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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第 149 章

小说:

余家傲.侧写师穿越了

作者:

心付笔端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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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自己所要遭受的,这名身为“男妓”的男子讥讽说:“堂堂宣周刑律,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来迫害一个受冤者,当真是毫无公道可言!”

“不管那王妃泼多少脏水在我的身上,可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我就是杀人凶手?即没有,光凭她的几句话就定下我的罪,在我身上下这么重的刑,当真不叫人含冤,堂堂宣周知律法为何物!”

房相远半听他的话,半注意到另外两个已经起身的“店小二”。

是话少的那两个。

他们脸上的愤愤倒不比这男子少,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皮黄结实的,已经攥起了拳头,脖子粗红。

相比之下,另外两个一上堂就嚷嚷着自己无辜的,倒是没有什么激动之色,更像是两个看热闹的。

房相远回到座位上,神情晦暗道:“你莫要避重就轻,王妃用刑之意可并非全是为了命案,还因为你以下犯上,攀诬国母尊名!”

“我,我那是一时口误。”

房相远冷冷一笑:“口误?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有记录在案,若你记性不好,是否让人再给你读一下?”房相远不想多做口舌之争,他重击案桌,“此人辱没当朝国母,罪大恶极,本当处以极刑,先只用以笼刑和宫刑,若能如实交代,可从轻发落,若还是抵抗到底,定当不轻饶!”

“来人,上刑!”

这般,男人惊惧地将脸抬起,紧张到思绪乱成一片。他定了定神,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惧,权衡利弊,硬生生地昂起了脖子。

刚手握拳的“小二”先他看到了所谓的“笼刑”,顿时为这人捏了一把冷汗,皮色由红转白。

这确是一个笼子,有门,可把人关在里面。令人感到惊悚的是,这笼子的四周都是缠绕的尖铁,虽看起来年久未用,上头不仅笼罩着灰网,还生了锈,可依旧尖利无比。

他情急想要上前,被旁边的“店小二”握住手腕,使了使眼色,他这才止住。

房相远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暗暗佩服宁姶的诈术,果然直击人的软肋,一用便奏效。

房相远抖擞精神道:“来人,将此人的衣服脱去,片块布不留!”

“你!”男子咬牙切齿地瞪着房相远,对方却丝毫没有动容之色。

房相远见衙差要上前,想到宁姶的话,思衬后道:“劳驾傅首领命人为其脱去衣物。”他猜想宁姶的顾忌是怕这男人有功夫在身,且手段阴毒,这衙差们比起王府的府兵,应对这些是差远了的。

傅璎二话不说,一个眼神示意,便有两个体格强健,连眼神都带着劲力的府兵上前。他们二话不说,过去就将男子的衣服给扯了下去。

仅仅只是露出了上半身,那男子就已经感到了莫大的耻辱。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能想到雲郎。当初,那雲郎就是被脱去了衣服躺在那张桌子上,在一声又一声的叫喊中,一下一下地被抽打。

令他感到可悲的是,不想这么快就轮到他自己了。

可他雲郎是什么身份,娼妓一个,自己又是什么身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可混为一谈!

他咬着牙关坚持,由着人将他的裤子脱去。

“难道真要□□么?”眼看着连最里面的裤子也要被脱去,男子情急嘶吼道。

“就是要块布不留身。”

房相远本也不想这么做,可到现在为止,即便知道他手上有十多条人命,还残忍到虐杀的地步,居然连他的名字都问不出来。

如此,他也不得不做出这等子事情来。

他别过脸,并不看他裸露的样子。

就这样,这傲然无视一切的男子,竟这般赤光光地被推到了笼子当中,他进去的那一刻,府兵无情地将门锁了上。

他进去捂着自己的下面,不禁打量起这个笼子,想着自己若是能出去,定要让旁人也体会到这种羞辱。要用别人十倍、百倍的痛苦来补偿自己今日之耻!

不论男人还是女人,若是能让面前的这个提刑官,还有那个走出去的宪王妃落入自己的手里,更残忍的手段他都能想得到。

为此,他宁愿折寿十年!

他正想着,两个为他脱衣的军兵从后面将笼子推倒,顿时,他随着倒下的笼子整个人趴了下去。胳膊、手背、大腿,一时间感受到了明显的刺痛,还有一个尖器,明显还有分毫的距离就刺到自己的额头了。

这疼痛是后发劲的,刚刺进去的一瞬间,疼痛感是最轻的,随之便叫人痛入骨髓!

随着他的一声痛喊,府兵又将笼子转动起来,他又很快后背被尖器所刺,尤其是突起的部位,幸而头没有被刺到。就这样,一个来回没到,单一个笼刑,就已经让他浑身血迹斑斑,痛不欲生。

“殿下!!”

其中一个“店小二”实在不忍这种折辱,一声叫喊止住了府兵正要转动笼子的手。

殿下?

这称呼让府兵不敢再继续,回脸看去房相远。

“殿下?”房相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殿下,你是哪里的殿下?”

那“小二”过去,一脚踢开府兵,手卧向木笼,痛心激愤道:“殿下,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这“殿下”并没有怪怨他的手下,事实上他从小到大,连个皮都没有破过,他早就受不住了。之所以没有叫停求饶,不过是靠着一份骨气,可正如他手下说的,命没了,何来其他筹谋。

命根子没了,就算筹谋得了,何来后代?

“大,大人,我愿交代,你,你让我从这里,从这里出去,我必告知,那,那女人想知道的。”男子缓慢地抬起头,豆大的汗珠子从头皮里冒出来,每动一下皮肉痛之入骨。

房相远看去傅首领,傅璎叫人将笼子扶了起来,然后把人从利器上拔了出来,这一拔,疼得那人喉咙叫出了烟。

傅璎少有开口道:“你最好是老实交代,否则再进到这里面就没有这么容易出来了。”傅璎不会管他究竟是不是“殿下”,他心里的殿下只有宪王。

男子顶着身上的虚汗,默然地耷拉着脑袋。他心知肚明。

宁姶在外头听着,不禁身体一颤。“曾经雲郎的喉咙里,不知发出多少次这样的惨叫,他如何能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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