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清醒过来时洛池远已经躺在了二楼自己房间的床上。此刻的他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别说下床走路,就是坐起身都成问题。
痛——
腰痛腿痛哪哪都痛。
然后他认命地躺下了。
毕竟先不说□□上的折磨,他不想起床的心这么多年一直没变过。
“哥哥醒了!”
原本坐在一旁读着儿童绘本的陈予乐跳下沙发,高兴地跑到了房间外面宣布这个消息。
洛池远的床边瞬间围满了人,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或是带着责备的关心,或是对他实力的赞许。
嗓子发不出太大的声音,洛池远勉强地开口说道,“他们,情况怎么样了?”
“他们都没有大碍,在床上躺着修养。”
“你是最后一个醒的,也是伤得最重的。”
“这次可多亏了乐乐,不然光凭那小药店里的药,你们可挺不过去。”
“乐乐真棒!”
出于对弟弟的表扬,熊倩希特地在洛池远面前为陈予乐别上了一朵用红纸裁剪的小红花。
“谢谢姐姐~”
“好了,大家也别打扰池远休息了,让他再睡一会吧。”
把大家都赶出房间后,江莎关上了房门,就连陈予乐都被关在了门外。洛池远意识到,这是她有话对自己说。于是他安静地等待她开口。
他们年纪相近,洛池远平日里都叫她一声姐,她此刻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洛啊。”
“江莎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那我就直说了哈。”洛池远的话给了江莎些勇气,“我发现,你们不在的那晚,王夫人她半夜的时候出了门。”
套房的房间有限,张瑶瑶需要李倩梅照顾,熊志荣便给江莎找了张折叠床放在了她们床的旁边。
那晚她水喝多了起夜,怕吵到孕妇休息,也没开灯,蹑手蹑脚去了外头的厕所。
“起初我以为她和我一样只是起夜,怕吓到她刚想叫她,没想到她直接打开了套房的大门,走了出去。”
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事情,洛池远打心底不愿意怀疑王芝兰,微微皱了皱眉头,“天这么暗,你会不会看错了。”
“小洛,咱这里一共就这些个女同志,那身型不可能是那个小妹妹啊。更何况,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我不可能认错王夫人的。”
“会不会是她担心宋茗?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
“我也想过这个可能…但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她半夜跑出去。”
“你知道的,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刚住到这个套房里的时候,晚上根本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给王鹏报仇。”
“我也不愿意怀疑什么。我在想,会不会王夫人她有梦游症?如果有梦游症的话也是很危险的呀,我担心会出事。”
江莎不是不知道他和王芝兰的关系,她敢和自己这样说,如果不是别有目的,就是对自己抱着极大的信任。
至于她说得是不是实话,也很好确认。
“江莎姐,我知道了。”
“好,我就是支会你一声,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托提前打完小Boss的福,除了偶尔来抢夺资源的人和零散有几只怪物会荡到二楼,他们也算是过了几天可以喘口气的日子。
养伤期间,洛池远也终于得空好好处理了一下自己的积分账户。
由于第一个剧本结束后无法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秉持着老干部的思想,根据房管的建议和先前获得的信息,洛池远在演绎世界挑了一套房子。
他看中的是一套约莫一百二十平米的大平层,靠近中心区域的位置。付完首付,积分没剩下多少。
晚饭过后,任雄嘴馋,从冰箱里拿出了那瓶波本威士忌。
拉上郁垣和有些不情不愿的宋茗,洛池远笑着说,“任哥,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不如我们一起吧。”
熊志荣也好这一口,正好女儿和她说要安静地学会儿画画,把他赶了出来,他便也参与了进来。
“好啊,这可是好酒,你们有口福啦。”
王芝兰自然不容许他们胡闹,“池远,你们现在这个状况需要静养、清淡饮食,怎么能这样乱来呢?”
“伯母,您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而且我不太会喝酒,任哥和熊哥肯定会让着我们的。”
“是啊,王太太,您不用太费心,我们也不会让这些小年轻喝太多酒不是?”
“来,咱哥几个碰一个。”
在酒精的作用下,这些天大家压抑的情绪得以抒发。个人讲了些自己当年的往事,越聊越起劲,不知不觉大家都多喝了点。
这下子,洛池远这么多年谈业务练出的酒量便派上了用场,他歉意地装着不会喝,任雄也按照开始说的不灌他,一下免了不少酒。
酒过三巡,宋茗酒量不行,早早地就倒在沙发上沉沉地睡着了,郁垣则打着哈欠回了房间。
帮忙把宋茗和晕乎乎的熊志荣搬回房间,洛池远也佯醉,关上了自己房间的大门。
如果一切像江莎说的那样,那么王芝兰肯定不会放过今晚这个机会。
洛池远低头看表,眼下已是晚上的十二点过一刻,今天的屋子里安静得格外的早,房间里的陈予乐也已经呼呼大睡。
他突然对自己质疑伯母产生了愧疚的心情,不论怎么说,都不应该会是她。
说实话,洛池远不愿怀疑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可他必须这样做。
可江莎也没有理由骗他。
喝了酒,他也有些困了,再等十五分钟吧,十五分钟之后如果王芝兰不出门,那这事就翻篇。
没想到的是,就在洛池远刚准备回房的时候,“吱呀—”一声,房间门被谁人轻轻推打开了。
听见声响,他连忙蹲下身子,躲在沙发背后。
那人先是左顾右盼,确定了四周没人才把套房的门打开。
走廊上的灯照进昏暗的客厅,那身影就是王芝兰不会有错。
洛池远心情很是复杂,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确保自己不会被发现,他跟着王芝兰一路上了八楼,奇怪的是,路过的怪物只当她不存在,连看也不看一眼。
今晚的另一个收获是,八楼楼梯间的门竟然可以打开了!
先前坐电梯明明坐上的是电梯的负一楼,爬楼梯却要爬上八楼,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这间旅馆的电梯可以穿越空间?
那他们有没有可能依靠电梯找到出旅馆的路?
可惜,王芝兰没给洛池远继续思考下去的时间。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她突然扭头向身后看去,脖子几乎是180度扭曲,脸色狰狞,目光阴狠毒辣,完全不像洛池远之前认识的那个能被亲切称作伯母的女人。
而且,如果不是洛池远看错了的话,那一瞬间王芝兰的眼珠子似乎是纯黑色的,他被那眼睛吓到出了一身的冷汗。
害怕被发现,他连忙躲到转角处,一直等到王芝兰彻底相信刚才发生的那一切只是她的错觉,他才松口气继续悄悄地跟在她身后。
最终,她在那扇特别的木门前停下。
她对进不去门这件事情表现得异常愤怒,伸出双手不断挠着门,门上瞬时间全是她指尖血留下的血痕,又很快消失不见。
洛池远愈发好奇,这门里究竟是什么,让她这样执着。
他低头瞥了眼手腕上的表,现在距离一点半只有十分钟时间了。此刻的王芝兰捂着头蹲了下来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痛苦,似乎是害怕暴露自己,她几乎是一路小跑回的二楼。
先前公司组织去深山老林团建,洛池远机选巧合下认识了一位道士,他说如果一个人被脏东西上身,久而久之整个人都会愈发憔悴。但会寄身于人的多半是些道行不高的,或是尸首没被后人好好安顿,失去根基后自身无法修炼成型。
虽然不知道那个世界的规则是不是有所相通,但洛池远反倒松了口气,因为他可以确定,王芝兰肯定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这样他的怀疑也有了意义,他心里的愧疚也少了一点。
八楼变数太多,太危险,洛池远特地等“王芝兰”到了二楼才动手。
好在附身在王芝兰身上的那位看上去真的很紧张,竟然都没有发现就在她身后的洛池远。
留给洛池远的时间不多,托那位道士和公司团建的福,“驱邪体验课”的过程至今在他脑海里历历在目。
“鬼祟者,以气为食,气穷则力竭。当以桃木、铜镜、黄符镇之,断其气力。”
符咒,桃木剑,酒精消毒后的针,以及铜镜,一切准备就绪。洛池远把“王芝兰”反手绑在镇中心,用针取了她的指尖血。
“住手!洛池远你干什么?”
门外的动静不算小,除了喝多了的任雄和熊志荣,大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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