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穿成笨拙炮灰的我靠嘴炮赢麻了[娱乐圈] 火冒三藏

往事

“按理说段霁景这么牛逼,早该当皇上了,谁能想到啊,人家直接让给心上人了,大气!这气魄,真不是什么人能做到的。”宋青铭拿着剧本感叹道,“但是我好想知道,段霁景到底想没想过做皇帝啊?”

“他应该摇摆过犹豫过,但是他最终还是确定自己的目标是段雪朝。虽说有了权利就可以为所欲为,可那样的话估计就是个巧取豪夺的虐恋虐心爱情故事了。段霁景之所以不自己当皇帝,还是想成全段雪朝吧,为了让他开心,为了让他有安全感,把他想要的都亲自送到他手里。总之都是以段雪朝为考虑。再说,就是段霁景不当皇帝,这天下其实还是他说了算,一切尽在掌握。说到底,还是保有底牌,你都不能说这男人到底是爱到昏头还是精明清醒。”

“最后,我愿称之为精明地任自己沉沦。”秦野总结道。

“Cut!”

“小林,不要一脸等着他说完的样子,自然点。”李长奇对林木辞说。

林木辞最近状态一直不太对,闻言点点头。

《往事》的剧情很快迎来重大转折点。

京城最近盛传一句顺口溜:“天上洊雷作,地上太子出。”

十天后,太子是确有消息了,让众人大跌眼镜,段雪朝入主东宫,可没过几天,皇帝吃点心时呛到驾崩,段雪朝直接坐上皇位。

段雪朝一朝权在手,却阻止不了底下的人多嘴。总有人忍不住要议论。

段雪朝半夜里噩梦想来嘴中都是喊叫着“闭嘴!闭嘴!闭嘴!”

段霁景看在眼里,吩咐毒哑了那些多嘴之人。

段雪朝不知道这些,他只狠狠地想,珠玉在前,他永远都是土鸡瓦狗。

他要除掉段霁景。

段雪朝在登基的第二年提出想要封禅泰山,沈持云以劳民伤财,真贤君无须靠虚的来巩固皇权为由劝谏。直言皇上的功绩有目共睹,段雪朝以为讽刺,大发雷霆。

段霁景拗不过段雪朝,觉得还是满足他。

路上发生行刺,段雪朝以为来者是段霁景的人,两人矛盾加深。

从泰山回来,段雪朝提出要增加税赋,沈持云不同意,又是一段你来我往的嘴仗。

附属国献上双生子,名品双姝,美丽无端,万里挑一,宴会上双姝特意着胡衫,显出那柳腰一握,桃臀挺俏。

宴会之时,段雪朝代表皇朝收下了,却有喝醉了的向来口无遮拦的某皇叔建议,把其中一位赐给段霁景,狠狠地拍马屁,曾经先皇的三子和四子可是冠盖京华,天潢贵胄,才学颖悟,他都还记得曾经两人有个称号,叫作京都双.龙。

这位皇叔喝到兴头上,更是开玩笑大乔小乔的,段雪朝面色不虞,皇叔却丝毫不觉得言触忌讳。

段雪朝起初毫无表示,就当臣下胡言乱语,更是顺着建议把双姝之一送到段霁景那,这件事也平静过去了。

直到很久后的某天,双姝中的妹妹不知如何暴毙了。不知道的人唏嘘一句红颜薄命就过去了,知情之人自然知道,这触到皇帝霉头了。

段雪朝对段霁景的“情谊”如此。

朝中人多言杂,派系林立,每有决策,多有掣肘。沈持云想尽力避免这种事,可有时候段雪朝那一派的行事实在无法恭维,他只能和他们反着来。可看在他们眼里,就是沈持云在故意跟他们对着干。

“公卿百官,全无一用处。”

“以为在逞凶,斗气吗?一个个不会以大局为重。”

“选贤举能讲信修睦。……枉为人主。”

沈持云永远是仙气飘飘,平静淡然的样子,似乎随时会抽身而去,只会在和苏壤单独相处时显露自己的忧愤。

段霁景斥巨资造了栋相思鸳鸯楼,被段雪朝的人以“花费奢靡”参了一本。

边塞来犯,段霁景自请和苏壤一起出战。

段雪朝不愿,怕他去立军功得民心,若不是将领稀缺,他连苏壤这个明摆着段霁景的心腹也不想用。

段雪朝本来想过把段霁景封出去,封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部下建言,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以防拥兵自重。

又一宴会,段雪朝赐酒,让沈持云喝,特意选的烈酒,大家都心知肚明,沈持云这个身子哪喝得了,气氛一度紧张,还是苏壤站起来,大喇喇地要替他喝。

京中流传着皇帝暴力恣睢,不能容人,对臣下残忍,如役贱畜的流言。

段雪朝一律记在沈持云头上。

“哼,沈持云让人散布的?那他不也把自己骂了,贱畜,他就是贱畜!”

段霁景愿意纵任段雪朝,底下的人自然不会随意置喙,就连沈持云,大多时候都是不置可否,淡然处之。好像并不像那些火急火燎的谏官,主子一昏聩,他们就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直言进谏阻止。

段霁景自小就是聪慧过人,权御之术关窍全通,他自恃天才,认为为了让哥哥开心成全他登基未尝不可,江山真正的主人是自己。他也思量过,沈持云是他手里的剑,他知道沈持云亦是聪明人,虽然天纵奇才,但段霁景心里还是觉得想杀死他太容易了。苏壤武功盖世,奈何脑子不行,假设他们各领一军,两军对垒,胜负未可定。

就在这样的自满中,局势悄无声息地变化着,一味地退让纵任,也让一些权力自然而然地流失。沈持云几次三番地提醒,得到了段霁景的警告。

“沈持云你可是不知有一词叫‘投其所好’,整日里献些触我霉头的计策,别再打哥哥的主意了,别动他。”

“殿下昔年意在宏图霸业,希冀‘天下英雄尽入吾彀中’,口诵‘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便是现在希望我等曲意逢迎溜须拍马?”沈持云笑了一下,“说来倒是巧了,朝中说我婉媚偏辟,蛊惑皇子的还大有人在呢。”

“君不见溜须拍马之辈终坐高头大马,阿谀奉承之人终获百般奉承,曲意逢迎之俦终得千里逢迎。”段霁景语气缓和,略带调侃。

沈持云定定地看着段霁景。

“好了,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逢迎之人,我也不是听信谀词之人,我的意思是,我有辨是非的能力,不需要老是来提醒我。”

两人的一次矛盾很快缓和在玩笑话中。

时隔几年,沈持云找到了当年围城之战中段雪朝暗暗帮助敌军的证据。

沈持云没有暗自下手,而是把证据全摆在段霁景面前。

段霁景认真地看了许久,还是说:“别动他。”

沈持云站在一旁,低眉顺眼,可语气丝毫不让:“恕臣做不到。”

段霁景攥紧帛书,猛地看向沈持云。

“殿下要对我动手吗?在臣记忆中,殿下一直是休休有容多谋善断,何至于现在这样,听我一句话都不行?”

“那是话的问题吗?你总是能言善辩偷换概念。”

“算了。”沈持云微微一笑,那笑莫名有些释然。

段霁景被他的笑容刺激到,“你很享受吧,享受和我对着干,不顾我的意思去挑衅哥哥,享受着说出那些话,看我因为这话微微动摇的纠结,为他伤脑筋,”沈持云,你就是玩弄人心的妖精!你嘴里的臣子的本分职责也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你根本没有任何敬畏心,他们都说我得到一把好刀,其实你根本不受控制。”

很快沈持云和段霁景的矛盾到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境地了,有同僚来劝沈持云。

“‘君臣父子夫妇之义,皆与诸阴阳之道。君为阳,臣为阴;父为阳,子为阴;夫为阳,妻为阴。’我知道你也心气高,但为人臣子的,总归不能过于忤逆。持云你还没成亲吧?可以去读读女戒,做到伴君如伴夫,这样你们就会少些矛盾了。”

劝人的是朝中出了名的狂生,沈持云面无表情地听他瞎扯,凉凉地问:“李大人很闲?”

几个月后某州疠疫盛,沈持云自请前往,主持大局。

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让所有人都不解。

段雪朝的人想着他们还没动心思呢,沈大人就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了?

段霁景则是又被气到发笑。他找到沈持云,“你这个身子,是去自找不痛快吗?”

“你们这些人汲汲营营,真是愚蠢至极。”

段霁景哼了一声,“你是瞧着自己快离京,什么都说出来了。”

“本来我就没打算做个京官,反正我有那么多钱,我一边游玩,一边散财,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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