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对程山水说:“你说他两怎么能当着女生的面说出这种话。”
程山水:…………“就一老一少两色胚过嘴瘾而已,那两位干地里活都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你还指望他两坐炕上聊农活心得?”
“那他们就不能聊点别的?”向晚对那两位的聊天内容很是不屑。
“聊点别的?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他两知道吗?”程山水促狭地问。
这两位但凡把“妇女能顶半边天”的话多背两遍,都不会在那么多女人面前聊那个,还聊出志同道合,相见恨晚的感觉。程山水也很是无语,他上辈子在宿舍时,他们也聊,但不至于在女性面前聊,一群同性之人月黑风高夜偷偷聊是好奇,这大厅广众留着哈喇子在女性面前聊就是下流了。
向晚笑的贱兮兮地说:“你说刘家玉会不会揍堂哥?”他已经在脑中脑补出秦向阳被刘家玉掐的涕泪横流,哭爹喊娘的场面了。
程山水看向晚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你想多了,往后推40年,大多数看见的是原配打小三,有几个原配打老公的,就凭你大伯母那一蹦三尺高,没理都能说出三分理来的人,刘家玉也不会打,说不定刘家玉也知道这事,毕竟你堂哥声名在外,她不是也嫁了?”
“你干嘛打破人家幸灾乐祸的幻想!”向晚撒娇道。
程山水:…………
向晚掰着手指头等了快一个月都没听到秦向阳被打的消息,反而等到了秦爷爷去秦大伯家的日子。
秦爷爷这次在向晚家没有前一次那么折腾了,向晚觉得他应该是折腾不动了,他刚来时奄奄一息的样子让向晚一度担心他过不完这个年,结果秦爷爷比刚来时精神多了,就是与独立行走无缘了。
向晚刚开始让爸妈去鼓舞秦奶奶支棱起来,秦奶奶明显比前些日子那“踩点来吃饭,吃完脚底抹油,啥事也不管”的行为强多了,都知道一天看一次秦爷爷,有时候还倒杯水。
向晚以为秦奶奶出马,站在道德的高地说话,一定会让秦大伯遵守约定,准时接人,尽心伺候,结果一家人都等到中午了还没来,陈艳就让悠悠去叫人。
悠悠回来说大伯家没人,门锁着。
“去村里找找你大伯一家,让他们开门。”陈艳气的脸都红了。
“我估计大伯母他们不在村里,去找可以不照顾老人的理由了!”向晚惆怅地说。
悠悠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说有人说看到一家去县城的方向了。
于是只好秦奶奶,秦奶奶也不知道,她早上起来,溜达溜达就来老二家准备吃早饭了。
常翠花知道明天是她家接老头子过来的日子,可她一想公公这废人又要吃鸡蛋,又要喝糖水的就觉得浪费,上次因为婆婆把别人送的鸡蛋红糖全拿过来,她借着给公公补充营养的名义拿到自己手上,给公公补的同时,还能给老秦和两儿子,心肝孙子补,如今三个月过去了,那些东西早就吃完了,现在公公吃的每一口鸡蛋都是她家鸡下的,想想就觉得浪费。
她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想了一个好主意,崴一下脚,让小陈给开点药,装作走不动需要休养的样子,说下个月她家伺候两个月,往后推着,说不定老头下个月人就没了,恰好不用伺候。
结果她身体太好,硬生生从台阶上蹦到台阶下,故意摔到地上,可怎么折腾脚也不崴,腿也不疼。
她想着要不烫一下自己吧,她闭着眼睛拿起暖水瓶里的水往自己脚上浇,结果水浇下来的同时脚也躲开了,脚连点热度都没有,惹的旁边四岁多的孙子哈哈大笑。
她对自己下不了狠心,算了,反正也不是她洗衣服,做饭,给老人擦洗,到时候不给他吃好的就行。想完她就回屋子里了。
她回到屋里,秦大伯还在打呼噜,她就把屋里地扫扫,准备在炕上坐一会儿,暖暖脚,就听见金子撕心裂肺的哭声,这是怎么了?谁敢欺负她宝贝孙子。
她赶紧往声音来源处跑,结果发现他大儿媳抱着金子,金子的小手流着血,脸上还有血迹,暖水瓶的内胆碎了一地。
她冲过来就给了大儿媳刘小春一巴掌:“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媳妇,怎么看孩子的?”
“这暖水瓶多贵你不知道吗?卖了你这身贱骨头也未必买的起。”上去又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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