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非常有才华。
但昭南最近没功夫欣赏他的才华。
学堂的夫子格外严厉,知道他基础不扎实,便要昭南除了听白日里的课外,还需下学后留堂认字背书。
劲头足得似乎要给王府培养出一个绝世天骄。
可读书人的生活里,哪有容易二字。
昭南早在第一天就吃够了苦头。
他那日酉时才下学,路上恰好碰见了一道回府的傅觉止。
两架马车顺势并道而行,等到了王府门口,昭南一下车,就被王爷屈指敲了下额头。
傅觉止还笑了笑,赠他一个字。
“笨。”
昭南对此在心中耿耿于怀。
他这几日为了能够早点下学,以“如何提高背书效率”为主题,向周边的朋友请教了个遍。
一时间奇技淫巧多如牛毛。
只可惜张夫子慧眼如炬,昭南除了将小抄记在脑子里,压根没有机会进行实操。
前桌深深叹了口气,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愧疚道:“帮不了你了,兄弟。”
旁门左道行不通,昭南毅然决然地走上了正经路子。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霍承川看他将《酒德颂》抄了两遍后变得生无可恋,不禁怜爱般摸了摸他的头。
“听我的,逼自己一把,不如放自己一马。”
昭南有气无力,一把将他的手拍开:“我可以放过自己,但夫子会放过我吗?”
孟英俊幸灾乐祸:“不会。”
他想了想,还是收敛了笑容,语重心长道:“天生你材必有用……”
昭南别过头不听:“对不起啊,我是我娘生的。”
孟英俊:“……”
他不欲再劝,看着昭南一步三回头,死气沉沉地进了夫子院。
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待上三刻钟,没成想下一秒昭南就狂笑着冲出来。
霍承川惊异挑眉:“怎么了这是?”
“张夫子今日告假,吃喜酒去了。”
昭南眉眼间满是喜悦,突然双手合十,朝空气虔诚拜了三拜:“果然靠自己是靠不住,只能靠老天保佑了。”
众人:“……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
结果也算喜大普奔。
几人出了书斋一路结伴等走到学馆门口才分道而行。
王府的马车也早早等在外头昭南正要往那边去却被守房的老管事叫住。
“王妃。”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管事走近。
一只轻巧的木箱落入手心昭南困惑抬眼却见老人笑呵呵开口。
“午时有几位老爷找您学馆守得严从不放不相干的人进去所以他们只留了东西让我等下学后再转交给您。”
昭南在阙京相识的人少之又少因傅觉止的缘故想要给他送礼的人虽然多却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他心下疑惑再三向管事确认这箱子是留给自己的才伸手接了下来。
随后一路回到王府等几个时辰后他才想起这个东西。
夏日还是炎热福海转过身将室内的木窗微敞等着夜风漫进房间。
烛光跳动昭南坐在书案上温**功课倦了就打个呵欠。
木箱被他随意放在角落昭南趴在桌面上百无聊赖用墨笔敲了敲箱子边沿慢慢将箱盖支起来。
光亮顺着缝隙溜进去照亮了其中的一只陶罐。
爬虫窸窣的声音在夜里微乎其微昭南若有所感垂眼去看
他惊得一瞬间跳起来将手中墨笔猛地摔在地上忍不住开口。
“我靠!”
……
宫门已经关了。
傅觉止按了按眉心闭上眼短暂地休息片刻。
南疆使臣的车马已至京郊驿馆这两日正陆续进京。
三日后的王府宴请他们少不了要以边境摩擦之事大做文章。
今日朝堂之上暗流汹涌太后**素来主和这些年对南疆频频示弱岁赐银两一再加码边关哨所一退再退甚至默许商队让出两成往来古道。
纵然如此南明王仍是变本加厉。
昨夜一封南疆的密信直送御书房字里行间尽是对边境草场的虎视眈眈。
太傅庄业身为两朝帝师一生德高望重今日却听得脸色发青顾不上涵养一把将官帽怒摔在地。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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