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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清扫

小说:

乱步大人的Grand Order

作者:

佛罗伦萨之诗

分类:

现代言情

王车疾驰在平原上。

罗马尼亚旧日的英雄,手持护国长枪抵御外敌的王,若是作为Lancer被召唤,他会履行作为王的职责,保护人民、保卫国家。然而很可惜,在这个法兰西,由反转的魔女所召唤出来的从者,只会是狂战士。

以Berserker的职阶现界时,比起弗拉德三世这个名字,他更偏向于“吸血鬼德古拉”,由某部经典的小说结合他本人酷爱穿刺刑罚的逸闻,通过『无辜的怪物』升华获得了宝具『鲜血的传承』,这让他变成了一个嗜血、狂暴、灾厄的反英灵。“王”对于他而言不是荣幸的职责,而是傲慢的根基。

不因憎恶,不因享乐,这是必要的牺牲,为了给敌人带去恐怖。穿刺公蹂躏他们。*

所以那柄长枪穿透了士兵与普通人的血肉,鲜血淋漓在平原上,荆棘拔地而起,将脸上残留惊恐的干瘪躯体晾作稻草人。乌鸦口衔悲鸣哀声穿越如血残阳,栖息在腐烂的原野。

“新的客人。”穿刺大公缓缓起身,站在王车上遥望从焦土的方向走来的士兵。漆黑柔顺的发丝,介于血红和深紫之间的眼瞳,清秀文弱的脸,他看起来和魔女身边那位神秘的神父别无二致。

第一时间弗拉德三世以为神父是换了个灵基,可随着这人慢慢走近,他意识到这绝不是神父。没有那种云雾般缥缈的淡漠感,反而具有一种内敛却坚决的气势,从他持枪和走路的姿势,可以看出他一定是真正走上过战场、在血与泪的厮杀中征伐远方的战士。

“Подолинамиповзгорьям,Шладивизиявперед(跨过高山,越过那平原,游击兵团在前进)……”士兵走过示威一般将尸体插在尖矛上的“稻草人堆”,口中轻声哼唱着什么歌谣,那是弗拉德三世听不懂的语言。

来到大概相隔二十米的距离,士兵停下了脚步。

高傲的王公俯视士兵,“你是什么人,与神父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罚的两边脸颊露出小小的梨涡,他看起来很高兴,高兴得眼睛弯成上弦月的形状,“来杀你的人。”

相当自满又轻蔑的话,胆敢直接冒犯王公的威严,并且将王公的询问视若无物,不予回应。轻狂,不敬,弗拉德三世的眼神幽深,拉直的嘴角再度下滑一点弧度。

无需多言,战斗一触即发。从土地下拔地而起的穿刺枪身如同荡漾的波纹自罚的脚边环绕,那些“桩”以木头为最原始原型,残躯、骨血、毛发缠绕其身,变成了狰狞的“荆棘”。

弗拉德三世眺望他的桩穿透士兵的身体,心中却仍旧警醒:明明是使用后世机枪的从者,看起来职阶适应性也是弓兵,为什么放弃射程和隐蔽的优势,改用大摇大摆走到自己面前的方式?

桩扎穿罚的身体——看起来如此,实际上的触感却空无一物,『鲜血的传承』处于默认发动的状态,可弗拉德三世却没有吸收到任何物质。

罚有些好奇地打量扎进自己身体里的荆棘,他轻轻抬起手臂,荆棘桩就像被扯断模具的沙子碎裂湮灭飘散。

“非我之恶,勿加我身。”罚轻笑着看向弗拉德三世,抬手,枪口指向王公。

砰!

下一秒王公的身影消失在原地,罚立刻低头蹲下闪身,锋利的枪尖擦着他的帽檐刺入土地中。罚就地一滚,枪口随手一撩直接开火,弗拉德三世抽枪挑飞子弹,仅仅这么一瞬间延误,罚换出了冲锋枪,扳机向前推动,子弹高速连发,装有35发子弹的弹匣顷刻清空。

弗拉德三世不清楚罚的来历,他的荆棘桩无法阻挡这些子弹,只有手中长枪可以劈开子弹,以从者的身体素质使用冷兵器挡住全部子弹并非难事。枪声平息,弗拉德三世意识到罚的弹匣打空,这是他的机会!

可随后他的眼前一花,罚飞速欺身压进,他再次放弃了已经拉开的距离,冲锋枪被当成冷兵器直接砸在弗拉德三世的枪身上。

枪管死死压住长枪,弗拉德三世尝试好几次都无法甩开罚,鬼知道这个看起来纤细瘦弱的士兵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直到此刻,王公发现面前的从者脸上仍旧挂着笑,只是他的笑意不达眼底,因此这笑容显得嘲讽至极。

“您的罪证在这法兰西真是随处可见。”罚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弗拉德三世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士兵的手腕一翻,袖口处闪过一抹银光,折叠小刀如同翩跹的蝴蝶飞进他的指间。

弗拉德三世当机立断放弃和他角力,连和罚的冲锋枪卡在一起的长枪都直接不要,一把将罚推出去,自己极速后退。

但是王公的速度快不过罚的手,只是看似轻巧的一刀,却快速而精准地割破弗拉德三世的颈动脉。

王公惊讶地发现这种对于从者来说算不上致命伤的小小创口却无法愈合,不止鲜血,他的魔力也在流逝。

“为什么……”捂着脖子倒在地上的王公死死盯着缓缓走近的士兵,他背着他的枪,手中拿着弗拉德三世的长枪,枪尖挑起,对准吸血鬼的灵核。

罚挑起眉头,“我不是说了吗,您的罪证随处可见。”

那些穿刺大公用来威慑的残躯,描绘着他的罪过:残害弱小,杀害无辜,以血腥和凶残作为娱乐。其身所具“恶”的原罪,当然会经受决罚的审判。

枪尖刺入胸口,枪身没入血肉,罚双手握住长枪,将弗拉德三世钉刺在大地上,“神无法救赎你,受害者无法原谅你,无辜者无法放任你,你自己也无法拯救你。于是在绝境之恶里,由我宣判你应受罚。”

黑色的荆棘纹路从罚的脸上、脖颈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一闪而过浮现,它们游曳、汇集,游向罚握住步枪上膛的双手,顺着他的指尖钻入枪膛中,黑色的荆棘纹路雕刻在弹身上,最后旋转着钻入吸血鬼的头颅,“恶之花”绽放在它的制造者身上。

鲜血飞溅,嗜血的荆棘柱原地扎根,往天空攀爬,直到它的枝条再也无法扩张,仿若骨架的“罪行”具象化好似这片土地上的一道创口,狰狞丑陋。

一阵微风吹过,它湮灭在风里,丛生的桩尽数碎裂,平原上被吊唁的尸体落入泥土,它们重归安宁。

罚抓起袖子擦了擦满是血污的脸颊,看向南方,他对自己低语:“还有一个。”

——

罪将涩泽龙彦带入他的“教堂”。原本应当摆放圣经、供奉圣像的长桌被拿来当做床板,躺在上面的涩泽龙彦仿佛是被搬运上桌、要被瓜分血肉的佳宴菜肴。

他亲吻十字吊坠,将一只手放在涩泽龙彦的额头上。

“宣告:吾司戮,吾司生。吾所伤,吾所愈。无从逾者乃吾掌心。无从遁者乃吾目光。使之破灭。”

在罪的脚下,一个魔法阵伴随他的咏唱声音旋转浮现。

“残败者,衰老者,吾皆召回。托于吾,师于吾,遵于吾。休憩之刻。未忘歌,未忘祈,未忘吾。以吾之轻,卸除一切重担。褪去伪装。”

纯净的莹白光辉从魔法阵中漂浮而起,环绕在涩泽龙彦身边,它们比微风还要更加轻柔,抚摸涩泽龙彦的躯体,将不属于他的力量带走。

“于宽恕以报复,于信赖以背叛,对希望以绝望,对光明以黑暗,对生世之物予昏黑之死。安息于吾手。”

无论是“龙”的特征还是“虎”的特征都在消散,崎岖不平的脸颊重新变得白皙,毛躁膨胀的头发柔顺,时间往回流逝,若要不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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