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一夜未睡。
不知道何时起,窗外的暴雨忽的缓了下来,由白日的狂暴转为淅淅沥沥,渐渐就彻底停了,只有屋顶积聚的雨水慢慢汇聚到屋檐,一滴一滴坠下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声。
可屋内另一头的“**”却久久未停。
薛松数了,二弟一共折腾了三次。
每次结束,他好不容易才让自已激荡起伏的胸口静了下来,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就会被那头乍然而起的粗重呼吸再次弄醒。开始只有二弟的喘息和碰撞声,然后过了一会儿,她似乎也醒了,断断续续发出小猫似的哼叫,给他新一轮的煎熬。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一次比一次折磨人。
等那边彻彻底底消停了,外面天色已由漆黑变得灰蒙蒙,他算是不准备睡了,闭目小憩。
几只家雀儿飞来,落在屋檐下的晾衣绳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忽的又扑棱翅膀飞走了。
薛松睁开眼睛,准备起床。
他轻轻掀开被子,慢慢坐起身,生怕惊醒旁边的人。头有点沉,他抬手揉了揉额头,然后随意地看了一眼东边。是真的随意的一瞥吗?他不是很确定,他就是本能地想要看一眼,没什么目的,就像往常起床一样,穿衣转身,目光总会随意落在某个地方,没有任何意义地盯着那里。
可当他随意地扭头看过去,脖子却一时转不动了,哪怕心底有个声音催他快点转回来。
夏日天热,他们兄弟三个都是光膀子睡的,浑身上下只穿一条短裤。但自打家里多了她,他和三弟都改了那个习惯,睡前必定换上中衣。他以为二弟也改了,不过他不改也没多大关系,毕竟他与她是夫妻,坦诚相见反而更显得亲密。
可此时此刻,他的好二弟不但自已身无寸缕,竟也忘了替她穿上中衣!更甚者,他连被子都没有盖严实!
薄薄的被子被他扔在身后,下面隐约露出了一抹碧绿衣带他搂着她侧躺着,紧贴她的背,亲密无间他宽阔的背上有几道红红的抓痕,将她娇小的身影挡住了,只露出一道雪白的起伏线条他的左手臂横伸着,从她满头长发下插-进去,让她枕着,右手臂搂着她,大手不知覆在何处两人腰间勉强搭着一方被角,仅仅遮掩了不便见人之处,然后就暴露了两双交叠在一起的长腿他古铜色的大腿将她细白匀称的小腿夹在中间,霸道不容拒绝。
薛松的视线不由自主沿着她修长的腿向下移动,最后停在那双细白莹润的小脚上。
脑海里幻想的画面突然变得清晰,二
弟将她的腿举在肩上那个时候她的那双小脚会晃出何等的影儿?
鼻下忽的一热好像有温热的水流了下来他怔怔的抬手去抹低头一看是血。
他愣了愣随即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抓起炕头的衫裤轻手轻脚地下地弯腰提起鞋静悄悄地走了出去。看来今晚睡觉前他必须跟二弟好好谈一谈
穿好衣服他提着木盆去后院洗脸清洗后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站在篱笆墙边看着自家屋顶发呆。
看着看着就见薛柏捂着鼻子走了出来四目相对都尴尬地别开视线。
“大哥你起得好早”薛柏背过身止住鼻血确保没了痕迹才走到薛松身侧看着他的眼下道。
“你不也一样吗?”薛松冷冷地答三弟有一点最烦人有话不明说非要拐弯抹角地套话。
薛柏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又道:“一会儿二嫂醒了怎么办?昨晚”
“昨晚什么事儿也没有你好好读书就行了别胡思乱想。”薛松打断他“今早我做饭吃完我跟你一起去镇子。对了三弟卖狼赚的钱我想拿出一部分盖房子你觉得如何?”家里的茅草屋年头太久远了就算重新铺好茅草也坚持不了多久既然现在有闲钱不如盖三间结实的砖瓦房住着舒心她也好过一些。
薛柏当然没有什么好反对的“行啊那是把这三间推倒重新盖还是从旁边另起地基?”
薛松沉默了片刻“旁边吧这边儿先留着以后放杂物用。”毕竟住了那么多年还是有感情的。
“嗯那我跟赵先生请假”
“不用你专心读书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三间房我跟你二哥一起盖用不了多久。”薛松摇头读书是大事他不能耽搁三弟。
薛柏无语知道大哥决定的事就不会改了便径自去洗漱。
灶房里传来折断树枝的脆响薛树忽的醒了。
昨夜的酣畅淋漓让他浑身舒爽即便没有睡多久他也精神的很。
眨了眨眼睛挥走那一点点困意他搂紧怀里柔软的身子脸挨着她的头顶蹭了蹭十分满足。媳妇真好真好昨晚他快要美**忆起那销魂的滋味某个地方就又挺了起来。
他半支起身子习惯地去摸她的那里可惜才碰到大腿她就不安地拱了拱红嫩的小嘴撅了起
来,秀丽的眉微微蹙着,细白的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泪痕。
薛树心里一慌,昨晚媳妇虽然没有出声训他,却气急败坏地抠了他好几下,最后一次他进去的时候,她甚至狠狠咬了他胳膊,现在还能看见血印子呢。
他不敢再碰她,他很害怕,完了,媳妇哭了,不会又要生气吧?
他慌乱地穿好衣服,扯过被子替她盖上,又怕她热着,只将被子拉到她腰那里,然后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他得去找三弟问问,要是媳妇生气不理他,或是媳妇委屈地哭了,他该怎样才能哄好她。
可才跨出门,就感觉有两道异样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他先后看去,大哥冷冷地瞪他一眼便继续低头烧火煮粥了,三弟呢,他坐在北门口,手里拿着书,眼睛却微微眯了起来,用一种让他心里发毛的眼神望着他。
薛树觉得气氛有点怪,但他没往心里去,开口就道:“三弟,我
“嘘薛柏吓了一跳,飞快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种情况惊醒她,大家都会尴尬。
看着小心翼翼的薛柏,薛树突然有种做梦的感觉,这个场景,好像以前发生过一次啊哦,对了,他刚把媳妇捡回来的那次,晚上他进到了媳妇里面,然后第二天早上想跟大哥三弟说说,三弟就是这样不让他说话的,他们做什么都悄悄地做,说是媳妇太累了,不能吵她睡觉。
昨晚媳妇又累了,嗯,怪不得三弟这样。
他了然地点点头,放轻脚步走了出去,招呼薛柏跟他去后院。
刚在山里红树下站定,薛柏就朝薛树胸口打了一拳,不算太重,但也绝不是轻飘飘的。
“你干啥打我?薛树一边揉胸口,一边委屈地瞪着他。
“谁让你半夜折腾地没完没了,我跟大哥都没睡好觉!
薛树疑惑地眨眨眼睛,“我没折腾啊,那时候你们还没睡着吗?
薛柏点点头,想让这个占尽便宜的二哥愧疚。他再傻,也该知道这种事对男人是什么样的折磨吧,毕竟他自已也忍了那么久,还是他给他开的窍!
薛树眼里却是一片茫然无辜:“没睡着就没睡着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媳妇又没说话吵你们!
媳妇不让他出声,就是怕吵到大哥和三弟,他都乖乖地听话了,不管多舒服都没喊出来哼,他不想
跟他们睡一个屋了,他要跟媳妇单独睡,到时候他想喊就喊,他最喜欢在她耳边唤她牙牙了,他爱**媳妇浑身软绵绵、缩着脖子躲他的娇娇模样。
“你”薛柏错愕,随即无奈地摇摇头。罢了,教训二哥的事,还是留给大哥吧,他自认没有那个耐性跟他解释清楚,也没有大哥的气魄让他哪怕不明白也得乖乖听话,遂改口问道:“你找**什么?”
薛树马上讨好地看着他,支支吾吾道:“三弟,我,我昨晚好像把媳妇弄哭了,你说,她醒了会不会生我的气啊?”
她哭,薛柏自然知道,他更知道她并不是难受地要哭,而是这种男女至亲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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