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急切吓到了谢宁,铺天盖地又密不透风的吻,甚至还在门边的时候就很凶狠地动腰撞她。
吻得很激烈。
谢宁指尖再一次落在了他的脖颈上,经脉跳动传递着频率,谢宁也在回应着他,但是在他汹涌的亲咬中那点力道不易察觉。
被他单手托抱起来扔在了宽大的床上,贺承风沉沉地压下来,他手掌揽住谢宁的脸颊,拨开她微乱的头发,在那一瞬间的对视中没有看到抗拒。
裙子很快被剥掉了。
抽出腰带随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磕出了金属的响动,听得人头皮发麻。
谢宁少有这样紧张的时候,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只是予取予求。
心里满的要溢出来。
贺承风很急也很凶,撑得她眼泪横落在枕头上,怎么就那么不温柔呢,谢宁想。
可是她很喜欢,她的心跳在告诉她,她很喜欢。
谢宁那么能忍的一个人竟受不住,甚至推着他,让他轻一点慢一点,声音是颤着的,咬着唇也不顶用,还是出了声音,在他怀里抖地不成样子。
他不再是那种混不吝的模样,格外认真,在谢宁受不住伸手推他的时候,他啧一声皱眉,压下她的手按在头顶,低头安抚似地用唇碰碰她脸。
然而直起身的时候并没有轻,也没有慢。
他以前觉得自己不是多急色的人,但是谢宁让他心里的痒扎到了骨髓里,像打了几管春/药似的。
收不住。
外面的雨大了,蜿蜒如注,打在窗上,模糊了交叠起伏的人影,久久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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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阳光落在脸上,谢宁先睁眼,看向了手臂搭在她腰上的男人。
那双含着风流和意气的眼睛闭上,他显出来一点乖顺,是安安静静的餍足。
谢宁脑子里乱七八糟,脸红着,淡淡的柔和。
她手抬起,将要落在他眉上,却忽地就想起了钟星微昨晚的话。
乱七八糟想了一会儿,只觉得没有头绪,她无法定义这场欢爱。
谢宁的手指僵在那里,脸上那一丝丝的喜悦也僵住,她心里被填满的一处地方似乎又开始流沙般漏下去。
也不知多久,离他的脸颊只有一线距离的那只手缩了回去,察觉到他要醒,便闭上了眼睛。
而后再睁开,像是才醒来一样,四目相对,些许尴尬蔓延。
贺承风从来没有在床上对着女人尴尬的时候,他从来游刃有余,也潇洒自如。
沉默地起身穿衣,他随手拿过一旁的水拧开喝了几口,转身时瞥见她拿起了凌乱的裙子犹豫着。
因为有点扯坏了。
贺承风耳朵一红,真难得。
“咳……那个……”
还没等他开口,谢宁拿着裙子挡在身前,冷静地说:“我知道昨晚您喝多了,没关系,只是意外而已。”
贺承风拧眉,气血一时上涌,冲的他脑瓜子嗡嗡疼。
操。
他差点脱口质问,你脑子有病吧?真喝多了能硬得起来吗?真喝多了能做四次吗?真喝多了能完事之后在浴室又搞一次吗?
当然,他没问出口,都是成年人,这借口是一种维护体面又推开距离的武器,只是他没想到她能这么急于拿起,拿的这么迅速。
真够开放的,比他一个男人还开放呢,睡了之后连名分都不要。
妈的。
怎么那么来气呢。
他呼吸起伏,最后冷淡开口:“行,你拎得清就好,看不出来你这么玩得起,那我也省得费口舌了,都是成年人,昨晚确实是意外。”
他盯着谢宁,看见她垂了垂眼,很礼貌地点头,“嗯,好的。”
谢宁的云淡风轻气得他要死,不知道的以为是他被占了便宜对方又不愿意负责似的。
但很快他又想,本来也不打算跟谢宁在一起,他又不喜欢谢宁这个类型的,跟个木头似的一戳,除了工作什么也不说,他不说喝多了还能怎么?难不成还在一起啊?疯了吧,他不打算把感情跟工作掺和在一起。
谢宁把所有情绪收的妥妥帖帖,保留着最后的体面,她没有立场问什么,这一切也本就不该发生,她想。
沉默片刻。
贺承风撇开眼,去拿烟。
烟雾在他沉沉的呼吸间过肺,弥漫开来,他看见谢宁在缓慢地穿那件裙子,背对着他,纤薄腰背连着细长的腿,曲线和弧度像是设计好似的叫人惊艳,抬手时候的手臂线条好看极了,身上凌乱的痕迹增添了异样的美感。
也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因为是他留下的痕迹。
指尖的猩红慢慢变成暗淡烟灰。
谢宁只有那一件衣服,总得出去,勉强穿上,可是抬手去拉后面拉链的时候有些力不从心。
她的手臂昨天被他从后面牵扯了很久,有些酸痛,那最后一点拉链可真的难坏了她,让她耳垂都变红了,觉得些许难堪。
啪地一声,她的手被很不温柔地拍开,贺承风站在她身后,裸着上身,靠近时候传递着温度,谢宁僵住,他的手掌压在后背,又很快分开。
短暂的拉链声音掩盖了身上所有痕迹,封存了一夜荒唐。
穿上衣服,再次变得克制体面,断了的弦也重新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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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后面坐着两个沉默的人,谢宁换了平时穿的衣服,那件裙子收起来了,她觉得有点可惜呢,没买过那么贵的衣服,就被扯坏了。
贺承风在电脑上看资料,格外认真,侧脸下颌紧绷着。
两个人都不作声。
谢宁不傻,她知道昨晚只是成年人的寻欢,没有前言和预示,没有示好和求爱,就只是身体上的快乐。
基地里很多年轻人,她们不会谈感情,但是会互相陪伴,甚至有这样的传统,成年的女孩可以在圣诞节那天送出自己房间的钥匙,跟苹果一起,她们有选择权。
谢宁临近十八岁圣诞节那年,基地好多男生像狗一样甩不开地跟在她身后献殷勤,当时她谁都没有选。
但她熟悉这样的关系模式。
没什么大不了的。
睡到贺承风是挺开心的事情,可谢宁望着窗外,甚至不敢看他一眼。
在小区门口停下,谢宁道别下车,贺承风也没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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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在门外,她站定,忽地眼睛闪过一丝寒光,在门下摸出一把很小的刀刃,夹在手上。
钥匙很轻地开门,贴着墙走了几步,窗户开着,那件衣服还挂着,被风吹的晃动。
眼前身形一晃,谢宁刚要抬手,又放下了。
夏一从卧室里出来,谢宁看见她问:“你怎么来了。”
夏一叹气,“宁姐,你又不打扫房间,衣服也乱堆着,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谢宁这才看了看周围,打扫过了。
谢宁嗯了一声,夏一说:“我帮你放好洗澡水了,你先去洗澡吧,我出去买了吃的带回来。”
谢宁说:“嗯,随便买吧,你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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