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郡主狠点咋了,无大碍 碳基蘑菇

8. 秋猎很危险啊

小说:

郡主狠点咋了,无大碍

作者:

碳基蘑菇

分类:

现代言情

宗学里的风波因夫子的出现而暂告一段落。玄洋心里仍有不满,但在玄曦带着警告的冷漠眼神下,他没有再出声。

沈佑之被玄洋安排在前排一个很好的位置,得到了新“才子”应有的关注,不时与玄洋小声说着话。

玄渊退回了自己最角落的座位,头垂得愈发低,试图让周围的阴影将自己完全遮蔽。方才玄洋的羞辱让他胸口发闷,而玄曦那句“离玄洋远一点”的提醒,又让他紧绷的身体略微松弛,心里那一点暖意没有散去。

他握着书卷的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反复告诫自己要忍耐。至少,还有人会提醒他躲开麻烦。

玄曦与江映雪交换了视线,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点无奈。江映雪伸手在玄曦的手背上轻轻一按,低声说:“妹妹不必介怀,三殿下……一直这样。”玄曦对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之后几日,宗学里维持着一种表面的安宁。

玄洋似乎把心思都用在了结交沈佑之身上,两人经常一起出入。沈佑之也懂得回应,偶尔在课堂上“灵光乍现”,吟诵几句“千古名句”,引得玄洋和一众跟班大声叫好,更加坐实了他“才子”的名头。玄洋为此觉得很有面子,对沈佑之的态度也愈发郑重。

玄渊记得玄曦的提醒,在宗学里尽量不引人注意。他来最早,走得最晚,总是绕开人群,尤其是有玄洋在的地方。他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专心听讲,认真写着功课,让自己看起来毫不起眼。

他的视线偶尔会不受控制地移向玄曦那里,看她和江映雪低声说话,看她蹙眉思索,看她嘴角似有若无的弧度。她的身影让他觉得这些难熬的日子还能忍受。他明白自己不该多想,可又无法停止这种无声的注视。

玄曦好像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有时候会不经意地看过来,她的眼神很平静,没什么情绪,却还是让玄渊心跳加快,随后又陷入更深的不安中。

玄曦则按部就班,她冷静地观察着沈佑之的言行,这个人确实有些小聪明和口才,懂得察言观色,也善于运用自己知道的东西来制造话题,让旁人心生佩服。

但玄曦总觉得他那份“才华”浮于表面,如同精心搭建的空中楼阁,缺乏根基,经不起深究。

她更在意玄渊的动向,零二每天都回报说他一切照旧,只是比以前更沉默。这种沉默是件好事,说明他足够小心,知道隐藏自己。

长公主府内也无事发生,玄妤忙于处理朝中事务,玄曦则管理府内琐事,偶尔和母亲谈论时局。

晏殊辰依旧如影随形,只是那日之后,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恪守着暗卫的本分,将所有的情绪都深埋在冰冷的面具之下,只在玄曦看不见的地方,目光才会流露出别的意味。

玄曦看在眼里,却无暇去深究。她深知自己走的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任何分心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危险。

转眼间,秋意更浓,皇家一年一度的秋猎大典如期而至。

猎场设在京郊的皇家围苑,连绵的群山在秋霜下色彩斑驳,空气里有草木的淡香和一种冷冽的气息。

出发这日,长公主府门前备好了车马,侍卫整齐站立,场面肃穆。玄妤穿着一身利落的绛紫色骑装,外面披着同样颜色的绣金线斗篷,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仪态高贵又带着长期身居高位的威势。

她平静的目光扫过准备出发的队伍,最后停在同样一身火红骑装英姿飒爽的女儿身上。

“曦儿,过来。”

玄曦骑马到了母亲旁边,她的枣红马温顺地用头蹭了蹭玄妤坐骑的脖子,两匹马显得很熟悉。

“母亲。”玄曦叫道,眼神明亮。

玄妤伸出手,替女儿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角碎发,手指在玄曦肩上那件同款的火红斗篷貂绒领口上碰了一下,眼神深沉:“今日秋猎,与平时不同。皇帝亲临,太子、三皇子众宗室勋贵子弟皆会到场。猎场上,刀箭无眼,更要提防人心叵测。不必处处争先,但该是你的,也不可退让。”

“女儿知道。”玄曦郑重点头,她深知这场秋猎不只是比试骑射,也是各方势力角力的地方。母亲的话既是提醒,也是期许。

玄妤看着女儿沉稳的眼神,心里略微安定,又道:“晏殊辰会跟在暗处。你自己也要多留神,不要离护卫们太远。”

“母亲放心,晏殊辰的本事,女儿信得过。”玄曦稍微笑了笑,提起晏殊辰时语气很确定,仿佛那暗中的守护是她最大的底气。

玄妤深深看了女儿一眼,不再说话,调转马头,沉声下令:“出发!”

车队缓缓启动,旗帜飘扬,长公主府的队伍在玄妤的带领下,向皇家猎场行进。

玄曦骑马跟在母亲身侧,火红的骑装在秋日下耀眼夺目。她平静地望向远处隐约的山脉轮廓,心中已为即将到来的狩猎做好了准备。

皇家猎场旌旗招展,号角长鸣。深秋的天空高远澄澈,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为连绵的山林镀上一层金辉。

猎场外围,禁军甲胄鲜明,持戟肃立,将偌大的围场守卫得如铁桶一般。

猎场正中,巨大的明黄色御帐前,皇帝穿着一身骑装坐在高头大马上,虽已显老态,但此刻精神奕奕,正与策马立于身侧的玄妤谈笑风生。

“皇妹啊,”皇帝声音洪亮,带着些许亲近的意味,“今日秋高气爽,正是围猎的好时节!你我兄妹,许久不曾这般并肩策马了。这江山社稷,朕思来想去,还是自家骨肉最值得信赖,至于旁人……哼,终究有隔阂。”

玄妤闻言,嘴角弯起,但笑意却不达眼底:“皇兄言重了。臣妹一介女流,不过是仰仗皇兄恩泽,得以安享富贵罢了。江山重任,自有皇兄与太子殿下运筹帷幄。”

她身体微侧,示意身后一个气质沉静的年轻男子上前一步:“皇兄,今日趁此良机,臣妹斗胆向您引荐一人。此乃今科举子季如笙,虽在殿试中名次不显,但其人于治水一道,见解独到,才能卓绝。臣妹观其策论,深觉其能解我朝多地水患之困,实乃不可多得之才。”

季如笙立刻躬身行礼,姿态不卑不亢:“草民季如笙,叩见陛下。”

皇帝的目光在季如笙身上只停了片刻,就没什么兴趣地移开了,随便摆了摆手:“治水?嗯……这事关乎民生,确实也紧要。既然皇妹举荐,想必有些本事。这样吧,先去工部领个侍郎的职衔,跟着老臣们历练历练,日后若有建树,朕再行封赏。”他语气敷衍,显然心思早已飞到了即将开始的围猎上。

季如笙脸色没什么变化,再次躬身:“谢陛下隆恩。”随即在太监的示意下,默默退到了一边。

玄妤看着皇帝那副对百姓疾苦毫不关心的,只对眼前的狩猎充满兴趣的样子,心里只觉得讽刺。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她这位皇兄,坐在龙椅上,眼里却只有他自己的权力和享受,何曾真正在意过天下百姓?她脸上的笑容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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