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桥穿着浅色的毛衣背心黑色的衬衫领口包裹着修长的脖颈,外面套着走时穿的那身白大褂。
他被月光包裹,白色镜片反着清冷的寒光,整个人显得禁欲而高冷,但他的的嘴角上扬,对着倒在地上的李晨瑜温柔微笑,像是在鼓励这个倒在地上的努力站起的狼狈伤患。
“伤口流血不止,异能使用脱力,还能这样拼命的保持清醒,你真的很努力呢?”楚怀桥看着对面倒在地上咬牙切齿想站起来的李晨瑜温柔说道:“人的意志力还真是顽强,你说对吧?”
“别……别废话……你说的……我……我已经做……做完了。”李晨瑜趴在地上,说出的每个字都充满疲惫感。
“不行哦。”楚怀桥把手揣在褂子口袋里,看着李晨瑜吃惊而又愤怒的表情,平静说道:“我说了,人的意志力是很顽强的。”
他的头稍稍低下,视线移到李晨瑜的下方笑着说:“你还真是没让我失望啊。”
“爷就这么死了岂不是顺了你的意吗?”
李晨瑜趴在地上听到下方传来的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明白为什么楚怀桥会那么说了,那个被她推下去的男人没死。
赵泽刚刚掉下去后就立刻反应过来,拼命抓住了下层的把手只是手上的枪没拿住掉了下去,他刚爬上来就听见那个女人说了什么,接着对面的天台传出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待到雾彻底散去,赵泽看清了对面站在天台上的楚怀桥,他和楚桥泊的五官很相似,两个人若是能站在一起怕是和双胞胎没什么差别。
可是气质上,也许是赵泽知道了他恶劣的真面目,他的笑容显得虚伪至极,让赵泽直泛恶心,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怎么会呢,你要就是这么死了,我会难过的。”说着楚怀桥还擦了擦眼角,好像真的有那么几滴泪一样。
“楚江眠!你别恶心爷。”赵泽站在下面看着楚怀桥假惺惺的模样就来气,桥泊的弟弟怎么是个这种货色。
“抱歉啊,我早就改名。”楚怀桥摘下眼镜,目光发狠死死盯着赵泽,他嗤笑着说:“正式见面,我叫楚怀桥。嫂子,你好呀。”
“去他妈的!”赵泽骂了出来,同样盯着楚怀桥不屑说道:“谁是你嫂子!桥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
“住口!”楚怀桥厉声制止赵泽的话,他的胸膛起伏有些剧烈,像是一个孩童不愿相信事实的哭诉和推卸,说:”要不是你哥哥怎么会走上歧路,怎么会被人侮辱,怎么会……怎么会就这样离开我啊!”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像是要哭出来了:“赵泽、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被你夺走,被你害死了!”
“你别……”
“赵泽,你敢说不是吗?要不是你哥哥会死吗?”
赵泽沉默了,楚怀桥说的没错,要是他那时小心点不去亲桥泊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一切了。
“如果不是你,哥哥每个节日都会回家陪我,他会和我一起看书,一起恶作剧,他会看着我长大,而不是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那个让我压抑的房子里。”
赵泽低下头,他沉默的听着楚怀桥的话,他说得没错,如果他那时小心点,他不会一个人潦倒堕落,桥泊也不会在寒冷恶臭的乡河中离去,楚江眠也不会彻底变成一个恶劣的人。
“好了。”赵泽打断楚怀桥的话,他抬起头看着这个明明哭诉了半天却眼角没有半点泪痕的人,厉声说道:“有什么,冲着爷来,这不是你害死那么多无辜人的理由。”
“无辜吗?”楚怀桥把眼镜重新戴在鼻梁上,看着依旧满身正气的赵泽,怜悯的说:“愚昧无知便已是罪过,他们从不无辜。”
楚桥泊又笑了笑,像是找嘲讽赵泽幼稚的发言说:“让你这种死,太简单了,简单到你甚至不会有多少痛苦,但让你看着身边的人因你而死就不一样了。”
赵泽听见楚怀桥笑着说要让他生不如死后,居然什么都没有做反而讲起了他的童年故事。
“你知道吗?我在很小的时候被一只野猫骚扰过很久,或者说那只野猫一直想杀死我。”
“我的外公喜欢猫,所以家里养了一只狸花。那只狸花和我的关系很好,甚至是抓到老鼠后也会叼给我一起分享,我也会找些鱼干之类的给它作为奖励。”楚怀桥说:“但那时我并不知道猫咪不能吃巧克力,有次有给它一块巧克力作为奖励,在它吃完后,没过半天就一命呜呼再也不能站起来翻墙出去抓老鼠了。”
楚怀桥换了口气继续说道:“也就是那之后,一只野猫总是出现在院子里,一看见我炸毛吼叫,伸出爪子朝我扑来。到了最后它就在院子里等着我,搞得我连门都出不去了。”“你猜为什么会这样呢?”
“爷才不想知道为什么。”赵泽不知道楚怀桥为什么突然说起和现在完全不相干的话题。
“因为那只野猫和因我死去的狸花是对恋人,它看见了自己的恋人在吃完我的巧克力后就死去了,所以认定我是凶手,它想为自己的恋人报仇。”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动物都比人有感情,它堵了我整整三个月,但到最后却除了在我身上抓出几道印子,什么都做不到。”楚怀桥想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笑着问赵泽:“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
“爷说了爷不想听你讲故事,要动手就直接动手。”赵泽越发的不耐烦,他觉得楚怀桥话里有话弄得他十分恼火。
“那只野猫死在了狸花的身旁,我被烦到忍无可忍后,把狸花被我埋葬的已经腐烂的尸体挖了出来,在上面涂满巧克力,放在院子的一个角落。一天后那只野猫就躺在了狸花的旁边,它的嘴角还有黑色的巧克力。”
楚怀桥打了个响指,他的身旁竖起黑红的藤蔓,藤蔓中露出一只手,里面似乎还包裹着一个人。
“阿树!”
赵泽听到楼上的女人开始叫喊起来,他的目光落到楚怀桥身旁的藤蔓丛,男人被包裹在其中生死不明。
“我一直都想试试人有没有动物那样的深情,本来很早以前就想在爸爸妈妈身上试一试,可哥哥告诉我那是不对的。”楚怀桥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术刀往被藤蔓包裹的男人走去,“可是现在我已经做了那么多哥哥不喜欢的事情,再多来一件也没关系了吧。”
锋利的手术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藤蔓像是有灵性一样,在楚怀桥把手术刀靠近时就自动让开,露出男人苍白,面无血色的脸庞。
刀锋贴在男人的脸上,脸上立刻被划出一道口子,留下殷红的血,藤蔓似乎感受到鲜血,变得兴奋起来。
“不要!”李晨瑜看到王伟树的脸被划破后藤蔓开始不断靠近,碰触到鲜血的藤蔓将血液吸收然后兴奋剧烈的扭动着。
“放……放了阿树,我……已经把你的说的做完了。”李晨瑜伸出一只手艰难的朝向楚怀桥,卑微的祈求说:“求……求求你,求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
“哦?”楚怀桥看着泪流满面,不断哭诉的李晨瑜温柔的说:“可是现在的也不可能杀掉赵泽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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