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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第 57 章

小说:

今朝有雨

作者:

晃月光

分类:

穿越架空

这句话,她反反复复体会,直到上班,疲惫神游之际,就会被这句话抚平躁意。

听到时,她其实是怔了瞬,怎么能不心动呢,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她压不住的嘴角,将画面对准天花板,不想让人看见。

她冷漠回话:“哦,那得看你追不追得到我。”

再见,是除夕夜。他的归期延迟,提前订的机票作废,正值春运,难以改签,他转了几趟机,紧赶慢赶,终于在除夕夜赶回家。

郑月昭和家里人吃年夜饭,也不好问起隔壁人。偶尔瞥一眼微信,直到他发的:【到家了。】

她安心吃饭,饭桌上,妈妈问起苏淳安,她有说过没答应,后续再没提过他。

“那孩子不挺好的吗,你不就喜欢那样的,怎么也没同意?”

郑月昭一直没解释过,只囫囵两句应付。

舅舅说要给她介绍优质男性,其他家人附和。爸爸说:“我们可以不管你的感情,但是你也别让我们担心。”

舅妈问有没有追求者。

她斟酌措辞:“有是有,但我还不确定要不要试试看。”

“犹豫什么?”

郑月昭只是希望慢一点,缓一点,寻最合适的相处模式。每块砖砌紧实些,以后风雨动摇时,小家□□不被影响。总像先前,带着裂缝相爱,小心翼翼的,生怕划手,很累。

吃完饭后,隔壁爸妈邀这边人组牌局,丝毫不提他们俩。郑妈也不问她,怕他们两人尴尬,“我们去隔壁了,你一会儿熬不动就早些睡。”

守岁的传统没那么坚固了,她不像小时候,小脑袋在桌上不断垂落,就是倔强等着凌晨。

成妈出来,郑月昭去抱她,说新年快乐。

成妈掏出红包,“给我的宝贝女儿。”

郑月昭笑靥如花,毫不客气,“谢谢妈妈。”

成妈在她耳畔低声,“之宇在,我就不喊你进去了。不过他好早上楼了,应该不下来,要不要去我家打麻将?”

郑月昭婉拒了,两家亲人凑了两桌,不需要她陪衬,不过她还是去到隔壁给成父和爷奶拜年,说了几句吉祥话就走了。

她的家一下子就空了,偌大的客厅没有一点动静。

郑月昭回房间,成恒宇的电话立马进来,他的房间能看到她的,她一亮灯,他知晓。

郑月昭要去洗澡,电话不挂断,随手扔床上。等她再出来时,电话仍通话中,他问她要不要去放烟花。

她看向窗外,远处稀稀落落绽放在空中,五颜六色,绚烂,夺目。她还没来得及回,听筒那端:“开门。”

郑月昭反应一瞬,叩门声也响起来。

她忙开门,低声说:“你疯了,我爸妈看见了,又得解释。”

成恒宇挤进去,往沙发一横,“去放烟花吗?”他是累的,折腾两天才到家,洗个澡吃年夜饭,其实是没缓过来的。

他抬眼看天花板,是法式线框和雕花,一盏古典风水晶灯。郑月昭擦拭头发,她是愿意去的,只是他那么疲惫,于心不忍。“不去,下回。”

她劝他回房间睡觉,成恒宇挟笑看她:“我是豺狼还是虎豹,就这么怕?”

她坐对面沙发,生怕两人距离不合适,她先把持不住。?成恒宇坐过来,她警惕:“说好的,第一条就是不能有亲密接触。”

他诚心逗她,“给你看看我的训练成果,只看不摸。”他穿着长款羽绒服,敞开,里面穿的睡衣。他真撩起衣摆,她偏头,“不看!”

“我要坚守住底线!”

成恒宇促狭一笑,“好好好,不逗你。”他往浴室走,仍是水雾氤氲,热气腾升,拿了吹风机,给人吹头。

刹那回到温馨的瞬间,是千万个生活中琐碎的细节,是过去了再回味,才发现是指缝中溜走的幸福。

热气抵着她的脖子,暖气也高,她起了薄薄一层汗。他坐沙发上,她坐地毯上,他的双腿岔开,郑月昭推开吹风机,“热。”

成恒宇收了去,给她涂护发精油。

郑月昭打开投影仪,拿了年货零食,再顺了瓶郑爸的好酒。

她指挥人坐最角落,她坐另一隅,一人一头。她关了主灯,打了盏日落灯,是她新买的,很出片。

她问人要看什么,成恒宇无所谓,随她。郑月昭挑了许久,放弃了,直播春晚。

?成恒宇借着碰杯,凑到她身畔,“又一年了,我的昭昭。”

她挪动杯子,主动碰上他的杯,“新年快乐,之宇。”

成恒宇仍执念烟花,要让人抽时间和他去。郑月昭掰手指跟他算,初一回老家祭祖,要初二才回,初三去外公外婆家,另外几天得去长辈家里拜年。

“那不管。”

他耍赖起来,也是无人匹敌的。他是真的倦,几杯酒下肚,像朵焉掉的花儿。

成恒宇往后退,倚靠着沙发沿,他不知道人怎么就喜欢坐地毯上,腿抻不直。

家里客厅没铺地毯,她也坐地上。

郑月昭凑近,不清楚他是醉意还是困倦,摇晃他的手臂,“扛不住就回家睡觉去。”

成恒宇闭着眼也能准确锁定人的脖子,搂到胸膛处,她的耳畔,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咚咚、咚咚——

她抬头看他,她的手指轻轻抚摸他的眼睫。鼻梁,再是嘴唇,下巴,是理智能控制,潜意识却思念至极,梦里梦到的脸。

她的声音缱绻,爬到他的耳边吹气,问他还喝不喝,他鼻音嗯了声。

郑月昭仰头喝了一口,凑到他的唇边,没什么经验,酒顺着他的脖颈向下。

是本能反应地拥住她,在覆盖的唇欲离开时,他紧扣住后脑勺。他清醒了,困倦也消失殆尽。

她跨坐着,他轻咬香肩,吮吻锁骨,灼烫呼吸向上,顺着颈,蜿蜒。

他的手从睡衣下摆潜进去,她没穿胸衣,他是知道的,方才给她吹头时,只要垂眸,一切春光尽在眼底。

真正的猎人往往以猎物出现,说的就是他。激烈密密匝匝的吻下,她能分心,手去够他的羽绒服,顺着口袋一探,拿出来。

她坐直,俯视他:“臭男人,心机深沉啊。”装得一本正经,其实下流着呢。她手里明晃晃的小片东西,落他眼底。

成恒宇促笑,起身拉着人倒进沙发里,沙发不大,紧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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