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恒宇敛眸,睫羽又长又直,她曲指触上去,“不舒服,晕船了?”
成恒宇审视她,眼底波澜四起,“没有。”他转移话题,问她何时自由潜。
“随时。”他们是唯一需要服务的对象,一切以她的意愿和时间为主。
成恒宇不下水,她换上比基尼湿衣和脚蹼,在他嘴角亲了下,“我去给你捉美人鱼。”
成恒宇只叮嘱:“安全为重,跟紧教练。”
郑月昭比了ok手势,她有潜水证,AIDA2星,入门级别。是大学时候考的,许久没潜,略生疏。
白应淮好奇郑月昭不泡吧喝酒,大学玩什么?
她忙着见世界,旅游,潜水,冲浪,滑雪又或者考证。但家里人不允许她碰这些,她是寻借口悄悄去,不发朋友圈。
成恒宇站在甲板上,看她义无反顾扎进大海里,笑得肆意,和长辈们一起时的笑不同,多了分野性。
她招了招手,一头扎进海面。成恒宇的视线落在她消失的位置,脑海里是她的笑容。
郑月昭在深蓝里自由自在地,看着鱼群划过身旁,她的目光追随,是放空的,是纯粹的,好像她也是掉队的鱼,紧跟上去就好。
在广阔深海里,她短暂放下所有情绪,身份和事,被大海包裹,她渺小地像气泡,一戳就消失殆尽。她会觉得,那么点破情绪,在大自然面前,深海里,算得了什么。
没几分钟,她接到教练指示,往上走。成恒宇仍在甲板,带着墨镜不知想什么,等她换了衣裳在他身旁坐下,他漫不经心问:“美人鱼呢?”
她眉梢上扬,“我啊。”
她换了套比基尼,简单三点式,没遮挡。成恒宇皱眉,去给她拿衬衫。
风大,她躺在甲板上,腿又长又直,脂肪很懂事地长在应该的地方。能看出,她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大大方方展示。服务员放了香槟,添置水果,目不斜视离开。
她悠闲撑头,小口嘬果汁。
躁意摩挲他的耐心,最后无情粉碎。他拉着人的手腕拽进了房间。力气悬殊大,她挣脱不开,她叫嚷:“干嘛啊,去哪儿。”
门一关,她被狠狠压在门板上。
郑月昭推搡,“我要看海上日落。”
“行,去甲板上做。”
郑月昭忽而笑了,揪着人衣领,美甲在他胸口狠划出红痕。她的唇滚烫覆上去,像极了美杜莎,红唇寸寸灼烫他,到他的耳畔,在他耳畔吹气,“你怎么了?生什么气?”
成恒宇桎梏双手手腕至头顶,“你说呢。”明知故问。
长驱直入的舌强势入侵,是果汁味,不自觉地嘤咛也被席卷,没了踪迹。
她的比基尼是绑带式,轻轻一扯,蝴蝶结垂落她的大腿,就这么摇摇欲坠,大掌游走到另一侧,下一秒,蝴蝶结下坠,落在两人脚边。
成恒宇向来是没耐性的人,而她,偏偏一次次试探着,又无辜眼神诉说委屈。
到底谁委屈?
她叫他哥哥,意识混乱中寻他的手十指紧扣,像浮沉里抓的枯木。再用眼角的泪和委屈求饶,企图唤起他的良心。
成恒宇没有心软,一次又一次用力冲撞回应她的促狭,哭诉,明知故问。
下船时,郑月昭穿的长袖长裤,是他的恶意,分明是他见不得她过于性感的衣裙。郑月昭怒瞪他,“我还有一箱的裙子没穿。”
“我特意出海看日落。”
他牵着她,摩挲她的指,“明天再出海。”
海风很大,她的发在风中狂舞。他揽着她,大掌压在她的发上。
翌日,郑月昭改了主意,不出海,在泳池游泳。她说这两日吃得太多,要消耗。成恒宇在落地窗的另一端坐着,拿着电话聊公事,眼睛却未挪开一秒。
她是人间尤物,懂得如何展示自己的美。游累了背对他坐泳池边,摘掉泳帽,湿发贴颈肩,偏头看他,水滴在空中甩出弧度。她用唇语,手指海面日落。成恒宇看向海面,又看向她,她的眼底潋滟一片,很勾人。
美而不自知的释放荷尔蒙,是清酒口感,明目张胆放饵,是淬毒红酒,她张扬的笑是知道你会入局,即便陷阱旁有醒目红色感叹号和警醒语。
她是矛盾体,时而是带毒刺的野玫瑰,时而又像清纯山茶花。
成恒宇不知何时到她身边,他坐在泳池边,落日余晖不仅在海里,也在一隅泳池中。她跨坐着,在他耳边说:“这次,主动权给我。”
成恒宇的眼底是海面红日,渲染半片天的红,而眼前,是不断吸血的红玫瑰。
——
度假回来,两人各自忙碌。成恒宇不知在忙什么,每日应酬和加班。郑月昭不曾过问,也从未像他等自己那般,留灯或放洗澡水。
她只是在人上来后迷迷糊糊扑进他的怀里,“回来了。”成恒宇轻轻落上一吻,同她说晚安。
早上,他也先走。两人同睡一张床,似乎不属于同一个空间。
她也不会给他主动发微信问候,只有他主动说晚回,她说好。他说让她先睡,她说好。他说应酬要很晚,她仍说好。
回来后的周六,两人终于出现在同一时空。是三天前成妈特意打来电话给两人,让他们周六去医院做孕前优生检查。两人面面相觑,郑月昭的抗拒写在脸上,她的手向下游走,成恒宇拎出来,“妈刚刚怎么说的?”
成妈特意打来电话叮嘱注意事项,其中一项是检查前三天不能同房。郑月昭撇嘴:“真去?”
成恒宇其实不排斥,长辈们说的话不无道理。做个检查而已,不碍事。
郑月昭扫兴推开他:“你倒是无所谓,要是你生,我也可以无所谓。”
其他事,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计较。可生育这事,她做不到。她没有办法让小孩出生在没有爱,随时面临分崩离析的家。
婚姻已经是个错误,若真有小孩,则是罪恶。
她没和成恒宇细说想法,以前也许会开诚布公再聊,现在她没耐心,别人的想法不影响她的决心。不过,该交的差得交。
私人医院,两人走特殊通道,流程很快顺下来,做完检查后结果也出来了,两人被叫到医生办公室,医生看各项指标,例行询问。医生为她开叶酸,叮嘱她把握排卵期。说她气血虚,要她多泡脚补血。
那一刻她恍惚,险些入戏。一段终归会走到结局的婚姻,被所有人当真,除他们。
回到车里,她看着叶酸,忽而笑了声。成恒宇问她笑什么,她不答,去看他的报告。方才医生夸赞精.子活力强,她戏谑:“这算是高质量男性了。”
成恒宇看后视镜,起步,期间不忘睇她一眼。
郑月昭好奇:“刚刚路过取.精室,里面什么样啊,怎么取?”
成恒宇不理她,任由她不停问。郑月昭解锁手机,“不说就算了,我不会搜吗?”
得到答案的她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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