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河那如同最终审判般的话语落下,钱清源只觉得眼前一黑,彻底瘫软在了那张由无数财富堆砌而成的温香软玉之床上,变成了一滩毫无反抗之力的烂泥。
他所有的精明、算计、枭雄心性,在林河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用绝对武力掀翻棋盘的霸道手段面前,都被碾得粉碎。
“带走。”
林河收回了朴刀,对着门外,下达了简洁的命令。
两名锐士立刻走进,他们粗暴地将还在瑟瑟发抖的钱清源从床上拖了下来,用早已准备好的布团堵住他的嘴,再用绳索捆得结结实实。
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至于她们……”
林河的目光,扫过那两个吓得面无人色、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的侍妾。
“先生饶命!先生饶命!”
她们带着哭腔,拼命地磕头。
林河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懒得与这些金丝雀废话,只是冷冷地说道:“老实待在这里,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去陪他。”
他用下巴,指了指地上那两个已经冰冷的护院尸体。
两个侍妾立刻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连点头都不敢。
处理完这一切,林河并没有立刻带着钱清源离开。
他反客为主,十分自然地,坐到了房间里那张由名贵红木打造的太师椅上。
“先生,我们不走吗?”
赵铁柱压低了声音,眼中带着一丝不解和警惕,“天已经大亮,拖得越久,变数越多。”
“走,自然要走。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像贼一样地溜走。”
林河的眼中,闪烁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光芒,“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这座钱府,这座翠玉商会,就是我们这次最大的战利品。”
他看着被捆在地上的钱清源,笑了笑。
“钱掌柜,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也不希望,你这诺大的家业,因为你的‘突然失踪’,而变得四分五裂,最后被你的那些对手,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吧?”
钱清源呜咽着,拼命地点头。
“很好。”
林河满意地说道,“现在,我需要你,亲手写一封‘授权书’。”
他示意一名锐士,将笔墨纸砚,摆在了钱清源的面前。
“你就说,你因为偶感风寒,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在此期间,你名下所有翠玉商会的事务,包括账目、人员调动、货物出入,都全权委托给你最信任的‘远房侄子’——林河,也就是我,来代为处理。”
“另外,为了方便我行事,你需要将商会里,那枚代表着最高权限的‘翠玉令’,交给我。”
这个要求一出,连赵铁柱都愣住了!
这……
这已经不是釜底抽薪了!
这是鸠占鹊巢,是要将整个翠玉商会,都一口吞下啊!
钱清源的眼中,也瞬间爆发出无比挣扎和痛苦的神色!
翠玉商会,是他一生的心血!
让他就这么交出去,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呜咽着,拼命地摇头。
“看来,钱掌柜还是没想明白。”
林河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笑意,“你觉得,没有你的授权书,我就拿不到你的商会了吗?”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钱清源面前,蹲了下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我有很多办法。比如,我可以带着你的头颅,去找虎牙关的李威李都尉。告诉他,你这个与逆贼陈天雄勾结的奸商,已经被我就地正法了。你猜,为了封口,也为了吞下你这份家业,他会不会很乐意,给我一个‘合法’的身份?”
“又或者,我可以将你的尸体,和你与陈天雄的‘罪证’,一同交给主将李骁。我想,一位清剿了逆党同伙的‘义士’,接管**的财产,应该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而你,钱掌柜,你将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的妻妾,会成为别人的玩物。你的家产,会被人瓜分殆尽。你的名字,只会在史书的罪人录里,留下微不足道的一笔。”
林河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柄淬了剧毒的锥子,狠狠地扎在钱清源的心上!
他看着眼前这个少年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他知道,对方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到!
在身死族灭、家业尽失的绝对恐惧面前,他心中最后的那点挣扎,终于彻底崩溃了。
他呜咽着,流着**的泪水,对着林河,重重地,低下了他那颗曾经高傲无比的头颅……
半个时辰后。
钱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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