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皎月瞬间面瘫:“那怎么办?”
天道咋回事,还是亲儿子吗?
别人都奏效的滴血认亲,在天界太子、下一任帝君这里竟然失效了?
司命星君写的剧本有bug啊!
锦衣小子唇角没控制住,带出一抹笑来:“近侍提醒父皇,古书曾记载一种滴骨之法,亲生血脉,骨血是可以相融的。”
敖皎月想到小家伙小腿上狰狞着露出腿骨的伤口,神色凝重:“为此,他们生生剜了他的小腿肉?”
“这也是无奈之举。”
“嗤——”
给司命星君的烂梗疯狂打负!
比起弱兮兮的凡人,果然还是她们妖族更完美。
一个血脉感应之法就能解决这种事,完全没必要弄得这般血淋淋。
“现在这般,难道是滴骨也不行?”
锦衣小子努力拉平嘴角,摇头:“不知。滴骨之法向来用在只余尸骨的死人身上,三皇兄还活着,便是将肉剜去,血水也是擦不净的。新的血水不住涌出来,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所以?”
敖皎月内心炸裂,我们太子的腿肉白剜了吗?
“父皇终究不想留下残杀幼子的名声,便赐了三皇兄宫刑,秘密执行。若有血脉混乱之事,就止于今日。”
“赐?那……谢谢他哦?”
敖皎月阴阳怪气了一句。
锦衣小子沉默。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他们皇宫里都是这么说话的。
这女人到底哪里冒出来的?一点也不掩饰的吗?哪里来的方外之人?
听完了故事,敖皎月站起来,往锦衣小子坐着的角落走近了两步,在他跟前,弯腰俯身靠近:“他叫什么?”
“谁?”
骤然被靠近,锦衣小子眸子微微一凝,往后缩了缩,下意识问道。
敖皎月呵笑一声:“反正不是你。”
锦衣小子的脸瞬间五颜六色,十分难堪:“魏瞰,三皇兄叫魏瞰!”
心里忍不住想,这人不知道三皇兄的身份,那为何站他那边?
“你不是熏兰阁的人,你到底是谁?!有什么图谋?”
敖皎月没再说什么,站直身子,抬脚离开,跨过门槛的时候才玩味地开口:“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我在,你就少接近魏瞰,我怕我忍不住撕了你这张会唱戏的脸!”
锦衣小子神色一僵,胸口怒火中烧。
她凭什么这么说他?
他有说一句不对的话吗?
刚要出声反驳,门就紧紧关上。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开门。
那门却纹丝不动。
锦衣小子连忙朝外大嚎:“开门!给我开门!你要对我做什么?喂!喂!贱女人,回来!我要去告诉父皇!你这个邪魔歪道,等死吧!”
一门之外,已经是深夜,刚被清洗的熏兰阁,万籁俱寂。
*
“阿月,那个小子不老实吗?”出了门,宓羽好奇地问。
“听他说话,耳朵烦得很,肯定不是好人。”敖皎月煞有介事地肯定。
宓羽:……
这会不会有点草率?
不过,也无所谓。
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凡人,她们的目标是太子,只要照顾好太子就行。
宓羽想到这,便高高挂起了,顺着敖皎月的肩膀滑下,钻到她袖口,好好躲起来。
敖皎月想到那讨厌的家伙被她困死在小黑屋里,身上还被她撒了会让人暴怒发狂的火龙鳞粉,心里愈发得意。
隔着屏风看见太医还在里面忙活,便又百无聊赖地坐回软榻。
渡劫嘛,最不缺的就是各色反派。
那个锦衣小子说话茶茶的,而且前后矛盾。
明明说自己不被重视、靠不近人皇,结果仅仅几个时辰就对这件皇家密事如数家珍……
啧啧,这般还能是什么好人呐!
这么快就帮太子搞定一个小反派。
美滋滋。
*
紧紧咬着枕头的魏瞰满头是汗,身下的巨痛和漫天逼仄得要人命的自尊心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但自敖皎月出去不知道做什么、不知道还回不回来之后,他就一直逼着自己强睁着眼睛。
汗水滴到眼睛里,辣得他眼眶汗水泪水混作一团。
眉宇之间的戾气也越来越深重。
在他腿上伤口快崩裂的时候,敖皎月迈着轻快的步伐回来了,蹦蹦跳跳,似乎心情极好。
魏瞰面无表情地抬头细细打量了她几眼,又垂下头去,鬓角的散发垂落下来。
“三殿下,请你放松些……欸……好,就这样,不要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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