的,就是血流的多了点。但是殷寿的目光一转来,我就马上靠在身侧默不作声默默给我捂着伤口的崇应彪身上凄凉的呻吟了起来,表现的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然后殷寿的目光从我的脸上转到了我的额头上,从我的额头上有移到了身边人的位置上,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不是,你了然什么?难道对我好男色还存在怀疑,不用怀疑了,我都不解释了,我就是好男色,你怀疑什么呢?我这么诚实,我何曾骗你过。我这个弟弟真的是好多疑,他心眼儿怎么多的跟蚂蚁筑巢一样,全是洞。
“白鹿侯世子你可认罪?现有弃暗投明证人两名,皆是妖物,来啊,妖物们上证据。”
殷郊的一声落下,大哥妖马上祭出一个法器,将过去它们过去曾经发生的事情和声音记录下来,这不是录像机吗?这年头都已经有这么高科技的玩意儿了吗?果然玄学的尽头是科学啊!
白鹿侯世子对着白鹿侯大喊一声:“父亲救我!”
“殿下,您看在我们同族的份上……再说此事,只是妖物们记录到了吾儿的名字,并没有吾儿参与的记录,万一是妖物撰拟呢。”白鹿侯别人人小小的还挺精明。
殷郊不按常理出牌:“在场的所有妖物们,你们可有记录到或者看到过白鹿侯世子和刚才出现的人物有所交集的?大家别害怕,今天就是为了给受害者一个公道,不管施害者是谁,哪怕是我敬爱的伯伯,只要他错了,我也给他撸下一层皮来。”
不是,伯伯是这样拿来开刀的吗?你怎么不拿你父亲开刀,他可比我招恨多了。还是说殷寿不好撸皮?
有个脑袋上长着一个疙瘩的黄色皮肤小妖物说道:“太子殿下才不会做错事情嘞,你这个不准,没得可信度,换个!”
殷郊想了想,很认真的说道:“你说的没错,那我就拿我的父亲祭天,要是我父亲做错了,我也秉公办理绝不徇私枉法,等我处理了我父亲我在去宗庙以死谢罪。”
不是,你处理伯伯就没有说以死谢罪,一说到父亲就血光之灾冲天了吗?什么叫拿你父亲祭天?你信不信你父亲还没有被你祭天,你先被你父亲祭天了,孩子,话不能随便说的。
地下的妖物们面面相窥,面上虽然有所犹豫,但始终无人无妖站出来。
殷郊又说:“我知大家有些害怕,终觉得人妖有别,我们人族应当想着人族,可大家可知今日为何要公开审理此事,那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确实是有意为死者讨回公道,包括妖物。我们终究是一家人,怎么能两家治法,今日我殷郊就给大家一个交代。我对着天道发誓,如我徇私枉法枉顾人命就天打五雷轰。”
晴空立刻响应似的打了一声雷,这说明天道听到了,这是天道誓言,违者魂飞魄散。
终于有一个矮小的小兔子精从妖物中挤了出来:“我看到过白鹿侯世子和鲛人们窃窃私语说要吃了赤鱬,这城内的赤鱬就一只,因为担心在城外被吃了早早就入城了,结果自从那日白鹿侯世子说要吃鱼之后它就不见了。”
“没错没错,我还看到白鹿侯世子和狐族的在后院烤鱼吃嘞,要不是我长得比较小还没什么肉,我就要因为目睹一个凶杀案被吃掉了。”一只黑色的蚊子精说道。
这何止是没肉,你这连骨头都没有。
“没错,我上次还看到……”
从陆续有妖物举报到后面人潮沸腾的举报,白鹿侯世子做的孽可真多,吃的妖物也多,他就不怕变异吗?我看看他的肥头大耳,怪不得能从袖珍人变成比殷郊还要宽大的肉山。
每次有证言出来,白鹿侯世子身上的肉就抖的跟地震了似的。
我:当初吃的那么欢快现在害怕了。
不对,等下还有共犯啊!
这时候殷郊说:“来人,去捉拿鲛人和狐族,不知道在场有没有人原意随同协助,等此事一了如果还有想法可入我新城一区执法队,秉公守法快乐你我它。”
我:这口号……他高兴就好。
随着殷郊的一声令下,大批看热闹以及真有想法的妖物们真的就冲过去对着鲛人和狐族们群起而攻之,从这和一点也可以看出来,这两玩意儿在城内多么的招人恨。
鳞片被剥了一大块的鲛人再不复之前的美貌,它狠狠的看着一个手里抓着它一大片鳞片的妖物一眼,然后转头对我柔弱的看了一眼。
我???为什么是要看我?
这个时候一双手按住了我的眼睛:“殿下,别看,秃鳞鱼丑的很。”
鲛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杀人诛心不过如此,它愤恨的将自己手臂上的尾鳍遮住秃鳞。
“殿下找我们来为何事?”
开口的是狐族,它虽然被人揪了大片的毛发出来,但奈何狐狸的毛多,就算漫天都是细毛,它也不见得多秃,可比隔壁的鲛人好看多了。可惜,我对狐头美人不感兴趣啊,哪怕它把胸挤变形也没用,没听说过殿下好男色的传闻吗?
在我面前,大可不必挤胸。
“放肆,胆敢在殿下面前放浪形骸,你当大商是你的狐狸窝吗?再敢给我漏一片肉出来,我剐了你下锅煮去。”
身边的人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我瞧瞧的瞄了一眼,不是,为何今天崇应彪的声音特别的威武,还充满让人胆寒血杀之气,有点翻版的小殷寿之感。
本来还在露肉的狐狸,顿时伸出爪子将自己的胸口衣服拉好。你看,它不是衣服小,它就是想漏。
“没错,彪子做的对,来审案子的又不是来卖肉的。挤什么,不就是大胸嘛我也有!”一旁的殷郊小声的嘀咕着。
瞬间四面八方的眼睛看了过来,我都能感到遍体发凉,偏偏殷郊什么感觉都没有。不是啊,我的好侄子啊,妖物们都听的清楚的很,他们马上回谣传世子爱露胸的喂!
殷郊摆好脸色,对着鲛人和狐族宣判罪责,当斩首以示警告。
狐族当下就不肯了:“我乃青丘狐王直系子孙,你不可杀我!你杀我,我青丘狐族当与你不死不休!”
鲛人也说了:“我乃龙王亲眷,你要杀我,我龙宫与你不死不休。”
一个个谱摆的比天还大!我看看殷郊,他面露沉色,狐族和鲛人还以为自己的危险起了效果便露出了你奈何我不得的嘚瑟笑容。这无疑是对殷郊的火上浇油。
“入了我大商的新城一区,你们在入城的时候我给你们所有人都宣读过入城通告,并且让你们所有人都按上自己的手掌印,你们既然按了掌印就说明是同意了,如今翻了错就说我是谁谁谁的子孙,天下那有这样好的事儿。
我只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便是我犯错也由礼法宗庙与伯伯的审理,错便要付出代价。来人,将狐族和鲛人斩首!”
“快跑!”狐族大喊一声,然后施法,身体幻化成一阵青烟,但还来不及跑路就被从天而降的一道黄烟给打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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