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包容无奈,齿尖叼住昭南颈侧的一小片软肉,细细地磨了磨:“团团,笑一笑。
昭南似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忍,顺从地仰起脸,望进傅觉止漆黑的眸里,抿了抿唇。
随后颊边晕出两个对称的酒窝,又被傅觉止笑着含进唇里。
昭南被亲得一双眼睁成溜圆,眸底忧心的阴霾还是散不尽。
此时思忖片刻,想要分担,贴心道:“既然要回阙京,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他眼神清亮,像只等待任务发落的小动物,一身**被顺得软乎乎,还强撑着一些恰如其分的倔强。
傅觉止看着他,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揶揄应道:“有。
昭南一听更是有了责任感,腰板都挺直了些,问得急切:“是什么?
护在后腰的力道渐紧,傅觉止侧首,呼吸灼热,慢悠悠地与他咬耳朵:“团团这次回京,若要出去玩……门禁可得提前了。
昭南严肃地重重点头,仰起的脸上写满认真,又安静等了一会儿,没再听见傅觉止的教诲,不免困惑地歪了歪脑袋:“没了?
傅觉止抚着他的鬓发,喉间溢出一声愉悦的气音:“嗯,只这一件。
他语气温柔,低笑着:“这很重要,团团要记住了。
……
夜色黑如浓墨,昭南懒懒散散地侧躺在榻里,莹白脚趾一下一下蹬着锦被,神色看起来有些疑惑郁闷。
屏风外投来一道黑影。
随后床帏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傅觉止站在榻外,高大身影几乎将榻内微弱的光线尽数遮掩。
他目光黑沉,带着几分不可明说的隐晦,缓缓掠过昭南因侧卧而起伏的腰身轮廓。
“团团?
身后响起略带冷感的声音,昭南这才回味过来,慢半拍地转过身。
他仰起脸,眸里盛了纯粹的好奇:“你怎么会知道我有小金库?
问得理直气壮,仿佛这本应是个天大的秘密。
傅觉止轻轻掀起眼皮,笑了笑。
他位高权重,平日金口难开,对待昭南却总有耐心,眉眼间染上揶揄爱人的狎昵恣意:“笨。
昭南:“……
他闹了小脾气,才侧过来的身子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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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似的转了回去。
耳畔落下的笑音低沉,身侧的锦褥深深陷下,越来越近。
傅觉止欺身上榻,左手将人轻松一拨,昭南便被轻而易举地换成仰躺的姿态。
“那时团团院里进了蛊虫,下人们奉命清理,自然要将那犄角旮旯都翻检一遍。”
他声音带笑,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卷起昭南散落在枕上的青丝把玩:“结果找出来了,团团既没察觉,也没想着换个稳妥地方藏好。”
昭南被他笑得耳热,只能羞恼地哼唧一声表示**。
这事说来也有趣。
下人们是得了王爷的严令,对于王妃那些私房视而不见,更不许声张。所以凭着昭南这点直来直去,毫无城府的心思,能发现才是奇怪。
昭南对此也确实浑然不觉,此刻被点破,倒想起了自己私藏小金库的原因。
当初见傅觉止的第二面,自己就提出了和离,还悄摸藏了个木盒做小金库,盘算着万一真离了,好歹有点傍身的银钱。
里头放了一些金银,最多的却是傅觉止命人打给他的玉器。
后来一直住在傅觉止的寝殿,小金库也就留在院里再也没动过。
昭南现在想得心里痒痒,也记起傅觉止在书房说过的话,禁不住嘿嘿笑,呲出一口小白牙,眼眸晶亮:“所以金库到底涨了多少呀?”
傅觉止眯了眯眼,眸色沉沉:“满院。”
满院!
昭南听见这一声透露,先是呆住,随即“靠”了一声,惊喜得双脚兴奋乱蹬。
小金库摇身一变,成了院里的金山。
这个跨度实在太猛,他还消化不了,完全没有察觉身侧傅觉止渐沉的呼吸。
镇北王低笑一声,唇贴近昭南绯红的耳廓,轻声问着:“开心了?”
他刻意顿了顿:“那团团不如说说,当初存着那小金库,是打算做什么用的?”
这一问来得猝不及防。
昭南一怔,电光火石间,颇为心虚地收敛起骄矜,就着傅觉止揽住自己的姿势往里缩了缩。
不笑了,小白牙也谦虚地藏起来,装睡似的闭上眼,哼哼唧唧,闭口不答。
傅觉止敛起眉眼,明知故问,就是要秋后算这笔旧账。
他对于昭南向来宠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惯,可此事马虎不得,也容忍不了。
小金库能变成满院是傅觉止一手促成,他乐意纵容昭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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