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受力跌坐在地,双腿被刀柄直直地死扣着。
他抬起一双凶狠的眼,看着身前的昭南,怒吼:“你这个南疆的孽种!凭什么来说我!”
“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我想骂谁就骂,想杀谁就杀!”
那些钓鱼用的饵料在打斗间滚落在地,张强囫囵喘气,笑得猖狂,一手在麦茬里摸索,拽出一长串扭作一团的蜘蛛蜈蚣。
他手一扬,将毒物往昭南脸上砸:“从南疆来的畜生不是最擅长劳什子巫蛊吗?阴险的玩意儿,这种东西你怕不怕,你吃不吃,哈哈哈哈哈!”
……
泗平汇贤居设了小宴,雅乐萦绕在暖阁,食肆内酒气洇湿,香味扑鼻。
李枚在席上热了温酒,躬身端去了坐在首座的傅觉止眼前。
“王爷上次提及了峨州河工图,属下已经按照吩咐疏浚完堤坝。”
他笑得眼角出现细纹,恭敬道:“等开春融冰,上游的湍流引入新渠,沿岸三县总算能脱了水患的苦。”
傅觉止眉眼平静,目光看向窗外檐下的飞鸟,后又转回来,道:“这是本王该担的差事,李侍郎不必言谢。”
“是,是。”
周遭的官员颔首应声,又聊起一些该当面交接的事宜。
“说起来,陛下前日在太极殿发了好大一通火,是因为江东匪首自立为王的事儿。”
李枚轻嘶一声,持筷的手顿在半空,侧首看向傅觉止,道:“王爷年后要巡阅江东,莫不是陛下属意,让王爷督办剿匪?”
宴厅里歌舞升平,傅觉止抬起指尖,喝下一杯温酒:“不错。”
众人笑了笑,躬身作揖:“我们定为王爷好生践行。”
“您可一定要赏脸啊。”
房外忽地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小厮敲门,声色焦急,应是要传话。
娄洲听见叩门声皱起眉,从里面走出来,低声问道:“何事?”
小厮附耳过去,如实相告。
只听一句,娄洲骤然变了脸色。
距离宴请结束还有半个时辰,他知晓王爷对待昭南的态度,一刻也不敢耽误,回身进屋后,立马低声禀报。
傅觉止叩着杯沿的动作静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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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眼长睫掩不去眸底的厉色忽地起身修长身形绕过席位大步离开。
李枚吓了一跳惊得站起身:“这是……”
傅觉止眉眼阴沉高大身影拂过众人身前没有说话。
娄洲将门推开等王爷离开后跟了出去随后转身阖门道。
“府中急事各位大人失陪。”
……
冬日的太阳落得早这会儿快没了天色福海面色焦急领着府医从院里小筑跑出来。
陈萍刚从清客箢回来见偏头人影慌张一把揪住路过的小厮问道:“怎么回事王妃回来了?”
“在寝院!”
小厮声音发颤:“跟着的府卫浑身是血王妃身上没见着伤口但脖颈手腕全起了红疹是被毒物爬过……”
陈萍脸色剧变要往府门那边去:“此事可有禀报给王爷?传令下去府内大夫全部赶去寝院!”
“府卫返程时已经派过人去了泗平王爷应该得了消息按路程马上赶过来还需三刻钟……”
话未说完檐外忽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惊得廊下灰雀扑棱棱四散。
傅觉止翻身下马衣袂翻飞玄色大氅被夜露浸透
他步下生风一贯端正的长衫起了褶皱。
沿路站着的侍从还未行礼已经身体发抖哆嗦着跪了一地。
“王爷……”
陈萍提上一口气跑得更快却跟不上人。
寝殿朱门大开前院跪着一片府卫。
为首的人面色发白声色颤抖:“王爷今日之事乃暴民所为下次……”
“哪来的下次。”
傅觉止脚步未停习惯性地扯扯嘴角却露不出一抹笑。
“护不住人。”
他眼尾抽动黑眸里充了血提起腿踹上府卫的脑袋厉声怒吼:“都给本王砍了双手滚!”
王爷克己复礼端方雅正很少在人前动怒这是真的触了逆鳞只想拿下所有碍眼人的脑袋。
府医已经进入大半侍从守在殿门前还在往里送热水。
傅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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