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
“不知道饕老板觉得，我这位配不配得上这词呢？”姜弦思的面具被完全摘下，楚楚动人的脸庞对着饕老板。
饕老板真就看愣了，他咽了一下口水，尴尬说：“顾爷，说笑了，这哪敢呢！”这说归说，哪个男人真敢把自己的女人给别人玩。
“饕老板放心。我没说笑。”顾爷在姜弦思的耳边轻轻地，吹气般说：“去吧。让饕老板好好体验下。”
姜弦思站起身来，暴露的礼服将她好身材暴露，一览无余，她走着猫步，面泛红晕，风情万种，妩媚极了。
走近饕老板，姜弦思整个人坐到了饕老板身上，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轻笑下，不等饕老板喘息反应。姜弦思用手将他的双腿分开，身体往后，慢慢下划，直到完全跪坐在地上，卡在男人□□。
……
牧修远没见过这样的姜弦思，在他印象里，别说这样暴露的礼服，她连裙子穿的都是长裙，最多露出脚踝。
这样的姜弦思让牧修远觉得陌生，陌生得可怕。刚刚她对饕老板说的话牧修远也听见了，她说：真的，不想要人家吗。
勾人，妩媚，诱惑，像是恶魔手下的魅魔，前来人间蛊惑凡人，用自己的身体引诱，促使他们坠入地狱。
牧修远站着没动，他别在身后的左手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只要有人站在他身后就能发现，他的整个左臂连带着都在抖。
牧修远这一刻恨极了姜弦思，为临死前还因自己没保护住姜弦思而自责的牧原感到不值。
他可怜的父亲，死时没念叨过自己，说得全是对不起，对不起自己没有保护好姜弦思。
要是牧原还活着，见到这样的姜弦思，会后悔吧。牧修远恶劣地想，自己拼命保护的女人，是一个轻易抛弃丈夫儿子，如此放荡不堪的贱女人。
牧修远心底仇恨的种子终于开始发芽，以一种一棵思议的速度吸取养分，生长。
这时姜弦思抬起头望向饕老板，顺带着被牧修远看见了。她红唇半张，喉咙咕嘟一下。
“饕老板，右边请吗？”顾爷看着结束第一步动作，远远没被满足的饕老板，指着右边的一个房间建议道。这是恶魔正式把凡人牵引到地狱的信号。
“那……那顾爷，我就不客气了。”饕老板没再拒绝，他知道顾爷说的是真的，自己真能睡了这个女人，他将地上的姜弦思抱起，走进了顾爷手指的房间。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听着里面的激烈声响，顾爷异常开心，他放声大笑起来，声音在包厢里反复回想。
恶魔指使手底的魅魔又蛊惑一个凡人，邪恶肆虐。
牧修远左手紧紧握着，昏暗的包厢里，顾爷的大笑声，姜弦思的高潮声，成了催化种子最好的养料。
这颗被埋了七年的种子，终于，在今天发芽，生长开花，开出一朵鲜花的复仇之花。
恶魔不知道，他今天不止蛊惑了一个凡人，还催生了一个新的恶魔，埋在暗处，准备随时降临人间。
……
饕老板时间不长久，没过多久便出来了。顾爷看到后，笑着问：“饕老板，滋味如何？”
“不错不错。果然，顾爷就是会享受。”饕老板回味着满足说道。
饕老板再说下去牧修远怕自己真撑不住了，好在姜弦思这时也出来了，她换了另一身衣服，同样的火辣，暴露，饱含情色。
这个魅魔还舔了舔舌头看向饕老板。
顾爷像是早已习惯，他站起来，走到姜弦思身边，将面具重新戴在她脸上，盖住了那张诱惑至极，勾人堕落的脸。
姜弦思则挽着顾爷的手，两个恶魔又穿上人类的外皮走出去。见顾爷走了，饕老板也不多呆，他把衣服理了理也走出去了，牧修远隐约听到饕老板问，要不要安排回海城的飞机。
牧修远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东西收拾完，回到宿舍的。宿舍里没有人，被他顶替的那个去找相好去了，今晚估计不回来了。还有一个在四楼，常常一端就是一晚上，第二天早才下班。
牧修远把衣服换下，摘手套的时候，他的左手掌心被抠出了血，血黏在了手套上，一碰就老疼了。他面无表情地撕了下来，皱着眉想还好手套也是黑的，看不出来。
宿舍里开着灯，人造的光源能照亮空间的黑暗，却照不亮人心的黑暗，寒冷而刺眼。
错误不可怕，可怕是这个错误发生在人类的劣根性上。比如情绪主宰了本身，不是自己的错却硬要揽在自己身上。
像牧原，姜弦思是主动离开的无法挽留，他却被愧疚主宰，到死都念叨着对不起……
像伊老太的女儿，早几年关心也就不会出事，她却被后悔主宰，一切都成了牧修远没来的错……
像牧修远，明明开始了新的生活，他却被仇恨主宰，将把自己变成新的恶魔……
“奶奶，奶奶！对不起。”
“奶奶！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奶奶”
同见不到伊老太那天一样，牧修远把自己缩在墙角，抱成一团。
他手里紧紧握着那枚护身符，这一次护身符却好像成了催命符，他挣扎着，要把自己逼疯了。
嘴里不停歇，反复说着对不起，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一声对不起后，牧修远彻底没了声音，眼神呆滞，瞳仁中失去了光，机械地看向前方。
突然他眼角流下了泪，嘴里喃喃说：“奶奶，对不起，小远让你失望了，小远不能去找你了……”
牧修远彻底失衡，豆大的眼泪止不住，顺着他脸颊往下掉落，滑过下颚，滑入胸膛，沾湿衬衫。
牧修远成为孤儿后他哭过两次。第一次哭，伊老太在他身边安慰着，他求着奶奶疼他，别不要他。第二次哭，他一个坐在角落里，无人安慰，挣扎了不知道怎么办。
等到眼泪流干，再也淌不下了，牧修远的脸红着，肿起的眼框中，双眼泛寒，看不出情绪。他走进浴室打开淋浴，用冷水把自己冲刷，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牧修远抵着墙，斯吼着。
他的胸膛起伏从剧烈到平缓，最后抬起头，笑得温柔，关上水龙头，裹上浴巾，走出来。
牧修远把护身符摘下，将里面的硬币单独拿出来，把护身符，淋湿的试题以及不能穿的衣服都放到了一个盒子了。
牧修远告诉自己，他恨，放不下，要复仇去了。
盖上盖子前又说了一句：“奶奶！对不起。”
盖上后，牧修远又不甘心，犹豫着要再打开，最后又把手缩回来，哑声：“我不会犯法的，真的。”
两个室友回来后，都发现牧修远人有些冷，其中一个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想问怎么回事，就被另一个和牧修远换班的拦住了，他啧嘴道：年纪轻受打击了，正常。
第二天一早，牧修远找个了做装饰品的，把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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