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甬道内,安凌一行人和聂元、陀庄主面面相觑地站着,一时之间,空气中充满了错愕的气息。
“安娘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聂元望着安凌,惊讶地问道。
“说来话长,很难解释,”安凌简短地回着,反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聂元望了望挂在他身上的陀庄主,说道:“我们……其实也说来话长,北蛮那边战乱太多,我们就往南逃来着,结果诶等一等,”聂元突然发现了什么,眼珠子简直要飞出来,他上前一步,肩上的陀庄主也被迫往前磕绊地走了一步。
“小满??你怎么在这里??”聂元手指着都兰,又看看安凌,讶异地问道。
“……”虽然甬道里十分昏暗,但都兰的脸色还是肉眼可见地变得十分阴沉。
“你们也是因为战乱逃过来的?不对啊,你们好像很早就走了啊,”说着,聂元一拍脑袋,指着都兰兴奋道:“对,我想起来了,当年你小子不是被阔台抓走了嘛,然后要公开问斩,结果安娘子带着一群人大闹了法场……”
聂元越说越兴奋,吐沫星子都喷到都兰脸上了。都兰耐心地用手指抹了抹脸颊,礼貌地微笑道:“这位大哥,你眼神好像不太好。”
“?”聂元一脸讶异地看着他,心想,这小子几年没见,怎么变得这么深沉稳重了。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小满。”都兰耐心解释道。
“啊?”聂元张大了嘴巴,脸上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这,可是,你明明长得……”聂元说着,看向了安凌,眼睛里充满了求助。
安凌紧抿嘴唇,眨了眨眼睛,最终无奈开口道:“你确实认错人了。”
聂元失望地“啊”了一声,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嘟囔道:“也是,你和他声音不大一样,我也不知怎么,就认错了。”
都兰笑笑耸了耸肩:“你们是从北蛮来的?”
聂元一听,立刻开始大倒苦水:“可不,哎呀你不知道,北边近年来连年战乱,生活根本过不下去!我们庄主带着我们一路往南跑,结果跑到这个地界的时候,正巧跑进了这座山里,然后阴差阳错地闯进了这个地道里……”
“这么巧吗?”都兰皱眉道。
聂元尬笑一声,用咳嗽掩饰了一下尴尬:“可不,你说,巧不巧。”
都兰和安凌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兰继续问道:“你们在地道里都发现了什么?这位陀庄主怎么受伤了?”
聂元一听,一拍大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说道:“哎呀,说来也是惨,这地道绕来绕去,跟迷宫一般,我们撞进来后,左拐右拐,却怎么也走不到头,中途还有几处岔路口,我们好像走错了路,有些地方墙里埋着暗箭,我们一进去就中招了。”
说着,聂元指了指陀庄主的胳膊,上面被利刃划出了一道狰狞的口子,边缘还在往外渗血。
“当时幸亏我们跑得快,不然,哼哼,我们两条命当时就交代在那里了。”
安凌走到陀庄主身边,仔细看了看伤口,问道:“你们一路走过来,遇到了多少岔口?可有什么规律?”
聂元皱着眉想了想,回道:“这里面深得很,我们走了好几个时辰才走到这里,途中少说也有十几个岔口。我们两个也不知道该怎么走,遇见岔口选左边的,仗着命硬一路闯过来了。”
“为什么要选左边的?”
“也没有什么为什么,你们中原不是讲究以左为尊吗?我们都是瞎选的,有的时候一路都没事,有的时候就撞进了陷阱里。”
聂元说话间,陀庄主闷哼几声,似乎是很不舒服。聂元干脆将他原地放下,站起身后问道:“你们这是打算进洞吗?”
安凌看了看其他人,略带犹豫地说:“我们是想进去看看,这里面都有什么?”
聂元干笑了一下,道:“安娘子,这里面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些能把人绕到死的路。我奉劝你们,没事的话还是早点回去吧!”
说着,聂元便要重新扶起陀庄主,这时,一只手冷不丁地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慢着,”安凌扯着聂元的衣袖,轻轻一拉,大块头的聂元竟被拉扯着站直了身子。
“你们说的事情很是不通,我劝你们还是早点把实话讲出来,否则,”安凌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匕首,尖头正对聂元的眼睛,“你们别想活着出去。”
话音未落,地上突然窸窣作响,刚刚还“伤重”的陀庄主突然站起身来,萎靡的神情一扫而光,两只眼睛里冒出阴冷的目光,他右手成掌,对着安凌肩头便拍了过来!
安凌轻喝一声,也没放开聂元衣袖,一手轻轻捻起二指,对着陀庄主的掌心便刺了过去!
陀庄主心里一惊,他本想趁二人说话间偷袭,可是安凌在瞬间之内便反攻而来,面上云淡风轻似乎毫无惧意,于是,几年前燕计酒馆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陀庄主心知安凌的厉害,一时之间心里陡生退意,心思摇晃时,拍出的掌法也有些凌乱。
安凌已然看穿陀庄主的虚实,面上微微一笑,二指略变方向,在陀庄主手掌拍到身前时,在他手腕内外轻点两下。
陀庄主只觉腕间一麻,手掌中力道尽消,一条胳膊无力地向下垂去,下一瞬,安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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