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影婆娑。
水潮和热意褪去些许。
傅觉止薄唇微启溢出一声沉闷沙哑的喘息。
他侧首笑着啄吻昭南汗湿的耳颈落下一声笑。
是情事后的慵懒餍足。
昭南身子颤得厉害像被撞碎了尾椎骨蜷在傅觉止怀里软得几乎坐不住。
身形被堆叠的衣衫掩得严实看不见半分情欲的痕迹。
他的眼尾也因欢愉沁出些许湿意。
失神了。
傅觉止敛眉垂首低声笑着哄再温柔吻去了那一点泪。
……
沐浴过后身子又重归清爽。
昭南累得指尖都不愿意抬被傅觉止一路抱回榻上。
屏风边已有侍医守候。
这个时辰是要来针灸了。
金针刺入穴位其实是有些疼的。
昭南以往会缠着傅觉止撒娇娇气得哼哼唧唧。
但他今夜才行了房事没什么力气就蜷在傅觉止的怀里眉眼平缓只能发出些含混软绵的鼻音抱怨有气无力。
一截修长指尖别过他颈侧的碎发拨去耳后又流连在那片肌肤上轻轻抚着摩挲。
是在熨帖安慰。
昭南懒洋洋地伏在傅觉止腿上看着床帏外的烛火摇曳明灭觉得两刻钟的时辰过得飞快。
耳颈后的金针被取下。
门扉“吱呀”一声侍医领命出去了福海倒是躬身轻手轻脚地进来。
手里还提着个小巧的纱囊。
昭南没了金针压制方才行房的那点余韵也褪去些许如今又变得生龙活虎。
傅觉止虚虚揽着他乱动的腰肢稳在身上接过福海双手呈上来的纱囊。
随后放去昭南眼前轻轻晃了晃:“团团看是什么。”
是被捉来的萤火虫。
纱网透气里面放了些绿枝有些流萤胡乱飞动
光亮一明一灭但在烛火下不太明显。
此时正好是就寝的时间。
福海颇有眼色地剪灭烛光悄无声息地退下。
屋内除了窗外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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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的微弱月光,便只有纱囊里透出的萤绿。
昭南看得欢喜,长眉舒展弯起,眼里也落了一片星碎的光。
许是为了便于王妃提握,纱囊顶端缀着几道银链,连着檀木做的小把手。
昭南一接过去,纱囊在下面坠着,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旋晃,里面的萤光随之流转跃动。
碎光斑驳,煞是好看。
他提着纱囊放平在眼前,兴冲冲地朝傅觉止分享,殷红的唇瓣抿着笑意,轻声赞叹:“颜色好漂亮。”
夏夜静谧。
傅觉止垂眸,望着他眼底映出的萤绿碎光,温声应道:“夫君记下了。”
“团团喜欢这个颜色。”
他俯首吻了吻昭南的眼尾,指尖上抬,捻住他柔软多肉的耳垂轻捏,笑着:“南疆多生萤绿的玉石,夫君明日寻人寻玉,来给团团做耳坠。”
昭南提着纱囊的指尖一动。
是傅觉止的指尖覆上来,带着他,拨弄纱囊转了个圈儿。
“与这一般颜色,做成会随风晃,叮铃响的样式。”
昭南闻言轻笑出声。
在耳饰的款样里,他喜欢灵动摇曳,一步一晃的耳珰玉坠。
所以重重点了点头:“好。”
末了清亮的眼睛一眨,又骄矜地补充:“要做的漂亮一些,我喜欢好看的。”
傅觉止敛眉莞尔。
他颔首,应允道:“团团的耳朵会好,那时戴上,定是怎样都好看。”
……
夏日的晨光熹微,透过竹叶缝隙,在驿站小舍边的窗棂上投下光影。
几日前下过雨,如今阳光初显,这里的空气便万分清新。
娄洲躬身,从外引着两人进入亭内。
这些都是随行的官吏,在用膳这个时间点进来,恐怕是有要事禀报。
昭南从一开始就没坐在膳桌边。
王妃胃口不好,那伺候这位主子用膳,对于下人来说,就是个细致活。
这里不是王府,没那么多的用膳规矩,昭南便抱着饭碗,坐去亭外的那只秋千上,边晃着腿儿边吃。
悠闲得很,嚼了一口又含在嘴里不动了,是在磨洋工呢。
但又确实是在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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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海就守在一旁,见状说也不是,劝也不是。
“王爷。”
傅觉止坐在亭内,闻言将目光从秋千上收回来,看向娄洲:“讲。”
是朝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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