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山水跑完步回屋做俯卧撑，向晚就支起头看，她穿着黑色阔腿裤，裤子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腿又细又长，臀部小巧挺翘，纤腰微漏，白皙有力，向晚都能看见随着动作而起伏的腰窝，黑软的发丝自然垂下，温润的红唇轻吐喘息，向晚听着听着就觉得自己有点升温。
程山水知道向晚在看她，她做完100个站起来，也冲向晚一笑，充满挑逗，向晚也抛了一个自认为够挑逗媚眼回应，结果程山水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呃，他的表情没有表情达意吗？
程山水默默递块镜子给他。
这眼睛肿成灯泡的癞虫合虫莫是我吗？向晚不用想都知道青蛙给天鹅抛媚眼有多辣眼。
嗷呜，他要好好冷敷。
陈艳看见向晚坐在压水井旁边，毛巾在冷水中泡一下，拧干，敷在眼上一会儿，拿下又去泡，这是眼睛肿了，她昨晚听见向晚哭了，这两人真的天天玩新花样，哭怎么也应该是程山水，不是向晚呀，不过程山水哭是啥样，她想象不出。她今年还不到四十，就看不懂年轻人的新花样了。
向晚敷的差不多了，就回屋抹了雪花膏，这味有点太香了，不过聊胜于无吧，再细细端详了镜中自己，眼睛还是有点肿，但大体还是程山水喜欢的如青竹般清纯的少年郎。
在饭桌上，向晚重新对程山水做了一个wink表情，就听见她娘问“向晚，你眼睛怎么抽抽了，凉水冰的？”
这关怀的语气，他都能听到程山水内心的笑声，虽然她的表情和他娘一样充满关怀。
“我看见西红柿炒鸡蛋，顿生欣喜，没控制好表情。”
又想顿顿吃好的，陈艳不上套。
程山水吃完准备去上班，向晚也想知道瓜子怎么样了。
两人刚走出门，就看见柱子带着一个警察过来，走到他们跟前问柱子：“这女子就是程山水？”
柱子立马回答：“对对对。”还指着向晚说：“这是他男人。”
“我们只找程山水，了解一些情况”警察说。
“我跟她一起去”向晚说完转头回去推自行车。
陈艳有点害怕警察，问道：“我儿媳妇怎么啦？”
警察说就是调查一些事情，其余无可奉告。
向晚安慰完陈艳，就骑着自行车带着程山水和警察走了。没走到一半，就喘着气，程山水换过来带着他。
刚到警局就有人把程山水带走了，向晚就坐在警局休息室里静静地等着，还有热心的人给他到了水。
程山水被带到一个安静的屋子。
一个小警察看见他进来，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和另一个年长的警察一起坐在他对面，那个年长警察问他：“你认识李财吗？”
“不认识。”程山水冷静地说道。
“这本书是你的吗？”程山水看见透明的袋子里是一本被浸透的异味很重的《红楼梦》。向晚曾经就问他《红楼梦》哪去了？是不是借人了？她不是原主，当然不知道，就等着那个借的人自动还。
“应该是吧，这本书在那个尸体旁发现的？”
尸体是在一个狩猎的坑里发现的，应该死亡在十天左右，已经腐烂了，初步推测是窒息死亡被推入坑的，周围脚印早就被那群青年和小石村带来的人破坏了干净，在尸体旁边是一本书，也被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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