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崎先生。”中村佑介右手拿着一杯红酒慢条斯理地晃着:“冷静一点,我可没对你的妹妹做什么。不过,要是你惹我不高兴了,我可是随时都能杀了你妹妹啊。”
“你——!”
“谷崎,冷静!”国木田一手握住就想冲过去的谷崎润一郎。
“中村先生,你是普通人,你凭什么肯定你能伤害到直美?”
“哼。”中村佑介一脸嘲讽和不屑:“这间房间有监控,只要你们有任何想要伤害我的举动,监控那头的人就会立刻引爆这间房子里安置的炸弹。我知道你们是异能者,爆炸奈何不了你们,而我也有人保护,就是你的妹妹……肯定会在轰隆一声中被炸成粉末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中村佑介大笑,然后又开口:“到时候如果你的妹妹没有死,说不定还能听见她美妙的惨叫和呻吟……我只要想想就激动无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侦探社众人看见如此扭曲丑陋的中村佑介,一股寒意和厌恶涌上心头。
“哦,对了,听说你是那个什么——”中村佑介看着谷崎润一郎:“会幻术的异能者?还是有点危险啊……”
中村佑介抬了抬手,瞬间,谷崎润一郎只感觉四肢被什么束缚了起来,完全无法动弹。
“如果你要使用幻术,你的手脚瞬间就会被切断。这可是诅咒师的能力,你无法挣脱的。”
咒术师?!众人看向中村佑介和深田泽野身后的五个斗篷人,心头一紧。
就是这样。羂索嘴角上挑,再一会儿,再拖延一会儿时间,集五个一级诅咒师全部之力的结界就会释放成功。到时候。咒胎成熟,再控制它杀死侦探社众人留下尸体,他就能获得宝贵的实验体,甚至计划顺利,还可以悄无声息地掌控武装侦探社!
“你的目的是什么?”谷崎润一郎冷静下来开口。
“目的?”中村佑介喝了口红酒:“我刚来到横滨,就听见这里的人说,你们武装侦探社和黑手党一样是横滨绝对不能惹的势力,所以就想看看你们到底有多有实力而已……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嘛……”
侦探社众人紧紧攥着拳头,压抑自己的怒气。
“如果你想要和侦探社友好交流,完全可以直接登门拜访,何必作出绑架这种事?”太宰治面上一派轻松,开口打断剑拔弩张的气氛。
“绑架?我们可没有绑架,只是友好地请侦探社的小姐过来而已。”中村佑介靠着椅子,有恃无恐。“福冈的女人、玩得多了,也有些腻味了,到横滨来换个口味也不错啊。”
中村佑介招了招手,压着殷染和林宪美的黑衣人立刻将两人向前一推,让两人跌倒在中村佑介面前,同时一名黑衣人从背后伸出一只手,递给中村佑介一把全身长满倒刺的黑色长鞭。
“最近因为你们武装侦探社,我可是有一段时间没能好好玩玩了。”中村佑介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长鞭,满脸不怀好意:“谷崎小姐身为异能者的妹妹,应当比那些女人挺得久一些吧。这两个人,谁先来当前菜呢?”
中村佑介看着武装侦探社的人满脸杀意却不甘轻举妄动,内心愉悦极了,因为横滨这些该死的组织,自己被要求不能再像福冈那样抓女人来玩。
中村佑介被自己的父亲惯坏了,听到这个要求自然满心不甘。因此羂索只是微微挑唆几句,便让中村佑介同意了这次计划。
“还是从另一个人开始吧……”中村佑介展开长鞭:“谷崎小姐还是当主菜比较合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侨梅自从被带到这间房间看见中村佑介后,极大的恐惧瞬间堵住了她的喉咙。她曾见过中村佑介是如何对待那些女人的。
她不甘、愤怒、怨恨、同情……然而最终,却都在自己的无力和懦弱下变成了对那个恶魔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时,看着中村佑介的动作,林侨梅完全无法动作,只能眼睁睁地让鞭子打向自己。
倒刺刺入肌肤,又被残忍拔出,巨大的痛苦让林宪美发出惨烈的叫声。然而鞭打并没有停止,一下又一下不断打在她的身体上,伤口被不断撕裂又刺入,变得血肉模糊,然而中村佑介却在笑着,脸上只有残忍和舒畅。
侦探社众人强忍着动手的冲动,每个人都陷入了激烈的自我斗争之中。
不能动,如果动了,那个女性和直美会有危险,但是,不动就只能一直眼睁睁看着中村佑介对那个女性的暴行……甚至,那位女性有可能丧命!怎么办……怎么办……
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紧抿着唇,内心浮现一丝担忧。
殷染\\后辈怎么了?怎么还不动手?从刚才开始,她的状况就有些不对劲。
林侨梅的视线渐渐模糊,染上血红剧痛使得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虚弱中,她好像听见了有无数女人在她耳边轻轻呢喃:痛苦吗?怨恨吗?来吧……把你交给我们,就可以完全从地狱里解脱……来吧,欢迎加入我们……我们,都是一样的啊……一样被那个恶魔虐待、折辱,我们才是你的归宿……来吧,放弃你的生命,放弃你的灵魂,加入我们吧——!
女人的呢喃声音越来越大,声音里的诱惑越来越重,对于此刻痛苦万分的林侨梅来说,这完全就是来自天使的救赎。
对……对……对……
我们都是受害的人,我们都是无辜的人,我们才是最能理解彼此的人。
一滴血泪从林侨梅的眼角滑落,她轻轻动了动手,眼神看向中村佑介身后的咒胎。在林侨梅眼里,它不是扭曲丑陋的婴儿模样,而是温柔的女性在向她伸出双手张开怀抱。
林侨梅颤抖着举起自己的手,此刻她的背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手尅是缓缓伸向咒胎的方向。
就在她快要碰到咒胎的那一刻,身上的鞭打突然停下了。
突如其来的停顿让持续处于剧痛中的林侨梅清醒了一瞬,眼前的幻想瞬间不见了。她费力地抬起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就看见中村佑介满脸惊恐地看向自己的右方,手上的鞭子掉在地上,整个人颤抖着向后倒退。
林侨梅这才发觉,从刚刚开始,谷崎直美就一直垂着头,没有丝毫声响,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她缓缓转向殷染,就看见殷染不知何时已经站起,目视着正在不自觉向后退的中村佑介,而她的左眼,眼白竟全部变成了血一般的猩红!
林侨梅不自觉地颤抖,明明殷染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她就是觉得此时的殷染,比中村佑介还要令她恐惧。
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披肩的头发不知为何在空中微微摆动,仿佛此刻殷染周遭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浮动着她的头发和衣摆。心底剧烈的恐惧让她无法动弹,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这幅场景。
林侨梅和其他人不同。殷染的咒力在和自己的能力融合后,形成了异能者也能看见的深蓝色刀刃。
因此此刻在武装侦探社众人和诅咒师眼里,殷染身边向外蔓延着浓郁到发黑的蓝色,在她周遭不断涌动,散发着不详和扭曲的气息,如触手般张牙舞爪地在她身边不断挥动,将殷染紧紧绞在黑暗之中。
而中村佑介,因为和咒胎连在一起,竟也能看见殷染周围本能地让他惊恐和慌乱的力量。中村佑介不知道,这是他身上所背负的那些惨死的无辜之人对他的怨念和怨恨所形成的,对于他的丑恶的咒力。
殷染本就处于疯狂的边缘。她一直在竭力控制。
然而在中村佑介虐打林侨梅的那一刻,身后的咒胎就开始疯狂的躁动。
当那些咒胎企图诱惑林侨梅的那一刻,那些呢喃顺着灵魂的连接直接在殷染的脑海中响起。
终于在那一刹那,在殷染左瞳中一直在消散生长不断挣扎的血红完全吞噬掉了白色的部分。
殷染听见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给自己拴上的锁链碎裂的声音。
啊……真是的……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呢?完全无法理解啊……
她也好,林侨梅也好,那些女性也好,世界上那么多善良懦弱的人也好,就是因为这些恶的存在,才会被伤害,被扭曲,被拉入痛苦的深渊啊……所以,可以请你,在我手中死去吗……
殷染面无表情的挑起嘴角,勾出一抹疯狂的笑,明明眼里没有任何笑意,但那张嘴的弧度却明显地上泛,和那双一红一黑的眼睛一起,让中村佑介不寒而栗。
突然,一道深蓝色的刀刃袭向中村佑介,然而却被中村佑介身后的咒灵挡住了。
中村佑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一条扭曲漆黑的脐带和一个巨大的浮空的、完全不似人形、只能模糊看出那是一个还未出生的婴儿形状的怪物连接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中村佑介腿一软,跌倒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狼狈极了。
“深田!深田泽野!还不快来保护我!快让你说的那群什么师来保护我啊!”中村佑介向后看去,原本深田泽野存在的地方早已不见人影,只剩下五具诅咒师的身体七零八乱地倒在地上。
武装侦探社众人也被殷染此刻的状态吓到了,众人明白了眼前之人并不是谷崎直美,而是殷染,此刻心里都不自觉地担忧起来。因此没几个人注意到羂索是何时消失的。
不过太宰治倒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笑,隐约有些幸灾乐祸在里面。
中村佑介惊恐极了,此刻面对殷染和那个怪物,他就仿佛之前死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心里只剩下了无助和惊恐。
“你在害怕那个怪物?”殷染歪了歪头,没有什么情绪地说:“为什么?”
殷染一步一步地向中村佑介走着,每一步都好像冰冷的刀刃,割在中村佑介的心上,让他手脚冰凉,如坠寒窖。
“你没看见吗?它刚才可是从我手里救下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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