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和悠悠把家里的房间收拾出来，这间房八月份自八月份秦月住过一次，表姐昨天来和悠悠黛黛在一个炕上，这炕盘的比较大，睡四个人都可以，夏天刚来时向晚觉得热，没空调没风扇，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自己心里对那种事没有做好准备，所以要跟程山水离的远点，分开睡，现在谁给他说分开睡，他跟谁急。
昨天晚上他和山水还玩了别的姿势，身材好怎么都赏心悦目，他问程山水怎么知道的，她一本正经地问别告诉我你没看过某国动作片，他真的没有，好吧，上辈子他死的太早，没被程山水带坑里，这辈子，算了，估计没机会了，他能自由享受网络的时候算算都快七十了吧，老了还是心态平和点好。
向晚一边收拾一边走神，都没注意悠悠什么时候出去了，悠悠这几天冷战对象从他娘烧到他和程山水，可能终于意识到是他两故意吓她的。
秦爷爷是下午到家的，驴车到门口把车子卸了，推进门的，然后秦锋背进来屋里，向晚看着都觉得疼。
秦爷爷躺在床上，秦奶奶坐在旁边，倒了杯水，关切地问秦爷爷腿感觉怎么样了，大伯家除了大伯都没来。
程山水在中午就回来了一趟，带了一块肉和几根骨头，陈艳一看就知道骨头是让她们熬骨头汤，给她公公补身子的，她儿媳妇看着不爱说话，其实也挺体贴的。村里人老是笑她把儿媳妇当祖宗伺候，她觉得没那么夸张，她媳妇做饭不好吃，洗衣水平真的和向晚一脉相的费，她非得把她按在家里做饭，洗衣，长婆婆威风，是为难儿媳妇，还是她自己。除了家务，她媳妇在其他方面挺好的，时不时给她买瓶雪花膏，买个丝巾，又贴心又实在，比大嫂的儿媳妇们好多了。
晚饭是肉烩菜，白萝卜骨头汤，汤熬成乳白色，向晚老早就闻到了香味，陈艳先舀了一碗出来，剩下的放点盐，给向晚盛了一碗，小馋猫。
向晚刚开始摆晚饭，程山水就回来了，她拿了一个小搪瓷盆回来了，向晚不知道那是什么？而陈艳看见这东西就知道她儿媳妇是真的体贴，她们这两天用的都是医院借别人的盆，而且她和秦月也扶不动，就直接把盆塞到身子底下，有时候就会沾到衣服上，这老太太坐半天了，也不说给老头拿换洗衣物，净说些还疼不疼，要不要喝水的废话，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肯定疼了，要不干嘛喝止疼药。
饭桌上，向晚问程山水是什么东西，程山水附耳说尿盆，向晚：………………
陈艳把汤放在炕檐上，对秦奶奶说出去吃晚饭，秦奶奶便嘱咐秦爷爷汤烫，等不烫了再喝，就出去了，陈艳也跟着出去了。
向晚悄悄问程山水，这不需要喂饭吗？怎么都出来了，程山水给他翻了个白眼，断的是腿又不是手，向晚忽然觉得也不是很难伺候。
晚上他就知道错了。
向晚在黑暗中睁着黑溜溜的眼珠，还时不时摸摸程山水的头发，溜光水滑还厚实，不熬夜就是最好的包养，皮肤好了，连掉头发的烦恼都没了。这是他第三次醒了，他爷爷已经是第三次叫她娘的名字了，无外乎喝水上厕所的事，他不知道他娘疯了没，他疯了！他爷一叫唤，他爹娘就点灯，穿衣，伺候，而且这还是冬天，他想着都替他们累。
“你大晚上把眼睛睁那么大干嘛？”程山水看着向晚撸猫似的摸着她头发，还瞪着炯炯的大眼睛问道。
“在想事情”
程山水从向晚的手底下拯救出自己的头发，支起身子问到：“想什么？让爷爷听话的一百种方式？”
“你有方法？”向晚惊喜的问，很是希望两人可以顶个诸葛亮。
“没有，病人要折腾，爸妈又不能弃养，除了当听不见，管他怎么折腾也没别的办法了。”程山水眯着眼睛说。
“可他万一真尿床上或拉到床上怎么办？”向晚问。
“他自己在厕所生活呗，只要你不心疼自己那间房子变成厕所，能忍着臭味把饭放下，洗衣服，洗床单能受得了上面的脏，就行。”
向晚想想就恶心的干呕了一下，程山水笑着摸摸他肚子，“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向晚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说：“今生没这个功能，倒是你，别太多花样悲剧了。”
“你真是让你换个情趣玩法你都束手束脚的，上辈子不会是个和尚吧？”程山水问道。
“我上辈子是什么你不知道？明明是尼姑？倒是你上辈子一副冷漠禁欲的正人君子形象，私底下竟然看颜色影片，跟你齐名的那三位也看吧。”
“这，我宿舍里那几位肯定看，毕竟好东西是共享的，榜上那三位我就不知道，又不是一个宿舍的，还有你这么关心那其他三位，算不算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别，技术水平有限，碗里的都快撑死了，我没那命，不会想的。”向晚看着某人装吃醋的样子。
“奴家看小相公生龙活虎的，一点也没有撑死的症状，这长夜漫漫，很是寂寞吧，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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