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城市被黑暗笼罩,冬日的天空被厚厚的云层遮盖,此刻却被一个庞然大物分开,留下一道漆黑的痕。
飞机在庄园的花园里降落,收到指示的玛门早已等候多时,等到舱门一开,比了个手势示意身后的手下前去帮忙。
玛门站在不远处看着好几个人推着辆大型的推车,上面盖着个巨大的黑色幕布,从形状上看是个巨大的圆柱体。
玛伊雅弥被飞机的声音吵醒,张开翅膀飞了下来,看着玛门问:“那是?”
玛门说:“顾爷的东西,别管。”
玛伊雅弥皱了下眉头,玛门还叨叨了什么,但是她将异能关闭便什么也听不到,只是看向推车的双眼有些好奇,算了,亚伯罕估计会知道,问他不就行了。
玛伊雅弥这么想着,不再理会玛门,张开翅膀重新飞回别墅。
玛门见她飞走,碎了一口:“死鸟,什么态度。”然后冲着推车的几人喊道:“动作麻利点,要是弄坏了,顾爷发火谁都保不住。”
“是。”几个手下被玛门粗重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加快,吃力地推着车朝别墅走去。
他们推着车,在后门不远处的空地停下,玛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对着中间的按钮按了一下。
空地上的碎石震动,随后升起一个大型的电梯,堪堪能将东西推进去,玛门让一开始运输的两人留下,其他的回去该干嘛干嘛去。
他领着两个人坐着电梯来到地下,电梯门打开,门外的构造很简单,只有一个宽敞的走道。玛门走在最前面,在走道的尽头停下随后将手放在电子锁上解开禁制。
房间里面空间很大,天花板更是比一般的房子高上不少,四周是各种负责的电子设备,它们的接线统一延伸到最中心的上下圆形接口上,中间空着,像是专门等着他们身后的东西。
“接上去吧。”玛门让开身子,看着身后两人将东西推过去,见着他们手上的动作提醒道:“小心点。”
走在前面的说:“放心吧,这个不需要我们手动操作的。”
玛门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得看着两人的动作,他们将盖在上面的幕布揭下,巨大的培养皿出现在眼前,里面装满了营养液,装着的竟是个成年男子。
许多常年不见光芒,男人的皮肤白到一种不健康的状态,身体看着也很瘦弱,头发很长,在营养液中四处游走遮盖了五官,营养液中的气泡很少,看不出男人是死是活。
玛门一点也不吃惊,看着两个男人将车推过去,车底座自动延伸,而房子中心下方的接口收缩至地下,直到上方的接口与培养皿镶嵌严实,下方的底座才开始缩回,随后地底的接口慢慢出来,将下方也镶嵌严实。
随后四周的仪器亮起灯,从上下接口往培养皿中注入了某种液体,玛门看着男人的肤色从苍白恢复些许血色。
玛门以前是顾爷的合作者,属于最开始的几大投资人,对于一些关于顾爷的传闻也有所了解,只是了解归了解,现在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对于培养皿中的男人,玛门只能说,顾爷是真疯子。
突然身后的门被打开,玛门看到顾爷带着姜弦思走了进来,“顾爷。”
顾爷点头,“出去吧。”
玛门讨好说:“行行行,顾爷您也注意休息。”说完带着另外两个手下一同出去。
顾爷看着身后面无表情的姜弦思,抚上她的脸颊,“你还记得他吗?”
姜弦思被顾爷拖着,手放下后又恢复了原样,顾爷笑笑,“也对,你现在也回答不了我。”
顾爷走近培养皿,看着里面漂浮的人,面上的疯狂与戏虐消失,像个无助的孩子,脆弱,无助。下一刻他又恢复了原样,一手贴在玻璃上,眼角发狠,“很快,再等等。”
玛伊雅弥气冲冲闯进亚伯罕的房间,“亚伯罕!”开门声之大把亚伯罕吓了一跳。
亚伯罕捂了捂耳朵,比了个安静的手势,指指躺在床上的千面魔,等玛伊雅弥安静下来才问:“什么事。”
玛伊雅弥关上门,瞄了眼千面魔,她安静地躺在床上,脸上黑雾缭绕,看不出面目,随后坐到对面开启异能,“刚后花园运了个大箱子,那是什么。”
不等亚伯罕开口,玛伊雅弥又道:“别敷衍我。”
被拆穿了啊,亚伯罕无奈道:“根据传闻,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箱子里面应该装的是个人。”
“人?”玛伊雅弥想到那巨大的东西,怎么也不像个死人,诧异道:“活人,死人?”
“大概是活死人。”
玛伊雅弥:“你说什么。”
亚伯罕解释道:“以前刚进魔渊的时候听过一点关于撒旦的事,他弄出末世,异能之类的,好像都是为了一个人。”
玛伊雅弥问:“就是那个活死人?”
亚伯罕说:“可能吧,以前以为是传闻,现在那么大个箱子看来恐怕是真的,而且要我们找的东西应该也脱不了关系。”
玛伊雅弥觉得亚伯罕的状态不对,走过去小声问道:“你不会想退出吧。”
亚伯罕摇头,“我欠她的,无论多久都要找到她,只是……”
“只是什么?”
“没什么,早点休息吧,最近应该就要行动了。”亚伯罕起身给躺在床上的千面魔盖好被子。
“行吧。”
虽然亚伯罕给出的答案模棱两可,但好歹满足了一点玛伊雅弥的好奇心,说着就离开了亚伯罕的房间。
亚伯罕看向关上的房门,睁开双眼,浅色的瞳孔发出金黄色的光,对自己最开始的决定产生怀疑,喃喃道:“这样的疯子真的会实现我们的愿望吗。”
秦棠穿着免费的新衣,开着从宋岐那顺来的宾利,再想到宋岐那张几乎扭曲的脸,恼怒的心情稍微散去。遇到拦路的丧尸镰刀便从影子里伸出,随着车子的高速移动将丧尸拦腰斩断,一路朝着北区前进。
突然,前方车灯闪烁,秦棠收回镰刀向右稍稍移动与一辆汽车擦过,看不清里面的人影。
是去九州的吗,算了,反正不管我的事,秦棠继续伸出镰刀。
想到上次与昔拉一战狼狈的模样,秦棠的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希望他们别走得太快。
与此同时,秦棠房间内,被他刺了一刀倒在地上的叶涟光身下流了大片的血,胸前的刀口很深,不知生死。
突然的,他的手指动了动,身下流出的血像是有了意识,逐渐变得漆黑,缓慢蠕动着朝叶涟光的伤口爬去,一个一个地从伤口处进入身体,慢慢地伤口被修复,光洁如初,而地上干干净净。
为什么,叶涟光站起来,摸着胸口不存在的伤口,秦棠是怎么忍心刺进去的,他就不怕自己死掉了。
也对,他现在怕是恨死自己了吧。
叶涟光扭头看着杂乱的房间,发出扭曲而诡异的笑容,他的全身变暗,直到彻底与黑暗融为一体。
秦棠的味道很淡,叶涟光跑遍了整个九州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最后在出口处再一次闻到了他的味道。
出去了吗,叶涟光心底刺痛,为了躲自己,九州都不待了吗。
不过没关系,秦棠只能是他的。
叶涟光化作阴影穿过大门,顺着微弱的气息,追了过去。
“怎么了?”梁见远感觉车子突然刹车,问前面开车的鲁川。
“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鲁川揉了揉眼睛,刚刚他明明看见有东西在前面,可是一眨眼就不见了。
“行了,快开吧,马上就到九州了。”孙浩宁在梁见远旁边催促道。
“……好。”鲁川点头重新踩上油门加速前进。
梁见远抱臂看着窗外模糊的风景,心情十分复杂。
上次何琮阳让他来和九州谈合作,说是十拿九稳,说说具体的计划就好。
谁知他带人来了九州和宋岐坐到一张桌子上谈判才知道为什么何琮阳死活不来了,这不明显怕自己说不过被宰吗。而且,梁见远觉得他绝对是撞枪口上了,说一句宋岐怼三句,气得他差点把桌子都掀了。
还有杜轩宇那小子,嚷嚷着没去过九州非要跟来看看,还再三保证不会捣乱,结果呢,谈判时要不是知道他是自己带来的,差点以为他是九州派来捣乱的。
要不是鲁川拉着他,梁见远觉得他能当场把杜轩宇撕了,好在那小子有良心知道自己犯了错,这次没有闹着要跟来。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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