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落尘网,胡不归 醒来还睡

10. 登基

小说:

落尘网,胡不归

作者:

醒来还睡

分类:

穿越架空

三月三,碧空如洗,整个奉都,上至群臣下至百姓,都心系今日新王即位。

“听说摄政王推拒三次禅位诏,百官多番恳请这才应下。”

“还愿摄政王身体康健,以续我大雍基业。”

徐守白站在祭坛,群臣在下方跪拜,钦天监众人跳傩舞行祭礼,闻幽道人替代了单忌,为他占卜,分明钦天监的人都换了一批了,不知为何最近他总想起单忌来。

今日景恍若昨日,初遇单忌时,他还是闲散白衣,彼时两人相见恨晚,有说不完的山水,聊不完的人文。

至两人皆官爵加身,单忌为定安帝行祭礼,他在一旁观礼。如今是他所愿成真,站在身旁的早已不是故人。

“予闻皇天之命不于常,惟归于德。故尧授舜,舜授禹,时其宜也。天厌我吕泽,垂变以告,惟尔罔弗知。予虽不明,敢弗龚天命、格有德哉!今踵唐虞旧典,禅位于良臣,庸布告遐迩焉。”[1]

徐守白在闻幽道人读禅位诏的声音中回过神来。

他,最终还是坐上了这个位置,没了单忌反对的声音,而从前欺瞒他的,利用他的,今后便都一一清算。

禅位大典既毕,百官相贺,新皇改号寿昌,大赦天下。

...

新皇甫一登基,其颁布的新政便传遍了大雍国上下。

而今日何渊宴会的请柬,更是是长修城羡煞旁人的存在,毕竟好些大雍的风云人物,今日都在何府,没人不想来参加。

何家的宴会酉时开席,好些家主在申时便动身前往何家。何渊送了两份请柬,一份由他署名宴请各家主,一份由何羽的名头邀请各家公子小姐。

各家主早早的便去了,其中最数刘虔心急,当日刘家兄弟回府,他便听管事说了临风阁发生的事,但他没往心里去。

可今日新帝的旨意,算是当头一棒,是他赌错了圣上的心思。今日一大早,他扭送着刘芥去往单府赔礼道歉,求单乔能网开一面,可单府人根本没理会他。

单渔到膳厅时便听吴伯说了今早的事情,单乔像没事人坐在一旁,不知是吃没吃完,单渔总感觉有目光一直在她身上。

她不知道单乔是何用意,昨日因着徐岘的事,回来的有些晚了,但她也都跟单乔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单乔当时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怎么过了一晚就变了样了。

“那个...”

“阿渔,不是只有关于爹娘的事你才能跟我说,你自己的事也能跟我告状的。”

单渔没明白是什么事,是徐岘欺骗她的事?还是捡回来的小孩想跟着她姓的事?

“刘芥出言不逊,你怎么不告诉我?”

听到单乔明显带点怒意的声音,单渔有些意想不到,她确实没让吴伯告诉单乔昨晚临风阁的事,她没有不愿意告诉单乔,实在是她觉得没有必要。

她没有在刘芥的言语里感到愤怒,她压根就没把刘芥考虑进敌人的范畴,因为根本不用她出手,他们刘家内斗也够他们喝上一壶了。

只是她没想到单乔这么在意,是她辱没了单乔平时的作风吗?单渔仔细想了想,似乎确实是她拉低了单乔在外的威严,她正想着怎么解决,就看见山大夫扶着徐岘进来了。

徐岘那张嘴还真不是白长的,进来一瞬间就打破了她和单乔之间的氛围,只是那话没那么好听罢了,“怎么?间邑侯还没想好,是添一个弟弟,还是添一个儿子?”

单渔觉得徐岘能活下来,除了山大夫的维护,就只剩他安北公的名号了。

单渔回想着昨夜他看见的那双重瞳,以及她分不清真假的徐岘的坦白。

徐岘摘下白绫后便把吕澈赶去了马车外,他则是像没了束缚般,大剌剌的摊在马车里。

“你知道我憋了多久吗?要不是找不到机会,我早把自己的诚意剖出来拜在你面前了。”

“安北公惯会说笑。”单渔一点不相信徐岘的话。

“啧,这真是我的诚意,你从前应该见过我,我从前是这样的眼睛吗?”

“不记得了。”

其实单渔是记得的,当时她还在奉都,听爹娘说徐岘出生后总是生病,眼疾是在娘胎里落下的。她当时还是个小孩子,听说宫里娘娘生了个孩子,她伙同奉都达官贵人们的孩子去宫里瞧瞧。

不出意外她们被拦在宫门外,各自搬出爹娘的身份也不管用,他们败兴而归。几天后建和帝宴请百官为徐岘出生庆贺。

就在那时她第一次见到了徐岘,他安静的待在襁褓里不吵不闹,任由女官抱着,单渔趁人不注意,跑去女官身旁偷看。

徐岘的眼睛,与她和她见过的所有眼睛都不同,徐岘的瞳孔是青蓝色的,她当时不觉怪异,只感觉她置身在一片星海。

从那之后她便很少见过徐岘,有传言说他双目失明,单乔说传言当不得真,后来总有一个瘦小白嫩的孩子跟在他身后,她鲜有耐性,只让管事的打发他回去。

当时的单渔有太多好玩的,想玩的,根本没精力去理会一个小娃娃。

“那算了,那就等以后,阿渔慢慢来发现吧。”单渔没听清徐岘是否叹了气。

“你...你眼疾的事我无能为力,不如找我哥哥来的划算。”

自古以来重瞳都是吉兆,单渔没见过谁把这个称为疾病的,况且单乔说的徐岘的眼疾,只有他们单氏能治,大概指的是年满二十的巫觋,可她还未满二十。

“可我与单乔的理念已然相悖,我不想要那个位置了。”

“那我们的理念相同吗?”

单渔正视徐岘,那双重瞳在她眼前,一如往日那般颜色,徐岘也毫不避讳她的目光,车架内一时无人出生。

“我做你的刀,任你差遣,只要我待在你身边就行。”

单渔想把徐岘的话当作说笑,可此刻徐岘褪下了平常的漫不经心,她能感觉到这就是徐岘内心所想。

“就这些?没有其他的?”

徐岘听单渔说完,一只手撑着下巴,话语低沉,“阿渔想要其他的,也不是不可以。”

“徐岘!”

单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单渔这才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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