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倒是说话呀!”钟依双手挽着“夫君”软语撒娇道。
那位“夫君”清秀白净,浑身一股书卷气,和之前二人见到的常明大相径庭。
终于,“夫君”经受不住钟依的软语攻势,笑道:“好,那为夫就依爱妻的意思,咱们就去前面的福至茶馆坐一坐。”
眼眶二人你侬我侬地往前走着,小满咂舌道:“你们南国……可以一妻多夫?”
安凌砸了他一拳:“别废话,咱们悄悄跟上去,看看他们说些什么。”
小满惊恐地瞪大眼睛:“为什么?你,你莫非是想和他们取取经?”
安凌白眼翻到天际。
钟依和“夫君”很快就进了福至茶馆,跟到茶馆前,安凌下意识地用余光扫视四周——
一个黑衣少年撞进了她的视线。
于是她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
余光里,那少年面容清秀,但看身形却像是武人,直接告诉她,这个人也是来福至茶馆找人的。
略略迟疑后,安凌拉着小满走进茶馆,二人没怎么费力地便看到钟依和“夫君”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隔了几桌,安凌和小满也坐了下来。
没过多时,黑衣少年也跟了进来,在二人邻桌撩袍坐下。
隔着过道,安凌和黑衣少年的视线不经意地相碰,于是安凌心里猛地一颤。
这少年是何来路?他跟到这里是何用意?他盯梢的人,是钟依还是自己?抑或是小满或者别的什么人?
心绪翻涌,安凌暗暗扣下几枚暗器,以备不测。
这时,不远处的钟依开了口:“任师哥,还是你对我好。我之前跟着常明的时候,他总是将我一个人冷在家里,行走江湖从来不带我。那魔教的武林大会还是我求了好几天,他才勉强同意带我一起去的。”
那男人叫任迈广,和钟依、常明同属于一个门派。此时他呵呵笑道:“常师哥不解风情。放着这么如花似玉的媳妇在家,难怪他恶有恶报。”
钟依娇嗔地说:“可不,我们南下没多久,这人就莫名害病死了!还常明,呸,短命鬼。”
见任迈广不置可否,她嘻嘻一笑,清脆地说:“这么一来,就促成了我和任郎的好事!任郎你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见多识广。”
“我们当时在平家镇的时候,常明还自吹自擂,说什么他参加过魔教的比武大会,还一睹过武方焰的风采!哟哟,你听听,这撒谎都不带眨眼的,就凭他?他能认识魔教的人?”
任迈广不屑地笑了笑:“爱妻所说没错。魔教人都眼高于顶,怎么可能屑于和常师哥结识。”
“而且常师哥连撒谎也不会。他要是说他认识的是拜月教的人,那还说得过去,毕竟在魔教里,最容易结识的便是拜月教了。
钟依疑惑地问道:“拜月教?”
任迈广解释道:“他们本来只是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帮派,顾远关任魔教教主后把它吞并了,只不过这事发生得近,所以江湖上大家没怎么改口。”
钟依恍然大悟,既而感叹道:“任郎,你懂得真多!”
任迈广微微一笑:“我带你多走走江湖,这些事情你就都知道了。常师哥说他认识魔教人是假,可我认识拜月教人是真——”
“要不是我和拜月教的朋友们一起吃饭,还不知道萧山派要发生这么大一事儿呢。”
隔着几张桌子,安凌和小满都陡然一惊。
小满看了看桌上的茶杯,默默地将它们移到自己身前。
钟依叹道:“是啊,今年真有意思,事赶事全连在一起了。本来魔教要举办比武大会就够难得一见的了,现在萧山派又赶在比武大会之前举办寿宴!”
任迈广附和道:“没错,今年恐怕是个多事之秋。”
“虽然我们不知道魔教为什么心血来潮举办武林大会,但萧山派为什么要赶在这个节骨眼上举办寿宴,大家都心知肚明。”
钟依赶忙说道:“是不是为了和各大门派商量如何对付魔教?”
任迈广笑道:“爱妻所言甚是。魔教近几年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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